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舒云虽然觉得弘历那个孩子确实是脑残的不可救药可是雍正把自己的儿子杀了一定是后果严重的。舒云高声的吩咐着:“来人,本宫要去皇上那里,现在皇上在哪里,皇上要杀弘历是怎么回事?就没人拦着皇上劝谏?”

杀子的名声不少,舒云记得后世很多人说雍正残忍把自己的儿子都给逼死了,现在弘时活得好好的,雍正杀子的名声应该没了可是谁知道雍正又要杀弘历了。自己的弘晖和弘昼还有弘曜难免是背上陷害兄弟的名声。舒云正要赶着九州清晏,那个小太监赶紧跪下来说:“娘娘不要着急,皇上那个时候是看了肖剑和四阿哥的供词气的,现在已经被王爷大臣们劝住了。皇上叫吧肖剑和那些反贼按着大清律严惩了,四阿哥关起来了,是高墙圈禁。”舒云听着皇帝对弘历和肖剑的处罚松一口气,弘历被高墙圈禁,一辈子算是完了。

圈禁有几种高墙圈禁是最严厉的一种,看起来好像是生活还是那个样子只是不叫出来罢了,其实那样的生活比监狱还难受。内务府和宗人府立刻是带着泥水匠把整个宅邸选出来一个比较独立的院子,砌高墙,那个墙很高在墙头上钉上带着锋利倒刺的铁蒺藜,墙很厚,以至于夏天的时候没有一丝风能吹进来,门只是留一个很小的门,还是考一个小窗户。等着犯人进去之后,整扇门都是锁的紧紧地拿着铁水把门缝和一些能够活动的地方浇注起来,平时只是开小门送东西罢了。只有等着里面被禁闭的人死了才能打开门抬着尸体出来。

看来今后弘历就要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了,虽然不会吃很糟糕的东西,可是一辈子身边没人跟着伺候,再也不能和以前一样过着米虫的生活,身边还有丫头小妾的。弘历被关在那里只能一个人过着以后的日子了。

容嬷嬷看着舒云开始的时候还是着急的,听着皇帝只是圈禁了弘历就不出声了。容嬷嬷瞪一眼那个小太监:“你这个无用的东西,赶紧滚出去。娘娘现在的身子要紧,皇上处置阿哥是家务事更是政事还是不要太操心了。”容嬷嬷扶着舒云慢慢的走回,一边说着今天后宫的事情。

玉荣公主要回京城探亲了,娘娘身边怕是又要热闹了。弘晖的福晋怀孕了,按着舒云的吩咐,容嬷嬷已经把赏赐送出去了。舒云听着琐琐碎碎的后宫事情,心情渐渐地安稳下拉。弘晖这些日子很有点大家气象了,雍正经常在自己面前夸奖弘晖,舒云开始不放心,害怕弘晖的风头太盛。看来皇帝对着自己的大儿子还是信任的。

弘曜果然是个腹黑的财迷,管着户部的,弘曜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把国库里面堆得满满的满眼都是金子和银子。弘昼倒是更像个败家子,整天忙着打仗,还振振有词的说要是自己不把弘曜挣来的银子用掉,弘曜赚钱多没意思啊!

舒云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一阵请安的声音,雍正正朝着素雅走过来脸上看不出伤心生气的样子,反而是一双眼睛紧紧地盯在舒云的肚子上,“皇后现在的身子重了,行动总是不方便的,你们这些奴才不能叫皇后总是站着,今后皇后出去带上椅子和坐垫不能受凉了。”雍正说着走到舒云面前,身上扶着要给自己请安的舒云说:“不用这些礼了,今天还难受吗?早上看着皇后睡的正好不忍心叫醒你。”雍正看舒云的眼神都是温柔,皇帝小心翼翼的抱着舒云的腰,扶着舒云进屋子。

舒云的肚子越发的大了,太医说这预产期就要到了,雍正简直是一天恨不得把舒云拴在身边,一刻不错眼珠子的看着。刚刚下朝,雍正就是急火火的赶回来,谁知刚到了九州清晏的寝殿,面对着冷清清的屋子,小太监赶紧上说皇后娘娘嫌弃老在一个地方呆着要出去散散,去了万方安和了。皇帝立刻是顾不上换衣裳一转身跑了,还得苏培盛在后面叫喊着皇帝,拿着雍正的常服跟在后面跑了。

