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为什么会很好?她碰没碰过其他男人关他什么事?墨惜缘不明白。

“从前没有,以后更不许让其他男人碰你,就算是无涧与无茗也不行。”祁沣奕霸道的说着。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只要记住就好,能碰你的人只能是我。”突然加重了胳膊上的力道,就好像是他的霸道一样,不允许人去反抗。

他的话就是命令,任何人对都必须听从,不得反抗。

“为什么?”只有他能碰她?这是什么理论?她墨惜缘还没说话,祁沣奕有什么资格替她妄下断论?他又不是她什么人。

“没有为什么,只是我想。”没有任何的理由,只是心底最直接的声音。

“浑蛋,只是你想?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你这个霸道的家伙。”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对她服从,除了母皇和父后,没有人可以命令她,这个该死的祁沣奕,才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几天,就敢这样命令她?真以为她宠着他,他就可以如此的肆意妄为爬到她的头上么?

“只是对你而已。”祁沣奕淡淡的说着,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一样。

“什么?”

“只有对你才会霸道,女人,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如此殊荣,我只给了你。”温柔的将墨惜缘放到**,背朝上,脸朝下。

撕拉——

褥库撕裂的声音,连皮带肉。

“喂,你就不能温柔些?很痛的知不知道?”

“不痛你就不会记住这次的教训。”

祁沣奕没有感情的说着,可是看着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时,他的心再也无法抑制的疼痛,她究竟是如何受了这些伤?看起来好严重。受了这么重的伤,她还能保住一条小命,真是奇迹。

“你看什么?还不快上药?”墨惜缘对着祁沣奕怒吼。

不是害羞才会发怒,只是因为不想被他看见身上的伤口,她自己都知道一定是惨不忍睹的,不知道祁沣奕看见后会怎样?他会害怕么?

“怎么弄伤的?”

颤抖着手抚上伤口,不敢用一丝力气,生怕一点的动作就会弄痛她。

“挨了板子而已,没什么。”

似乎是感受到了祁沣奕的心情,墨惜缘心中不安的因素也随之烟消云散了,如实的说出。

“谁打的?”

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残忍嗜血的祁沣奕在这一刻也怔住了。

他虽然残酷无情,但他绝对不会弄出这么血腥的画面,他伤人从来不见血,虽然会比直接挨板子更痛苦,但是至少不会这么血腥的令人发止。

“我母皇。”

“母皇?”

“就是我母亲。不过她只是下了命令而已,只是想给我一些惩罚,真正对我下手的人才是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

那个背后的人她已经知道是谁,她绝对不过放过那个人,即使那个人是……

墨惜缘不敢再想下去,人心隔肚皮,果然不会有错。

无茗、无涧、铃儿此刻终于意识到祁沣奕把公主抗回了房间,这才发现事情不好了。

公主的性格谁都知道,敢私自对她有不规矩的动作的男人没一个好下场,祁沣奕这次死定了。

他们一致的在心中替祁沣奕默哀,祈祷公主这次可以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