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不尊『妇』道的贱女人

她说的没错,这锁真的好结实,凭她这点力气,想要挣开,根本就是做梦!

“哼!你想让我死我便死吗?!”桃夭怒瞪了老鸨一眼。

被她的眼睛一瞪,老鸨顿时心下一惊,感觉到一股凉意从心底泛了上来,这才发现,面前的丫头长的一点都不丑,甚至有些说不出来的美。

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感觉被她那一瞪,浑身压抑的很,老鸨暗自骂一声自己越来越没出息,依然端起虚伪的假笑,“呦,脾气倒挺大的嘛?妈妈喜欢!丫头,叫什么名字啊,要是惹得妈妈开心,放了你也说不定啊!”

斜睨着眼睛,老鸨越来越想知道她的身份,刚才派出去的人竟然查不到她的来历,真是棘手的很,龙珠儿明日便会来查探,她可得罪不起傲龙堡的人。

看来,只有从这个丫头嘴里问话了,若真是个普通的丫头,死也就死了,人命,在她眼里,向来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叫什么要你管!别靠近我,恶心死了!”桃夭愤愤,逃出傲龙堡,却进了狼窝?

“恶心?”老鸨老脸变『色』,眼看气的不轻。“好一个不知好歹的丫头,既然你不想活,我又何必仁慈!来人哪!”

门外走进来两个彪形大汉,皆一脸恶相,漠然的看着老鸨。“老板娘有何吩咐!?”

“去找几个男人来!”

“是!”大汉连看也不看桃夭,便出去了。

从老鸨那双狠辣的眼睛里,桃夭意识到了什么,再次打量了一下房间,却毫无头绪,“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做让你快乐的事。”老鸨冷笑着,“就你这样一个丑丫头,呵呵呵,能死在男人身下也算是你的福气。”

一个女人,竟然没有头发,这是多么悲哀的事啊,她不是一个尼姑吧?!

让一个尼姑这么个死法,还真是刺激人心呢!罪过罪过!老鸨掩嘴而笑。

死在男人身下?

桃夭渐渐暴躁起来,这个词,她非常的痛恨!

五六个形态不一的男人推门进来,『**』亵的目光没有看老鸨,却直直的看向床边的桃夭。

“是个尼姑?艳娘,你可是越来越造孽了!”其中一个男人收回打量桃夭的目光,伸手捏上了老鸨的脸。

老鸨扭捏了几下,“哼!赶紧让你的兄弟们办事,办完了我楼里的姑娘你随便挑。”

“哈哈哈”男人大笑,朝着其他男人随意挥了一下手,“那古月姑娘呢?也随我吗?”

“古月?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个,你连想都不要想!”

几个男人脸上带着邪笑,眼里泛着『**』光,朝着桃夭靠近,看她一副还没长开的样子,一定还是个雏,不知让谁先来?

他们,想要做什么?

一双邪恶的手率先抓向桃夭的脸。

“滚开!”桃夭大喊一声,有些尖锐,吓得那男人一个哆嗦,手缩了回去。

“哈哈哈老四,你竟让一个小丫头片子吓成这样,也太没胆了吧,一边去,看哥哥的。”另一个满脸疙瘩的粗犷大汉嘲笑着先前的男人,『毛』茸茸的手直接朝着桃夭的胸口伸去。

恶心!

“啊—”桃夭尖锐的叫,带着满腔的愤怒和屈辱,眼睛里厉光慢慢成形。“滚!无知的人类!你们会遭到报应!”

“你们敢!我要你们全部下地狱!”

那喊声似能穿透人的耳膜,如尖针刺入脑中,围在她身边的男人还有老鸨骇然的捂住耳朵,看着发狂的摇晃着头的桃夭,心底又有恐惧渗上来。

“赶紧的,都愣着干什么!枉费你们那唬人的名号,连一个小丫头都制服不了吗?”老鸨大声喝道,掩饰住内心的惶惶,除掉桃夭的心更急了。

男人们从刚刚的惊骇中清醒过来,马上懊恼不已,其中一个一把抓住桃夭纤细的胳膊,那力度之大,几欲扭断。

“贱货,敢吓唬老子!”

“啪”一个巴掌甩在桃夭娇嫩的小脸上,清晰的多了五个手指印。

扭转着头,桃夭的眼中流窜着丝丝电流,她的眼珠成了白『色』,妖冶诡异的白,白的几近透明,白的一望到底,白的让人心生绝望,白的,如来自地狱锁魂的恶灵。

她恨!

