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造孽啊。你是西姑娘的相公?”

“你还真不是一个东西,让她自己一个女人挺着大肚子也就算了,现在还来这样对她。”

小堂在楼梯的拐弯处停了下来,催促着还在给君墨文上政治课的麻子嫂子。“麻嫂,快点吧。姑娘好像很不对劲。”

我被小堂平放在了**,麻嫂手脚利索的帮我擦拭着下身的血,可是不管她怎么擦,血还是留个不停。

“快去烧水。”麻嫂命令着小堂。

而在小堂打开门去烧水了之后,房门口多了一道身影。

我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了过去:“滚啊,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陷入了自己的痛苦之中,用着同样沾染到血的手抓住了麻嫂:“大嫂子,依缇求求你,一定要帮我保住这个孩子,他是我们大家的孩子啊。你们不都在等着他的成长吗?求你了求你了。”

“西姑娘你现在先不要想那么多,麻嫂会尽力的。”

麻嫂说完,走了过去把房门给关了起来,凶巴巴的对着站在门口的君墨文说:“要是我是你,一头栽死就算了。害人精。”

君墨文也奇迹般的没有反驳,任由麻嫂这么骂着。但是麻嫂她如果知道自己辱骂的人是当今的皇上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会吓得两腿发软呢?

也许麻嫂也是设想周到,刚刚看我砸枕头的样子就知道,君墨文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影响了我的情绪,所以门‘蹦’的一下就被她关了起来。

“西姑娘你放松点,放松点。”

叫我现在怎么可能放松得下来呢。

我好痛,但是身体的痛却远远还比不过我的心痛。

我向来的第六感就不是一般的灵验,而现在的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断的涌上心头。

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姓君的,你他妈个乌龟王八蛋,我恨你,我巴不得拔了你的皮,吃了你肉,喝了你的血,啃了你的骨头。我恨你,我恨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