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玛的车直接就开走了,留下两口子和新车。wwW,QUaNbEn-xIAoShUO,cOm

孙琴掏出钥匙递给伍文定,自己爬上副驾驶的座位。

伍文定打开驾驶座,先给孙琴系上安全带,才帮自己系上,打着车小心询问:“是要找个地方坐一下,还是直接回家?”

孙琴看他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忍不住哧一声:“回家吧就是想跟你说说话,今天又是米玛的班。”

伍文定记恨:“是不是她给你乱说了什么?”

孙琴一下就乐了:“你觉得她会给我乱说什么?”

伍文定小心眼的猜测:“她给你炫耀有双双?要不这新车她不给钱?总不会炫耀她那啥吧?”手还略微在胸前比划了一下。

孙琴习惯性的就笑着要打伍文定,可忍住了:“你老是这么打岔”

伍文定开车平稳:“我想你开心嘛。”

孙琴看着窗外想想才说:“我是不是家里最麻烦的?”

伍文定惊讶:“什么时候搞过这个评选?我才想争这个称号呢。”

孙琴皱眉:“我认真的,别插科打诨”

伍文定只好摆正表情:“不是……你那叫有思想。”

孙琴疑惑:“有思想?”

伍文定解释:“对,有思想,一般最常听的说法就是漂亮姑娘没脑子,有几分道理,因为长得漂亮好像得到任何都是理所当然,自然不用过多去争取拼搏,慢慢就变得不爱动脑子了。”

孙琴嘴角挂--网--讥笑的表情:“那意思我还要感谢你给我这么一个经常争宠经常动脑的环境哦?”

伍文定摇头:“你就是那例外的漂亮姑娘,从小到大的环境那么好,你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思考,一直都在争取你自己想要的生活,有你自己的思想,包括现在。”

孙琴怀疑:“思考这么高深的动词,应该是陶子吧?最起码也是米玛在看经书的时候。”

伍文定笑得有点自豪:“不一样,你不太喜欢看书,但是思考不一定和知识有关,大字不识的老农一样能看云识天气。”

孙琴没有笑骂伍文定影射她是老农,转头看司机:“一直思考?是不是就算只有我们俩在一起生活,我也会想东想西?”

伍文定笑起来:“首先,我是很喜欢你这么思考的样子,有一种灵气;其次,你对于家庭和我,经常的思考,也说明你是爱我的,所以才会经常把情绪放在这上面。”

孙琴要求明确问题:“是不是我自己想得有点多?”

伍文定点头:“你是要想得多一些,不过这样才是你吧?那个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却心思细腻的姑娘。”

孙琴有一点烦躁:“我就是忍不住要经常这样想那样想,我没有米玛对你那种不带任何怀疑的崇拜,也没有小青那么依赖你,连陶子那样一往无前的心态都做不到,我总是会犹犹豫豫,怀疑这样担忧那样”

伍文定态度端正:“嗯,你对她们的分析很准确,说明你真是认真的思考过,可是不会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吧?性格的成因有很多,比如我,为什么在你和陶子之前那两年我就没有女朋友呢?”

孙琴真是个容易转移注意力的,马上好奇:“为什么?”

伍文定细心论述:“我说说那个杨同学,我们其实从小学就是一个班,初中也在一块,她念的是护士中专,两年,我们附中是四年,所以我们还在念附中的时候,她们就踏上工作岗位,所以比我们早接触社会,可能觉得是小孩子扮家家,也可能是有遇见更好的人,还可能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够好,太不成熟不靠谱,所以就提出来分手。我说这些,你不生气吧?”

孙琴满脸八卦:“不生气不生气,你继续……”

伍文定点头继续:“其实别看我那时只有十六七岁,可打一开始我就是认真的,无论我在学校这边和外面怎么不靠谱,起码面对她的时候是认真积极的,在那之前我真的不太相信两个相互爱恋的人可以形同陌路,擦肩而过只是点点头,真的没法想象。所以这样的初恋对我来说,有一种价值观的崩塌,原来爱情真的不是永恒的,是可以变化的,人的情绪真的是一种很诡异的东西……”

孙琴听得投入,慢慢点头。

伍文定做结论:“所以那一段时间,纵然有遇见你,遇见陶子,我都还是有点敬而远之的胆怯,直到我觉得我有信心做好,做到一直不停浇灌我们之间的感情,一直悉心维护它,我才敢恬不知耻的追求你们,到现在我都是想不停的对你们好,这就是我的性格来源。”

孙琴纵然听得深思,还是驳斥他的废话:“我追你的好不好,我心里明白。”

