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璃宫

墨惜尘一袭白衣斜躺在睡椅上,白玉雕梨花簪斜插在发髻上,胸前的一缕发丝搭落在臂膀上,唇角是妩媚阴狠的笑。

无茗一身黑色的衣衫,跪在墨惜尘的面前,面无表情的如同木偶一般。

睡椅上的人微眯着双眼,玉手无意般的将发丝缠绕在骨指上,肆意的玩弄着。眼睛并没有睁开,却是知道面前跪着的是何人,慵懒道,“无茗,本宫交代你的事情办的如何了?”阴冷的声音,与那姣好的面容十分的不搭。

“按照主人的吩咐,最后一粒药已经给凤帝服下,算着时辰正好是今日毒发。”跪在地上,无茗恭顺道。

双眸猛然的睁开,阴寒的光自眸中划过,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墨惜尘盯着玉佩看了许久,似是已经看到大军在她的指挥下,挥军入城,凤帝的宝座正在朝着她招手。

“无茗,这次拿到皇符你功不可没,事成之后本宫重重有赏。”

“无茗不求赏赐。”没有欣喜,亦没有悲愤,只是那么淡淡的开口。

“也罢,既然你不想要,本宫就放你自由,如何?”

“谢主人。”

缓缓的起身,墨惜尘看着无茗,眼神似是有些迷离一般,勾起嘴角,笑的有写**邪,“本宫从未仔细的瞧过你,原来还当真是个美人,怪不得墨惜缘为你神魂颠倒的,那么个精明的人也未发现你才是她身边的叛徒。”

墨惜缘坐起身,纤手抚过无茗的脸颊,捏住他的下颚,迫使无茗直视着自己。

倔强的扭动着脑袋,奈何敌不过墨惜尘的力气,下颚上的丝丝痛感,仿佛骨头要裂开一般,无茗却始终没有哼出一声。

“啧啧,本宫真是明白墨惜缘为何那般在意你了,这倔强的样子别说墨惜缘,就是本宫看了都心疼不已。”

“主人,请自重。”躲不开,逃不掉,无茗只能用无力的言语去做最后的反抗。

“自重?”重复着无茗的话,墨惜尘贴近无茗的脸前,温热的鼻息喷在无茗的脸上,“本宫想做的事情还没人能阻止的了,就算你是墨惜缘的人又怎样,本宫就是要把你变成我的人。”

似是无意般的抚上无茗的胸口,墨惜尘妖媚的嗓音在无茗的耳畔响起,带着魅惑一道道,“本宫闻的墨惜缘多情却不**,风流却不下|流,虽然**众多,至今却为经历过人事,还是处子之身,至于你,想来也是处子身,不知本宫说的可对?”

别过脸去,不理会墨惜尘,无茗强硬道,“主人,若是无事,属下先告退。”

趁着墨惜尘手松开的间隙,无茗起身,准备离开。

只是,墨惜尘却没有让他如愿。

刚站起的身体,便感觉到颈部一痛,竟是被墨惜尘点了穴道。

“本宫看上的东西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你,无茗也一样。她墨惜缘珍重的东西我要全部抢过来,毁灭掉,哈哈哈哈……”疯狂如墨惜尘,已经变|态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手骨搭上无茗的脖颈,顺着白皙的颈部抚过脸颊,在无茗的脸上肆虐的揉|捏着。

“无茗,你说本宫要怎么对你呢?还有一个时辰便是墨惜缘的大婚了,这一个时辰应该可以做很多事情了,你说对不对?”

另一只手在无茗的**摩挲着,一点一点的下移,至无茗的分身处,墨惜尘一把握在手中,玩捏,揉弄。

身体怔在那里,却是反抗不了,无茗怒视着墨惜尘,却说不出任何的话,冷抽一口气,却是更加的刺激了墨惜尘。

“真不是个好宠物,竟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需要本宫特殊对待才行。”邪魅的笑着,墨惜尘松开无茗,朝着里屋走去。

无茗闭上眼睛,心如死灰的杵在那里,若不是被墨惜尘点了穴道,此刻早已是瘫痪在地了。

“公主,无茗对不起你。”默默的在心底祈祷,留下两行清泪。

**|笑着从屋里出来,墨惜尘手中多了一个药瓶,拿在手中,对着无茗晃了晃,“可知这瓶中装的是何药?”

不待无茗出声,墨惜尘接着道,“在这宫中,总是有一些不听话的人,他们不仅不知道该如何承欢,更是长时间不举,对付这些人的时候,这瓶中的东西无疑是最好的。”

用余光看着墨惜尘,无茗的眼中带着惧意,常年的在倌楼生活,这些东西他虽未亲身经历过,却也见别人用过,那种痛苦他是知道的。

从瓶中倒出一颗药丸,红色的药丸如火焰一般,好似人如火般的**。无茗惊恐的看着那药丸。如果别人不认识倒也罢了,但是他却是识得的,媚药中最霸道的一种药,除非阴阳合体,否则绝对不可能解除药性。

看出无茗眼中的惊恐,墨惜尘得逞的笑着,把药捏在指尖,“你说,若是你把这颗药吞下去,会如何?”

不给无茗说话的机会,墨惜尘直接捏开了无茗的嘴巴,把药强行的塞了下去。

果然是媚药中最霸道的药,只片刻功夫,无茗便觉得全身如火烧一般,欲|望强烈的胀痛,只是理智却提醒着他绝对不可以就这么屈服在墨惜尘的**威下,如果可以,他想就此结束生命,也比这样遭受凌辱要好的多。

看着无茗被欲|火烧红的脸颊,墨惜尘满意的笑着。双臂猛然的使力,把无茗横抱起,走向床边。

无茗认命的闭上眼睛,所有的反抗都只是徒劳。在墨惜尘的面前,他根本就毫无还手的余地,否也不会被墨惜尘所威胁、利用。

也罢,为了他所关心和爱的人,即使肮脏了身体又如何?灵魂都早已是肮脏不堪了,徒留一具干净的身体,又有何意义?即使投靠墨惜尘纯属无奈之举,害了墨惜缘却是不争的事实。如此的他,即使没有脏了这身体,又有何颜面再苟且于世?只要看着无涧安好,便是死,也无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