扶着舒云坐下来,雍正还是穿着一身的朝服,“子今天乖不乖?早上的燕窝粥吃了没有。”那一身朝服花费一年的功夫才能做出来,皇帝完全不在乎,亲自接过来容嬷嬷递上来的一只碗,里面的**明显的掉在龙袍上了。

“皇上还是换换衣裳,你们伺候皇上换衣裳来。那个龙涎香我闻着不舒服!皇上社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我身上好的很,那个燕窝粥我是不要吃了,闻见那个味道也不舒服的。”舒云现在很方便,不喜欢的事情只要说自己肚子里的宝宝不舒服,皇帝一定是再也不敢说了。真是爽啊!

谁知这次失灵了,雍正不依不饶的换了衣裳坐在舒云身边拿着勺子要喂舒云吃燕窝粥:“不行这个是太医说的,皇后的现在身体要多吃一些,这是拿着羊奶煮好的,一点也不腻,香喷喷的尝尝看。不是你说过多吃这些东西孩子生出来能够皮肤好?你还说晓晓的好皮肤就是这样来的,你不能看着咱们这个宝贝皮肤不好是不是?”雍正拿着勺子哄着舒云吃下去。

舒云只好勉为其难的吃吧,皇帝面子还是要的。舒云不服气的哼一声:“要是个小阿哥就不用好皮肤了。省的被人家笑话娘娘腔。”舒云吃了几口再也不肯吃了。

“不会,谁敢笑咱们的孩子是娘娘腔?再说了你看咱们的孩子都是好好地,这个孩子也差不了的。今天朕把弘历圈禁起来了,那些事情朕不想和皇后说没得叫人听着生气。弘历竟然现在还在叫喊着冤枉,那个肖剑就算是蒙蔽了,可是都是明显的叫弘历画出来圆明园的地形图了,他竟然还是一点也没有察觉。那个肖剑是个反贼,家里就是因为一件文字狱抄家灭族了,肖剑和小燕子都是方之航的余孽。罢了这些事情不说也好。没得坏了心情。”说着雍正哄着舒云吃吃了燕窝粥。和舒云在万方安和说话用膳不提。

京城还是那个样子,金锁坐在车子上透过纱窗看着热闹的街市,以前自己喜欢逛逛街,买一些精致的衣裳料子给丈夫和孩子做衣裳。京城变得更加繁华了,要是以前自己一定是高高兴兴的打算着要怎么购物了。可是现在帅念祖的事情,说起来好听是皇帝叫进京述职,可是实际上谁都知道,皇帝这是叫帅念祖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交代清楚问题的,帅念祖就算是洗脱了生活作风不检点的事情现在的官职也不能接着当了。

想到这里金锁对着紫薇完全充满着怨恨,以前自己是个小丫头,在山东老家,在上京城的路上金锁为了保护小姐吃了不少苦。后来在大杂院在福家,金锁还是尽心的服侍着紫薇。福家的人很势利眼,金锁整天陪着笑脸才能叫紫薇舒服一点。后来在皇宫里面在年氏和熹妃面前被刁难,站规矩都是金锁扶持着紫薇,不叫紫薇受委屈。更不要说后来小燕子和紫薇在一起的时候,赶在顺贞门外的小院子里,小燕子霸占着紫薇和金锁的东西,每次学规矩都是小燕子故意的出状况,最后挨罚的都是金锁。后来紫薇不顾一切的嫁给福尔康,幸亏是皇后娘娘仁慈,要不然紫薇和金锁一起都要被灭口了。总算是苦尽甘来,金锁的丈夫竟然被紫薇惦记上了。

怪不得宫里的嬷嬷偷着说小姐品行不端,将来一定是要出事的。那个时候我还生气嬷嬷那样说,今天看来真是一点没错。仔细想想,以前太太教给她的都是些什么?亏得我以为那就是大家子小姐要学的东西,原来那些都是不能上台面的东西只有青楼里面买来的女孩子才这样教养的。金锁拧着手上的绢子,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幸亏是明白过来了,要不然跟着紫薇那样的女人最后不知事什么下场。

