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渍是后背一直到屁|股,一袭紫衣已经被血渍染成了墨红,若不是那温湿的粘稠,几乎根本不可能察觉的到。

“你这是在关心我了么?”靠在祁沣奕的怀中,墨惜缘竟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她的玩具竟然能让她心安呢!真是一件很好的玩具,她越来越舍不得放开这个玩具了。

“别废话,你怎么样了?怎么会浑身是血?摔倒哪里了?严不严重?”一双鹰目直盯着墨惜缘,关切的眼神中写满了柔情。

“美人,你还真是在关心我呢!哈哈哈……”

“女人,你tmd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犯花痴?明明很痛苦为什么要装出这种轻松的姿态?你可以哭可以叫,为什么要假装坚强?”看着怀中故意伪装的表情,祁沣奕很生气,他不想看见这样的她,他只希望她能够像正常的女人一样,不要活的这么累。

对,他感觉得到,她活的很累。

他们都一样,一直活在自己伪装的面具下,总是担心有一天自己的面具会被别人撕下,所以总是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保护着自己的面具,一直一直,从来都是如此。

他们都累了,身累了,心也累了。

“美人,明明就是在担心我,为什么不承认呢?”双手环住祁沣奕的脖子,墨惜缘执着于这个问题很久了。

“是,女人,我承认,我是在担心你,行了吧!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祁沣奕稍微的调了一下姿势,把墨惜缘更紧贴的揽在了怀中,尽量不碰触到她的伤口。

“啊,痛!”

窝在祁沣奕的怀中,有如小女人一般,墨惜缘很自然的顺着感觉喊出了痛。

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叫痛,原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为情。

“哪里痛?你究竟伤在哪里了?”

祁沣奕双手不敢再碰触墨惜缘的身体,生怕一不小心又碰到她的伤口,只能由她环着自己的脖子。

无茗与无涧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不可思议,那么要强的公主竟然会有如此的一面,若是他们没有看错,公主是在跟祁沣奕撒娇吗?公主在喊痛,他们认识的公主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叫痛,即使是他们都不行。这么说来,祁沣奕在公主的心中果然是不一样的么?

“屁|股痛,都开花了。”墨惜缘嘟囔着嘴,对着祁沣奕撒娇。

铃儿将紫絮烟送到驿馆后就急冲冲的赶回了倌楼,刚进门便看见墨惜缘坐在地上,身旁一滩血渍。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