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冥夜惊诧的看向明玉寒,但见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故而用法力探知了一番。

明玉寒的记忆中果然没有一点关于昭然的影子。

“撤掉你的法力,别想用这一招对付我,对我来说你的道行还低了点。”明玉寒没好气的挥开冥夜的手,心里越发的不安了。

“不可理喻。”撤掉法力,冥夜怄气的背着明玉寒,朝着墨惜缘走去,不再说话。

只见墨惜缘走到梧桐树下,轻轻的拨开梧桐树下的土壤,顿时一个酒坛出现在冥夜的眼前。

冥夜欣喜的走过去,拍着墨惜缘的肩,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酒坛,恨不得立刻就将美酒倒入腹中。

“小公主,这就是你的梨花酿?”

“是呀,这一坛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了,应该算是梨花酿的元老了。”抱起酒坛,墨惜缘道,这可是她酿造的第一坛酒,珍贵无比,今天就用它贿赂冥太子好了。

“元老?那是什么?”

“这个元老的意思就是说这是我第一批的第一坛梨花酿,所以珍贵无比。”

“如此说来,本太子还真是有口福了。”嘴馋得看着梨花酿,听墨惜缘这么一说,冥夜更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天都快亮了,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喝酒?若是让铃儿瞧见你们会吓死的。”瞅了瞅泛白的天空,墨惜缘总算是想到了她的小宫女了。

殊不知,铃儿早已经醒了,不过是被明玉寒施法弄的强行睡去了,这个陌璃宫也被他布下了结界,人类的肉眼凡胎是看不见的。

“本太子真的就那么吓人?”冥夜郁闷着,五界之中不知道多少女人钟情于他,怎么偏偏这个女人与明玉寒一样,偏要说他吓人。

“不是说你长的吓人,是说你的名号吓人。”

“那你怎么不怕本太子。”冥夜这次是更郁闷了,他堂堂的一界太子,怎么会这么衰。

“本公主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美人不听话。”抱着一坛子美酒,墨惜缘朝着寝宫走去,冥夜紧跟其后。

明玉寒远远的看见两人面带笑意,嘴里不知道说些个什么,心里憋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美人,脸色这么难看?”人未至明玉寒面前,墨惜缘就看见明玉寒一副棺材脸杵在那里,心里生了调|戏之意。

“女人,你最好别多管闲事,本王的事情用不着你插手。”明玉寒没好气的道,心里恨不得把冥夜给掐死,还有这个勾三搭四的女人。

勾搭别的男人的时候就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抛下别的男人的时候就来调|戏他,真当他明玉寒好欺负是不是?

“啧啧啧,美人,你这样可不可爱,要乖乖听话才可爱嘛。”单手抱着酒坛,另一只手毫不吃亏的摸上明玉寒的脸。

这美人就是美人,人长的漂亮也就罢了,连皮肤都是那么好,摸起来滑溜溜的,还富有弹性。

瞅着这一切的冥夜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难道是他看错了?还是这个小公主够大胆,够水平?

堂堂的狼族之王被这个小公主给调|戏了?

“哈哈哈哈哈……”

想到明玉寒被调戏了,冥夜再也是忍不住的捧腹大笑。

他的亲娘呀,他终于是找到一个了可以降得住明玉寒的人了。

天知道,这个明玉寒在他的一群损友中法力最高,为人最狡猾,连狐狸都没他狡猾,他们几个人可不知道在明玉寒手里吃过多少次亏,只可惜这打也打不过,玩也玩不过的,只有白白的忍了几千年的窝囊气。这下可好了,他们的幸福日子就呀来临了,他们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这是一件多么可喜可贺的大事啊!

“你这个家伙,笑屁呀!”瞅着冥夜,明玉寒岂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咳咳,没有,绝对没有。”义正言辞,冥夜闭上嘴心里偷着乐。

日出东方,月落西头,不知不觉中竟是已经过了一宿。

墨惜缘脸上没有一点倦意,反而是精神劲更足了。

“这个真的是酒?”明玉寒看着碗中清澈如水,散发着花的芳香的水,没有一点酒的味道,不确信的问道。

听明玉寒这么一问,冥夜也跟着把头点的跟捣蒜似的,没有丝毫酒气的东西能算是酒?

“是不是酒喝过不就知道咯。”墨惜缘眨着眼睛,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她自己酿的酒她心里有数,清醒的时候是喝不出酒味的,只是醉了之后才能品出。

“女人,你笑的这么阴险,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明玉寒有些担忧的问道,他可不是那么好骗的,这个女人一肚子的主意,他还是小心点好。

“大灰狼,难不成你还怕了本公主?”激将法,墨惜缘毫不掩饰的使出了激将法,让明玉寒与冥夜明知是陷进却也不得不跳下去,“你们好歹一个是冥界的太子,一个是狼族的狼王,而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人类的小公主而已,难道你们真的会怕了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公主?”

“相信你当着我们的面也玩不出什么花招。”说罢,明玉寒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入口芳香甘甜,美味可口,若是当成饮品定是人间少有的极品,只是若算是酒,那便是差之太远了。试问,没有一丁点酒味的东西如何能够称之为酒?

“女人,这不过是水,哪里是什么酒。”放下酒盅,明玉寒就知道这个女人的话不能信,他真是个笨蛋才回去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她。

“那你再尝尝,像你那般喝酒,岂能品出酒味,好酒都被你给糟蹋了。”说话间,墨惜缘又倒了一盅酒,一边倒着,一边用玉勺搅拌着。

随着墨惜缘的不停搅拌,原本清澈的酒水竟然隐约间透出淡淡的黄色,似乎变得浓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