先不说金锁的怨恨,帅念祖一进了京城就赶紧递牌子请见皇帝,雍正叫来帅念祖,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那个夏紫薇!雍正听见紫薇的名字以前的新仇旧恨立刻涌上来,紫薇等于小燕子,等于弘历那个混账!脑残的无耻皇帝是领教了,立刻一动六百里加急的折子送出去,叫两江总督立刻把夏寒山和紫薇锁拿进京!还不能叫他们和别人接触。

可是没等着皇帝的旨意出京城,弘晖急火火的跑来,紫薇和夏寒山竟然来京城了。紫薇终于找到机会跑出来,想着都是自己害苦了帅念祖,但是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是善良的,为了表现自己对爱情的忠贞,紫薇“千里寻夫”,梦想着自己的善良美好能感动这个男人。夏寒山不是省油的,跟着紫薇进京城了。紫薇一进京城就来到刑部含冤,被弘晖撞见立刻把紫薇和夏寒山抓起来了。

雍正正在看着舒云吃东西,听着弘晖的话气的简直要跳起来,舒云看着弘晖一脸嫌恶的看着自己的袍子,舒云放下手上的勺子对着一边的太监说:“站着做什么。叫大阿哥坐下来。端雪梨汤来,叫大阿哥润润嗓子。弘晖你的衣裳脏了?”

“不是儿子一出刑部的门那个紫薇就扑上来拉着儿臣的衣裳大呼小叫的,儿子害怕她口误遮拦的,把以前的事情叫嚷出来。二伯伯已经是没了好些年了,在叨登出来脸上不好看,弘皙岂不是难过。就——”弘晖总觉得自己衣裳被紫薇弄脏了,因为捂住紫薇的嘴,弘晖恨不得洗掉一层手上的皮。

雍正对着弘晖说:“这样很好,你皇额娘已经是宽厚仁慈的没边了,竟敢还要吵嚷!以前不要身份也是她的话,现在竟然拿着这个要挟人。你二伯伯的私生女就是你皇额娘身边养大的孤女金锁,现在嫁了人,以后谁要再敢提什么废太子的私生女的,一律都是冒充皇室血统招摇撞骗狠狠地治罪!帅念祖的事情后面不简单,一个小小的商人敢和封疆大吏叫板,严查!”

弘晖放下手上的雪梨汤赶紧站起来认真的听着,看着雍正说完了,弘晖对着雍正和舒云说:“既然是这样,儿子就告退出去办差事了。”

舒云叫着弘晖说:“急什么?刑部的官员放着是做什么的?陪着额娘好生的坐一会,皇上也该处理政务了。”

“不要,拿了折子给醇亲王,明天御前叫醇亲王处理事情,朕要考察考察。”雍正紧紧地拉着舒云的手,狠狠地看着弘晖,很无耻的把自己的事情扔给孩子了。弘晖看着自己皇阿玛的样子,笑的差点被呛着。自己的阿玛真是越来越回去了,还是赶紧走吧,省的一会自己的皇阿玛闹出点彩衣娱亲的事情来,自己真是要笑死了。

“儿臣遵旨,皇额娘,儿子告退了。”弘晖忍着笑,赶紧出去了。舒云看着越发懒惰的皇帝,无奈的说:“皇上,还是看折子吧,臣妾靠一会。”雍正这才是怏怏的开始干活了,舒云拿着一个做一半的荷包慢慢的消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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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见着出现在衙门门口的弘晖一下子忍不住扑上去拉着弘晖开始诉说着自己的委屈。以前的生活好像是电影一样一幕幕的出现在紫薇眼前。玉荣和雅柔连个公主盛况空前的的大婚,晓晓看着自己好像是从天上俯视地面的神态。那样高贵的女子,晓晓看着自己好像看地上的一颗尘土一样。紫薇深深的后悔了,为什么自己那个时候不放弃福尔康,现在金锁的位置就是自己的,想到这里福尔康对着自己的种种,还有夏寒山的无聊面目叫紫薇伤心欲绝。

