凑近了他,两人的脸相隔距离只有那么几毫米。

“躲我干嘛?不都是你黏着我吗?现在换我主动点,你就这幅样子对我啊?”她知道他听不懂,但是她就是想说,这个男人那样的狂妄,看她现在不好好治治他!

“烈哥……她,她是谁啊?”这老板的女儿一副委屈的模样瞪着云芊月。

却听齐烈看着被她握住的手,怎么丢也丢不开,邪笑着道。

“一个倒贴的女人!”

云芊月闻言顿时扬眉松开了他,却是一只手挑上了他的下巴,一副十足的挑衅模样,娇瞪着他:“齐烈,你确定是我倒贴?”

就在此刻,她心中一条暗谋生成,这个男人,若是把这个自大狂妄的他给睡了,再十分不屑的一脚给踹了,他会怎样?

好不容易来一趟,岂能不挫挫他的锐气?

就在此刻,她心中一条暗谋生成,这个男人,若是把这个自大狂妄的他给睡了,再十分不屑的一脚给踹了,他会怎样?

好不容易来一趟,岂能不挫挫他的锐气?

“烈哥,她……真的是你朋友吗?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老板的女儿看了看这有些古怪的两人,实在憋不住问着,其实,她果断的是想问……

烈哥,这是你女朋友吗?

虽然只有十五六的青春年华,但是感情已经是懵懵懂懂的启蒙期了,这个时候,初次喜欢的人,往往是一生中最让人难忘的时候。

齐烈想说不,却募得被一只玉手抬起了他的下颌,准确无误的凑唇上去,四唇完美贴合,有一瞬间的静止!

“小妹妹,接下来的片段有些不大适合你看,你还是回避下吧?”云芊月看向这老板的女儿,挑眉眼中浓浓玩意。

这小女孩突然站起来身,有些委屈的看了看齐烈,转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云芊月施法,将门给封住,不会有人进的来。

而后转头看向齐烈,他斜靠在沙发上,邪眸半眯的看着她,一手抓住了她上去的小手,阴沉的说着。

“你到底是谁?”

她刷的将帘子拉上,整个空间,顿时变得静谧暧昧了起来。

她的目光缓缓对上齐烈那散着狂野的年轻面孔,将他的衣服刺啦撕扯开来!

一条长布她将他的唇给封住,轻眨眼魅惑看着他。

“我是马上就要吃掉你的人!”

此时的齐烈功力怎么会有她的厉害?根本抵不过她的手段,手脚全部都被他给捆住绑了起来!

而后……她的小手缓缓移到他的小腹,手心的力道微的一提,刺啦一声!

他的裤子应声而碎!

“呦,怒气怎么大?”云芊月笑看着脸上蹦起青筋的他,年轻时候的他,性格很是狂傲,怎么会受的住,女人如此对他?

她的手轻轻扶起那让他倒吸一口气的地方,偏生他一个字说不出来,只能气的脸通红!

“别嘛,这个样子多没情趣,开心点啊,反正我也吃了你很多次了,犯得着怎么眼红心急吗?”

她俯身轻轻吻上了隔着衣服他的唇部,轻轻吻着,双手尽量安抚着让他可以平息一下,被她的这股柔情,他渐渐不再那么绷硬,只是深眸怒火依然瞪视着她!

在她的撩拨下,他渐渐起来,更何况他是初尝情念,那经得起这样的撩拨?

她这才将衣服脱下,露出曲线凹凸有致的成熟身形,他看着眼眸更深似火!

她将他的嘴上的布带拉了下来,他立刻咒骂着。

“你这女人,信不信我待会儿将剥皮抽筋!”

“是吗?你确定你舍得?”她笑的更是娇媚。

“我,我齐烈没有不敢做的事!”他有些发虚的叫着,染着情念的眸子死死的瞪着云芊月那妖娆身段,笑靥如花的惊艳容颜。

“你齐烈的确没有不敢做的事,不过你齐烈却惟独不敢做一件事,就是伤害我?因为,你注定会是我的男人,注定,会是我云芊月的男人……”

他没有在说话,也是完全说不出话,只是感觉这三个字有些熟悉,却根本抵不过这身上女人的妖娆身姿!

云芊月从酒楼出来,径自回了皇宫去,齐府闹,就让他们闹去吧!

此刻酒楼那楼上的房间中,齐烈看了看化成碎片的衣服,和那欢好过后的一片狼藉,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就这么走了?仗着幻力高就可敢强上他齐烈?

该死的女人,他齐烈发誓一定找到她……

把她大卸八……

这四个字,他却无端的说不出口,为什么心中对这个女人有那么多的不舍不忍,甚至,刚刚分开,还有那么一点点想念!

该死的齐烈,你天生犯贱喜欢被压吗?

居然还会去想那个女人?

魔幻皇宫中,魔皇已经得到了公主失踪的消息,已经排除了冷暮前去寻找!

云芊月用幻影之术,一路‘堂堂正正’的走进了皇宫,她先是去找了鱼修,去找鱼修的时候,发现他居然在上课。

他此时的年龄,还在教育期,魔皇专门让他们接受专业教育和最好的幻气修行,形体宫廷式教育。

目前的皇宫中,还没有人的幻气能比的过她,所以她这一路可谓是畅通无阻。

这夫子她也经常见,只是在她十二岁的时候便去世了,现在还能再看见他,感觉太挺亲切的。

虽然,爱唠叨,爱说教,爱罚人,不过学识倒是挺广博的。

她落坐到了鱼修的身旁,支着头,侧看着身边的他。

虽然她用的是幻影,但是鱼修还是望她这边看了下,微凑了下眉宇,而后继续认真听老师讲课。

她无端的生了逗趣,尤其在想到现代中,他为了保住赤童身而屡屡费心思避开她。

现在,她怎么也该寻回点补偿。

云芊月看了看四周,恶作剧的小手偷偷的伸到了课桌底下,轻轻的掀开了他上学专门穿的袍子,细指轻轻那个方向一滑。

他顿时一震,看了看放回原地的衣袍,以及那身边依然空荡荡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