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齐霸歪对柳辰珠说:“珠子,今天晚上,你就和你姐夫成其好事,我估计,这大概就是十拿九稳的事,你只是好好配合就行了。”柳辰珠听了这话,心里突突地直跳,这可是要动真格的啦,我咋心里不踏实呢,这事,可和自己和丈夫结婚不是一码子事,这是搞婚外情啊,这可是见不得人的事呀。

齐霸歪见柳辰珠没有说话呀,似有所思,就说:“你咋不说话,你想啥呢?”柳辰珠嗫嚅着说:”姐,我,我好怕,我不想——“齐霸歪见柳辰珠似有悔意,心里可就急了,这可是我费尽心思设计的一出好戏,你不干,那不就成了泡影了吗,她心急火燎地说:”怎么,你想打退堂鼓?告诉你,这可不行,射出去的箭,不能回头了。”

齐霸歪说到这儿,盯盯地看着柳辰珠:“难道,你不想要亲生孩子了吗?这可是我给你解决难题呀,我都把自己的男人舍出来了,你还想咋地?你就照着我的安排去做吧,没你的亏吃。你也不用害怕,想那么多干啥?”柳辰珠听了这一席话,心里又是争斗了一番,料想自己上了贼船是下不来了,只好硬着头皮。

俩人走到了浴池附近,齐霸歪说:“你去洗个澡,去去身上的浊气,别埋了吧唧的,多烦人。”柳辰珠听了齐霸歪说这句话,心里有些反感,她明白,齐霸歪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自己,那头,是她的男人啊。

时间大约是夜晚十点多钟了,齐霸歪算计着肖海已睡三四个钟头了,她就给哥哥脱去衣服,盖上被子。齐霸歪给肖海灌了一碗醋让肖海醒醒酒。齐霸歪又安排柳辰珠先在大炕上躺着准备好。然后,齐霸歪也脱去衣服,闭了灯,钻进了肖海的被窝。

柳辰珠躺在大炕上,做好了准备,只等着那个时刻的到来,她的心里还是不平静,她想入非非,心里是什么滋味,她也说不清楚,但她知道,自己掌管不了自己的命运,任人宰割了,可又有啥办法呢。

此时的肖海喝些醋后就有点儿醒了,但还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齐霸歪见是火候已到,她就在被窝里施展女人**的伎俩挑逗肖海。肖海终于被她弄得炉火中烧,浑身发热,一下子扑到齐霸歪的身上。齐霸歪推开肖海:“你等着,我撒泼尿,去去就来。”肖海松开了手,半迷糊半清醒地躺着等候。

齐霸歪下了地,也不开灯,拿衣服就穿。她摸到大炕,推推柳辰珠,柳辰珠也不动弹。齐霸歪急了,掐了柳辰珠一把,附在柳辰珠的耳朵上说:“你给我快点儿,你还犹豫个啥劲儿?” 柳辰珠不得已只好起来。齐霸歪用手推着把柳辰珠送到小炕上,掀起被子把柳辰珠推进了肖海的被窝。

肖海他还是半睡半醒,迷迷糊糊,他以为是齐霸歪,翻身上去……齐霸歪听到柳辰珠咳嗽一声,知道大功告成,她长长地松了口气,一骨碌爬起来,开了灯就直奔小炕,把小炕上的灯也打开了。明亮的灯光下,肖海和柳辰珠躺在一个被窝里。

齐霸歪象只母狮子一般地吼叫起来:“好你个肖海,你干的好事!”她一下子就把肖海薅起来,一个大嘴巴搧在肖海的脸上。接着,她又撕又打,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你干我妹妹,我打死你!” 肖海被她这么一折腾酒也就醒了,定睛一看,吓傻了!

躺在自己被窝里的竟然不是自己的老婆,却是自己的表小姨子!天哪,这是怎么回事?这时的柳辰珠已坐起来了,低头不语,穿上衣服下了地。肖海不知所措,愣愣地说不出话来。他看了看四周,竟然发现自己不在大炕而睡在小炕上,他不知道眼前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他也记不起来自己怎么会睡在小炕上,自己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小姨子为什么在自己的家里,又怎么和自己睡在一个被窝里,自己和她都干了些什么。肖海他任凭打骂,无法为自己辩白一切。齐霸歪还象个疯子似的,薅着肖海的头发连哭带骂:“你个挨千刀的王八蛋,怎么干出这种事来?走,咱们上公安局告你强**妹妹,让你判刑蹲大狱。再找你的单位领导,说你道德败坏,开除你的工职。看你砢碜不砢碜?”

