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过无茗的身体,让无茗正身对着她。

此刻的无茗已经完全被药物所掌控,不能自已,理智在欲|望的控制下已经消失的无踪。

迷离着眼睛看见眼前的胴|体,直觉告诉他,想要的更多。

“给我——”嘶哑的嗓音彰显着无茗此刻强烈的欲|望,而墨惜尘却是像在挑逗着宠物一般。

“求我。”冰冷的声音与方才无尽的媚惑判若两人。

“不——”身后的疼痛令无茗召回了一丝理智,却有很快的淹没在欲|望的浪潮中,“求你,给我。”

“求谁?给你什么?”

“主人,求求你,要我,求你要我——”隐忍着的欲|望近乎奔溃,嘶声力竭的哀求竟是冲破了墨惜尘点的穴道。

跪倒在地,无茗跪在爬向墨惜尘,只祈盼从墨惜尘那里得到更多。

“真的很想要?”蹲下身体,胸前的蓓|蕾有意无意般的蹭着无茗的脸颊,惹得无茗一阵颤栗。

使劲的点头,被**支配的无茗已分不清是非,迷|乱的双眸早已失去了原先的色彩,只留下满眼的欲|火。

“想要,便自己来。”

如高傲的女王一般,墨惜尘缓缓的躺下,完美的曲线呈现在无茗的面前,带着无尽的诱|惑。

如饿狼扑食一般,无茗疯狂的扑向墨惜尘只想要释放自己的欲|望,却在挺|身|进|入的时候被墨惜尘推开了。

“还没有取悦本宫你就想要?”墨惜尘冷冰冰的下达命令,“取悦我,身为一个小倌,该怎么做你知道的。”

本能的,无茗俯下身去取悦着墨惜尘……

不知是无茗的技术太好,还是墨惜尘本身的便**|荡,无茗尚未发|泄,墨惜尘的第一次快|感便已经来了。

“你可以进去了。”

得了墨惜尘的许可,无茗隐忍很久的**终于得到发|泄,**,没有一丝停顿,一次便全部没入。

昭璃宫中一片春光。

许是应了冲喜之说,凤帝今天格外的精神,多日卧在**,今天竟是可以下床走动了。

在凤后的搀扶下,凤帝一路缓行至陌璃宫,看起来起色也是较昨日要好的多。

“母皇,您怎么自己走过来了?快坐下歇歇。”墨惜缘一见凤帝,连忙迎上来,铃儿也是机灵的搬着软椅,扶着凤帝坐下。

“朕哪有那么虚弱。”瞧着墨惜缘,凤帝眉开眼笑,“朕的缘儿终于要成婚了,朕是打心里高兴。”

“都怪缘儿以前太顽劣了,让母皇操心了。”

“你这孩子,说的哪里话,哪有做娘的不关心自己孩子的,只是你的那两位皇兄,朕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母皇,瞧您说的,两位皇兄吉人自有天相,等母皇身体好了,儿臣会亲自去寻找两位皇兄,带他们来见母皇。”

“母皇一直相信缘儿说到就能做到,母皇相信缘儿。”多说了几句话,凤帝又有些气虚不稳的喘着。

“母皇,别说话了,婚礼一会就开始呢,缘儿还等着母皇替缘儿做主婚人呢!”

轻轻的颌首,凤帝不再说话,她已经感觉到身体越来越乏了。

强撑着一口气才走到这里,无论如何,今天她一定要撑过来,无论如何也要撑过来。

与凤后对视一眼,二人不知到底该不该把无涧和无茗的身份告诉凤帝,犹豫不觉间,却听到宫女来报,“凤后,公主,宫门传话来说有一个自称无涧的人要见公主。”

“无涧?让他进来?”昨日守门的侍卫都是她打过招呼的,今天换了一批新的侍卫,不认识无涧也是正常的,墨惜缘倒也未在意。

听到这个名字,凤后身体一僵,压低声音,问道,“缘儿,无涧便是无茗的哥哥,逸臣君的两个孩子之一么?”

“是的,无涧和无茗是亲兄弟,若是按照父后说的,他们便是逸臣君的孩子,我的两位皇兄。”

凤帝原本只是假寐,闭目养神,却没有想到竟是听到了这个消息,激动的身体在颤抖,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

“缘儿——”轻唤着墨惜缘,声音却是抑制不住的颤抖,凤帝挣扎着起身,却被墨惜缘眼疾手快的扶坐在软椅上。

没有料到凤后是假寐,一时间懊恼着,却也是知道瞒不住了,只有硬着头皮对上凤帝的期盼的眼神。

“缘儿,能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么?”

“母皇——”

“缘儿,告诉母皇,快告诉母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凤帝激动的说着,不住的咳嗽,像是快要支撑不住一般。

为难的看了凤后一眼,得到凤后许可的眼神,墨惜缘才缓声道,“无涧和无茗便是逸臣君的两个孩儿,母皇流落在外的儿子,儿臣的皇兄。”

“他们都是朕与逸臣君的孩子?”紧握住墨惜缘的手,凤帝双唇颤抖。她盼着这一天盼了二十多年了,如今突然知道了这个消息,却又是不敢相信。

他们的孩子,竟然还在人世;在她生命的尽头,她竟然还能见到那两个无缘的孩子。

没有回答凤帝的话,只是从身上掏出涅槃递于凤帝,“母皇,这是无涧的东西,您应该认识的。”

既然已经决定告诉凤帝,那便不需要再隐瞒。

呈上涅槃,墨惜缘退到凤帝的身侧,凤后上前拥住凤帝入怀。

“涅槃——”把涅槃拿在手中,凤帝轻抚着,好像这涅槃便是逸臣君一般,对着涅槃,凤帝灌注了全部的思念。

摸着涅槃,凤帝似乎也感受到了逸臣君的气息,以及逸臣君对自己的思念。

“当年若不是逸臣君误信小人谗言,又怎会误会于朕,带着两个皇儿连夜逃出皇宫,造成这一生无法弥补的遗憾。”

感慨着过往,却已是物是人非,徒留一片哀情又与谁人诉。

想要询问逸臣君的下落,却又想到无涧与无茗,既然两个孩子都已经沦落至倌楼,逸臣君又岂会好过?

思及此,凤帝双眸黯淡下去,敛眸,不言,对着墨惜缘招招手,轻唤,“缘儿,现在可否派人带你的两位皇兄来见朕?朕想仔细的瞧瞧他们。”

“无涧就在宫门外,儿臣这就去接他来与母皇相见,至于无茗,应该在大皇姐那里,儿臣派人去请大皇姐。”

“好。”欣慰的点点头,凤帝应着,“我们一家人总算是聚齐了,若是逸臣君能在这,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