伍文定也不争:“所以说你经常在思考,其实也是在浇灌我们的感情,在衡量,在调节,这只是个方式方法不同而已,其实我们家,每个人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做,你不用太在意。”

孙琴看车子已经转下路边,指指路边一个靠水的小空地:“停那呆一会……”

伍文定听话的把车摆好,孙琴伸手取掉自己的安全带,再伸手给伍文定解开:“抱着我……”

伍文定听话的伸手把老婆抱过来,孙琴侧坐着,背靠车窗玻璃,把头靠在伍文定左边肩膀上:“陶子是用什么方式在做的?米玛和小青呢?你都给我说说。”

伍文定手环在她腰上,还把座椅稍微调后了一下,才慢悠悠的开口:“陶子是个比较有规矩的人,所以她一直在按照她的规矩管理这个家庭,力求一板一眼都符合她的构图,我们俩就属于她不太好管理的颜色,所以经常被批评……”

孙琴叽咕的笑一声,手挂在伍文定脖子上挠挠。

伍文定也笑:“米玛就是陶子完全管不了的,因为她就是个惫懒样子,她才是有大智慧大福气的人,你看她什么事情都有点漫不经心,她爸妈肯定给她灌输过很多东西,其实她根本没往心里去,天天吃好喝好。你俩都是家庭条件不错的,你应该知道有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这样,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她就是这样的典型,她的做法就是完全放手把自己交给我和你们,完全的信赖我们,你说她是不是最有福气的?”

孙琴低声嗯了一下:“是有点嫉妒她。”

伍文定再分析自己的小老婆:“小青到家里来得晚,不过其实别看她装得委委屈屈,心里一点自卑感和先来后到的情绪都没有,心态好得很,她属于自得其乐的那种,你眼瞅着她在洗碗吧?说不心里在想着待会怎么逗弄狗,你说她在抱着双双吧,说不定心里盘算待会儿去看看羊还是骑骑马,在她看来生活都是排得满满的,好像要把以前十多年什么都不能做的状态一下跟要债似的全要回来。我跟你打个包票,如果没双双和二丫,你那一窝兔子铁定被她给你接管了……”

孙琴只低低的说了一声:“已经被接管了……”双手搂紧伍文定的脖子,不说话了。

伍文定先用左手把四扇车窗都放下来几厘米,让水边清新的空气一下钻进车厢,再把座椅稍微放倒一点,手再搂紧老婆,闭目享受这种安静的依恋。

初春的天气还是略微有些凉意”挡风玻璃外可以看见暮色已经落下来,远山近水,倒映起来,在模模糊糊的天色中,有点水墨画的韵味,岸边伍钦让人都种了垂柳,大有把这里偷偷建设成为自家宅院的打算。

孙琴静不住,过了一阵,就开始用自己的眼睫毛去刷伍文定的脖子,努力的一眨一眨,感受眼睫毛在伍文定脖子上像个小排刷似的轻轻挠。

伍文定多有**志士的气派,硬撑着一动不动,眼睛也依旧闭着,只是脖子上强忍的青筋暴露了他的努力。

孙琴觉得好玩,爬高一点点,用眼睫毛去刷伍文定的耳垂。

可这个部位刷起来,她的嘴其实就在伍文定的下颚边,一来二去没有注意到其实自己一直在亲吻伍文定的脸颊,还是很带**性的那种。

于是孙琴突然就发现自己坐在了一个陡然变化的东西上,已为人妇的她自然清楚怎么回事,越发觉得有趣,吃吃的笑着继续专心**伍文定,浑不觉得自己的呼吸也逐渐在加重。

伍文定终于在听到孙琴不由自主发出的一点点喘气声时候忍不住了,托这辆越野车内部宽敞空间的福,伍文定左手一拉,放平座椅,就搂住孙琴翻过身来压住她,手忙脚乱的开始剥衣服。孙琴咯咯笑着,一边佯装惊恐,一边举手抬臀方便伍文定操作。

就在郎情妾意,**,一触即发的时候,车窗笃笃笃的给敲响,传来米玛疑惑的声音:“天都黑了。你们还在这里看什么风景?”

嗯……完全可以想象,孙大小姐这个时候有多么的恼怒,抓着伍文定的肩膀就一阵呀呀呀的乱摇。

米玛您这骑马出来散步的,看见这车在岸边稍微有点摇晃,都没有什么联想么?

倒是徐妃青骑在马背上远远的吃吃笑,说不定就是她怂恿米玛过来敲窗户的。

陶雅玲看见被两个骑士押回来的两口子,也笑得开心:“远远就看见你们把车停那了,什么知心话说不完啊?天都黑了,二丫找爸爸呢。”二丫话都不会说,什么时候找过了

一屋子都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