肖海愣在那里,柳辰珠走到一边。齐霸歪又打又骂:“你个瘪犊子,狼心狗肺的,今天过年家务我全包让你闲着享福,我忙忙碌碌干一天,累得我腰酸腿疼,你却干出这种事儿来,你也太狼了!我好心好意不得好报,我岂能饶你?走,咱们现在就去公安局,上你单位!”肖海无法弄清楚眼前的一切,也无法说清楚眼前的一切,他只好求饶,齐霸歪坚决不答应。

肖海只好跪在齐霸歪面前,一边打自己的嘴巴一边向齐霸歪求饶:“若华,你就放我一马吧。我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齐霸歪尖叫:“你他妈的唬谁?自己干的好事怎么不清楚?这时不明白了,要是糊涂了咋能强**妹妹?啊,你给我说!” 齐霸歪上来又是左右开弓搧哥哥的嘴巴,打得哥哥鼻口穿血,鲜血滴在被子上。

柳辰珠看了心中实在过意不去,是自己和表姐一块儿把姐夫害得如此狼狈不堪!于是她插嘴说:“姐,别打了。” 齐霸歪一转头大吼:“咋地,你心疼了?啊,你和他睡了,有关系了,啊,就向着他了?你给我听着,你们今后给我老实点儿,否则的话,我就整死你们!” 柳辰珠真是又气又羞:“姐,你——”

柳辰珠心里想,这表姐真不是个人,愚弄了人不算,还翻脸不认人,真是心肠歹毒。这一切都是表姐设的圈套,这圈套是为自己设的,自己事先也是知道的而且自己也亲身参与来套姐夫,自己真是有罪呀,做的也真不是人干的事呀,想想这几年姐夫对自己的好,真是太对不起他了。可怜的是姐夫啊,他被整得无地自容,有口难辩,中了人家的圈套却一无所知,还挨打受骂,跪地求饶,真是太可怜了!太窝囊了!这一切自己都知道,可是还没法说出来,也无法帮助他啊,自己只替姐夫说一句话,表姐就炸了,还能怎么办呢?柳辰珠情急无奈,只好默默地流泪不语。

齐霸歪是大吼大叫不依不饶,肖海是一再央求哀告,柳辰珠是心如刀绞有口难言。这样的局面僵持了一个多小时,齐霸歪自己也觉得差不多了,就假惺惺地说道:“那好吧,我就放你一马,谁让我心慈面软,我就当个哑巴王八戴个绿帽子吧。”

肖海听齐霸歪这么一说,心中松了一道缝儿,连声说:“多谢多谢,都是我的不是,多喝了两杯干了不是人干的事儿。可我怎么就不明白,我咋能做出这种事儿来?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呢?”齐霸歪凶狠地说:“少说废话,别装糊涂。好汉做事好汉当嘛。你自己做了丑事儿还有啥说的?不过,这件事不算完,我得看你的表现。”

齐霸歪看了柳辰珠一眼:“还有辰珠,看你们的表现。我要是满意了,就啥说没有;我要是不满意的话,我就决不会轻饶你们的,我想咋说就咋说,我想咋办就咋办。你们记住,主要的就一条,你们今后要老老实实地听喝,不许有半点儿反抗。” 肖海连声说:“是是是,听你的话就是了。不过,你也不要和两个孩子说,要不,我这个当爸的,在孩子们面前咋抬头哇?”

齐霸歪唾了一口:“呸,狗东西,你还知道要脸?我就告诉两个孩子,他们的爸爸是个大破鞋。”肖海还是央求:“若华,若华,你行行好,可别和他们说。” 齐霸歪又吐了一口。肖海又转过头来,向柳辰珠连连作揖:“辰珠,实在是对不起,我酒后无德,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是咋回事儿,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齐霸歪背过脸去,差点儿笑出声来。齐霸歪的心里也十分得意,她此时也根本没有想自己让自己当了一个大大的活王八,反而觉得自己真是足智多谋,无往而不胜!

柳辰珠听了,心都要碎了,多可怜的姐夫啊,被人愚弄到这种地步一无所知还以为都是自己的错竟然向别人道歉!姐夫又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啊,真是天下第一大好人哪!可是自己为了要孩子竟然去害天下第一大好人,自己也太自私了!柳辰珠觉得很后悔,可是悔之晚矣!生米已成熟饭,岂能改变得了吗?

从此以后,齐霸歪以此为把柄套住了两个人,两个人就象蝴蝶被粘在蜘蛛网一样不得脱身。尤其是肖海更是苦不堪言,他反思了多少天也弄不明白元旦那天怎么会发生这一件让他无法解脱的难心事。他时时受到齐霸歪的监视,处处受到齐霸歪的管辖。日子过得十分艰难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