就算是伤心死了,紫薇还是还在刑部的牢房里面,听见外面传来一身脚步声和钥匙撞击在一起的声音,紫薇立刻站起身趴在栏杆上看着外面。弘晖一定能想起自己的,紫薇认定弘晖一定会救自己的。因为那个时候自己不小心撞在他身上,他是那样的温和。

可是狱卒带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差婆出现了,“夏紫薇,出去过堂!”说着牢房的门开开了,两个人要拉着紫薇出去。“不要,为什么我要出去过堂?我没有错,没有犯罪。”紫薇使劲的挣扎着,自己刚才明白听见了要拉着自己过堂的。自己追求爱情能有什么错?

那两个婆子不管这些,记下就把紫薇抓起来狠狠地捆上,拖着走了。在刑部的大堂上,紫薇看见了惊恐万分的夏寒山和另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福尔康。在堂上坐着审案子的是一个姓关的官员,他身边站着的赫然是福尔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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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生性多疑,认为这此官员的桃色新闻一定是藏着深层的内部原因,肯定是有不稳定的因素在里面的。雍正向来不喜欢拿着钱和领导的好话抹平矛盾,却是很喜欢斩草除根,要把背后捣乱的小人抓出来踩死。于是商人夏寒山诬告官员的的附二官员关成亮每天都要把案情的进展汇报给皇帝。

只是这几天皇帝没心情看这些东西,因为舒云要生产了。

躺在**,舒云有点紧张起来,虽然自己不是第一次生产,可是舒云还是紧张的很。毕竟是年纪大了,万一孩子生出来有缺陷怎么办?这里是大清朝,没有超声波之类的检查仪器,太医虽然都说孩子很健康,可是舒云还是不放心,随着生产日子的临近舒云越发的紧张起来。

今天早上舒云醒来的很早,翻来覆去的看着帐子顶出神,舒云心里没来由的烦恼,一阵阵的兴奋焦躁,叫舒云放弃了接着睡的念头干脆起来算了。舒云坐起身看着一边睡的很熟的雍正,这个男人这几天也是累了,除了政务,每天晚上都谁在舒云身边,只要夜里有点风吹草动,皇帝都要惊醒过来紧张的问舒云是不是要生了。

看着雍正沉沉的睡脸,舒云看着皇帝鬓角白色的点点时间痕迹,小心的伸手摸摸,这个男人越发的好像是个孩子了。每天执拗的对着自己好,恨不得要把以前疏忽的统统补回来。要是那个真正的舒云该是很高兴的了。只是自己高兴吗?还是爱上这个男人了?舒云想想爱上太抽象了,自己可能是把这个人当成一家人了,熟悉的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没洗脸就出现在他面前那种的家人。

弯下身亲一下雍正的额头,就在舒云弯腰的瞬间舒云觉得自己身体里什么东西破裂了,热热的**涌出来。

雍正不管早朝了,一直守在舒云的身边,舒云被容嬷嬷和皇帝强制的喂了一些东西,也不知是什么,只是机械的吃进去。看着一边默默看着自己的雍正,舒云缓和一下呼吸对着皇帝说:“皇上出去吧,这里不是皇上待着的地方。”

“不要,朕不要离开你。”雍正的表情好像是谁要把皇帝请出去,雍正就要拿着皇帝的权威杀人了!舒云刚要抬手,忽然手腕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了,等着舒云看清楚,竟然是那个手链,雍正从月老祠弄来的红丝线上面有相濡以沫小鱼的手链。这个东西一直被舒云扔在梳妆台的盒子里,今天竟然被雍正拿来把舒云和自己的手腕紧紧地栓在一起。

“这一辈子还有下一辈子,朕都要和你做夫妻!你休想摆脱了朕!”雍正把头埋在两个人绑在一起的手上,舒云感到灼热和湿润。

皇后的生产还算是顺利,只是最后皇帝晕倒了,被抬出产房。皇后抱着刚出生的小阿哥看着皇帝被扶着出去无奈的耸耸肩膀,接着也是沉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