她要他们全都吓地狱!

她的高贵不容侵犯!

“啊—啊—啊—”一声尖过声,凄厉而疯狂。

若仔细听,里面还夹杂着些许不为人知的矛盾和挣扎,可惜,那些残败的人,谁也听不懂。

“不,不,夭儿,夭儿夭儿夭儿”瘦削的脸上一片痛苦,暗陷的眼窝有着沧桑的病容,本该安静昏睡的人,却一声声痛楚不安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天澈天澈放心,放心,她很好,她过得很好。”轻柔的嗓音透着压抑,安抚着玉**的人。

“不,不,不,不”连续大叫着,石天澈猛的大睁开了眼睛,“她不好!她的心在哭!”

“天澈!你,你醒了?!!”范逸臣即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这一次的昏『迷』很短,担忧的是,他的状态好像更不好了,用形容枯槁一点也不为过。

“逸臣,逸臣,她怎么了你告诉我她怎么了?”石天澈的眼睛似乎比先前亮了许多。

范逸臣心里一慌,不敢往更坏处想。

“她很好,在傲龙堡,龙赫云对她很好。”

“龙赫云龙赫云哦,对,是他,他应该对她很好的应该会。”石天澈恍惚的说着,有些自我安慰的味道。

他?范逸臣疑『惑』,感觉到石天澈的话不太对劲,心里更加紧张。

“天澈,放心好了,等你身子养好了,可以去看她,现在,我们好好养伤好吗?”范逸臣心里酸涩不已,又不敢驳逆他,为什么他偏偏爱上了那样一个女子?

“去看她?看她对我要去看她逸臣,我们去傲龙堡,现在就去!”石天澈激动起来,挣扎着起身,却又无力的摔落回**。

“天澈!”范逸臣眼角濡湿,按住了石天澈,“第三颗『药』丸刚刚酿成,你的身子弱的很,过段时间再去好不好,她的毒已经全都解了,她很好,真的很好,我昨天派人去看过了,天澈,,你这个样子去,是让她担心吗?”虽然,他不肯定她是否会担心,但如今也只能这样说了。

“她真的很好?逸臣,你,没有骗我?”

“没有,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龙赫云把她保护的很好,真的很好!”范逸臣一再强调着,还因为石天澈的不信任表现出微微的不满。

石天澈紧盯着他的眼睛,心,慢慢的放下来。

果然,是太想她了吗?在梦里,都可以听到她的哭泣,虽然,她从未哭过。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他终于体力不支,再次陷入昏『迷』。

第三颗『药』丸,最后一颗了,以后,夭夭再也不用受到毒侵之苦。

“参见堡主!”“参见堡主!”“参见堡主!”

一路上,龙赫云置若罔闻,心思全都放到某个人身上,好几天没见她了,他承认,他是刻意回避,虽然想的发疯,但,直到现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个大疙瘩。

放下『药』丸就走,他一定不要跟她多说一句话,算是惩罚她好了,谁让她带给了他这么多的痛苦,他稍稍冷落她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丰神俊朗的身子出现在龙凤居门口,不等门外的侍卫丫鬟向他请安,龙凤居主室的门“彭”的一声开了。

从里面跃跃撞撞跑出来一个人。

看见天神一般的龙赫云,小草稚嫩的脸一下变的惨白。

“堡主,堡主饶命!”小草跪倒地上,娇小的身子如水中涟漪摇晃不停。

龙赫云心里一窒,顾不得小草,旋身冲进了卧室。

没有人!空旷的房间没有她!

不死心!掀开**的被子,没有!

一掌打烂了屏风,澡池里也没有她的影子!

“夭夭!”焦切的声音大力的盘旋在室内,空空『荡』『荡』,回音缭绕,更显空寂,一时间,龙赫云只听见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急的心跳。

“堡主!饶命!夫人夫人”小草跪着爬了进来。

“夫人去哪了,去哪了!?”他一把将小草提了起来,阴沉的脸『色』是怒腾翻滚的杀气。

“咳咳堡主”小草脚离了地面,呼吸不畅,“奴婢不知道奴婢睡睡着了”

睡着了?好,好,很好!睡着了?

手转换了位置,龙赫云掐上小草的脖颈。

“堡夫人出去”小草眼睛瞪大了,已经说不出话来。

出去?龙赫云失去的理智被拉回了一些,扔下小草,“出去,去哪里了!”

“咳咳夫人说要出去奴婢有拦夫人让奴婢睡睡觉”

睡觉?

“该死!”他让惶恐冲昏了头,小草是他亲自培养出来的,怎么会笨到在关键时刻睡着!?夭夭,又施展了幻魂?

“夭夭,你竟敢,又一次从我身边逃离!”

品香绝,一间豪华奢靡的房间内,**慵懒的躺了一个绝妙美人,妩媚的眸子勾魂的瞄着眼前的小丫头,伸出纤纤素手,上翘的兰花指有意无意的扫过丫鬟的小拇指。

“啊,姑姑娘!”小丫鬟受惊的缩回手,后退了半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不敢看面前的美人。

“小玉,姑娘我美吗?”美人柔弱绵甜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嘴角邪笑着弯起。

小丫鬟头更低了,『露』出的脖颈都泛着红光,“美美姑娘是世界上最美的人。”看的她心怦怦直跳,更不用说那些男人了。

“呵呵呵呵”妙人掩嘴而笑,声音轻灵魅『惑』人心。

小丫鬟偷偷的抬起眼睛,目『露』痴『迷』。

“小玉啊,将这封信送到城东藏金阁的阁主手里,记得,亲自送到他手中。”妙人递出的一封封好的信,顺势捏了小丫鬟的脸一把。

“是是姑娘。”小玉连连后退,本想问她怎么会认识那里的阁主,却被她弄的心慌意『乱』,忙不迭的拿了信跑开了。

“呵呵呵呵呵”曼妙美人又是一阵勾魂夺魄的娇笑,一双狐媚的眼飘向一旁的墙壁,“美人,奴家这就来救你了。”

“哎,好让人心疼呦!”

另一边,房间里丑恶的一幕正在上演着,六个男人将娇小的身子围了个密密实实,中央,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双臂环膝,头扭向一旁。

白『色』的瞳仁依然闪烁着,带着即将爆发的怨念。

“谁先?”

“当然是哥哥我!你们都一边去!”满脸疙瘩的男人『**』笑着退下裤子。

“哼!每次都是你!”先前的男人一脸不甘心,又不敢与人争夺,愤愤的『摸』上桃夭的脸,想先讨些手头上的便宜。

头微微转动,『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小脸,白『色』的瞳仁泛出剧烈的银光,将整个眼睛都覆盖。

“啊—”男人大叫一声,一屁股蹲到地上,惊惶的往后退。

解裤子的男人手一抖,“靠!吓老子一跳,你鬼叫什么?”

另一个男人也不满的踹了他一脚,“都多少次了,还这么没胆,真是丢我们沧州七虎的脸!”

“你们赶紧的!老娘还有事!”门边,与沧州七虎的老大**的老鸨一脸急切。

“哼!”男人脱下了裤子,『露』出精瘦『毛』茸茸的腿,同时,手抓向一动不动的桃夭。

“算你识相,乖乖的才好,老子会疼你的,嘿嘿,小尼姑?老子还没尝过小尼姑啥味呢?!”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一群男人警惕的看向老鸨。

“谁?”

“妈妈,是我,古月啊,妈妈开门。”甜美娇媚的声音似乎将人的骨子都腻酥了,特别是在场的男人,一惊之下,马上『**』像毕『露』。

手还放在老鸨腰间的男人眼里闪着『**』光,就差流口水了,而脱掉裤子的那个男人,原本对着桃夭并不明显的男『性』特征,此刻也突突的昂扬起来。

品香绝的头牌古月果真名不虚传,仅仅是个声音,就将所有男人的魂给勾了去,老鸨面『露』得意,看着各个蠢蠢欲动的男人,讽刺道:“想见是不是?可以,拿五千两出来,就让你们见一面。”

“妈妈,您在跟谁说话,快开门啊,女儿有话对您说。”

门外的声音似乎有点焦急,让人忍不住立马冲上去给她开门,事实上,也确实有人这么做了,和老鸨站在一起的男人在老鸨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刷的冲了过去,一把将门打开了。

一身雪白的罗纱裙长长的拖在地上,腰间一条细细的丝带轻轻环住,将纤细精巧的腰衬托至完美,胸领高高的托起,『露』出雪白的脖颈,一条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引诱着人想要更进一步的窥探。

白衣轻灵曼妙,随着美人的摆动在人眼前飘忽着,奇怪的是,雪白罗纱,应该表现的脱尘脱俗,纤尘不染,空灵圣洁才是,然,在此女子身上却恰恰相反,虽面蒙轻纱,却是浑身散发着一股妖媚气息,从骨子里发出的致命的夺魄勾魂。

“古月,你怎么进来了,赶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