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铺天盖地的苦无过后,十五个穿着黑衣,头戴白色面具的忍者跳了出来,动作一致的反握这小巧的匕首,那匕首上泛着蓝光。

十五人排着不知什么队形一步步向车子走去,另一只手中的苦无随时待命,只要一有动静,以他们的速度和准度,会在片刻间,让一个人,或者一个物体变成马蜂窝。

就当他们刚刚靠近车子的时候,一道银光闪过,映得他们在瞬间失去了视觉,等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长发男子正蹲在车上点着香烟,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要杀的人――――雷老虎。

“东瀛狗,说,是谁派你们来的!”雷老虎说的一口流利的日文,他一定要确认一下,这次被袭究竟与地煞盟有没有关系,又或者是天义盟。

站在队伍最后的一个人,也是第一个睁开眼睛的人,语气平淡的说道,“雷老虎先生,我们的目的你杀你,如果杀不了你。对于忍者来说,失败就等于死忙。所以,还望你配合。”这人说的跟谈判似的,就像雷老虎真的会答应他们,老老实实的让他们杀了一样。

雷老虎刚想说些什么,突然感到菊花处一阵搔痒,刚想要去看个究竟,一串信息却传进了脑中。

“那就让我领教一下你们东瀛狗的忍术吧!”说着,雷老虎缓缓的站了起来,飞快的转动着手中的雷霆棍,被施放出的灵气雨点般的落在周围各个角落后消失。

“上!”那人一挥手,射出了第一枚苦无。像这种在战斗时说“上”的人,往往都是在同伴上了以后依然站在原地的,也是战场中,最猥琐,最龌龊,也是最危险的人。

忍者的手在此时就像刨洞的狗爪子一样的快,飞出的苦无就如时所射的**一样的密集,而且力道十足。

雷老虎笑着迎接这些可以一击毙命的涂了毒的苦无,笑着让它们刺穿自己的身体,然后笑着变成一道光芒,最后笑着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看到雷老虎诡异的身影和**的走位,忍者们面具后面的脸上除了惊愕外就在也没有别的了,在他们心中,这样**的分身,或者是移动,也只有日本的一些忍术大家才能够做得到的。

忍者们纷纷不自觉的后退,将匕首横在胸前,以免对方那**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杀的自己措手不及。

那个站在最后的忍者头头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自己从最后面跳到最前面,一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反握着苦无,沉声说,“不知阁下所用是哪门忍术?”

剩下的十几个忍者围成一圈,双手不停的结印,雷老虎虽然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飞机,但是他知道,无论对方搞什么飞机,自己这个专业打飞机的都不会给他们机会。

雷老虎冷笑,手中雷霆棍一转,带着少许灵气扔向那头头,自己则一步步的向那人走去,口中的烟蒂也在那人将雷霆棍挡回来时吐了出去。

那头头将飞过来的烟蒂砍成两段,看着一步步走来的雷老虎,不自居的向后退了一步。这倒不是雷老虎散发了王八之气,而是他的分身,或者说是短距离的空间传送让人捉摸不透。战场上,最可怕的不是知道对方如何强大,而是对方的不确定因素,这往往是最让人恐惧的。

随着两段烟蒂落地的声音,些许的火星弹了起来。

那忍者头头意识到了危险,在瞬间想起刚刚那黑棍被自己挡回去时,上面附带的灵气四散的情形。他把这些跟雷老虎**的移动联系起来后,突然大喝一声,将手中的匕首和苦无同时插在地上刚刚闪起光芒的烟蒂上,身体向后一跃,看着趴在地上那具流着血,背上插着匕首的“尸体”,大笑道,“在战斗中瞬间第一时间分析对手的能力,这是身为忍者的必备条件之一!”

其余的十几个忍者继续结印,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他们的周围也笼起了邪恶的气息。

那头头刚刚落地,就在走上前,弯下腰想要拔出匕首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响在了身后,“看来,你是一个不合格的忍者。”

与此同时,那头头的手已经触到了匕首,只是他却惊讶的发现,地上哪有什么尸体,有的只是两段烟蒂。

雷老虎手中的雷霆棍瞬间瞬间向前捅了出去,精准的捅向对方的菊花,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那个头头被华丽的射了出去。

只是,这一次轮到雷老虎小小的惊讶了,在嚎叫声中,半空中的忍者头头突然化作一股青烟消失,下一秒钟那个忍者头头已经站在雷老虎十几米外的地方。

“阁下让我见识了贵国的卑劣,我想日后写自传的时候,一定要将这一战写在其中!”那忍者头头抱着肩满是感慨的说着。

雷老虎笑着将拿着雷霆棍的手背在身后,低着头松了松领带,抬起头看着那忍者头头,十分惋惜的说道,“可惜,你再也没有机会写自传了。”其实雷老虎看的并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立起来,像蛇一样带刺的花藤。

话落,那花藤就如毒舌吐信一般将那人缠了起来。那头头身上突然被无数的尖刺所破,痛苦的低吼着,只是谁也不知道,他面具后面那张阴笑着的脸。

那些结印的忍者结印速度再一次提升,看样子似乎到了最后的阶段。可是,无论雷老虎还是车内的百花,他们都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的,要将那份未知的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背在身后的雷霆棍这时已经凝聚了浓烈的灵气,只要雷老虎冲过去,或者是将雷霆棍扔出去,这浓烈的灵气在瞬间杀掉其中几人是很容易的,但是他却不能这么做,因为他们周围笼罩的气息太过邪恶,扔出去又怕力道不够,但他还是笑着将雷霆棍轻轻的向后送了出去,然后就像已经撤去了装甲的车子走去。当然,他没有忘记捡起一只苦无。

因为他知道,修行界中忍者外出任务时,身上所有的东西都不会有组织的任何蛛丝马迹,唯有毒这个东西,几大忍门在毒上,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

似乎,幸运女神一直垂青着他,让他的身边始终都有着不平凡的女人。比如说百花,她所控制的花藤中分出一条,非常默契的缠住了急速旋转中的雷霆棍,以透点式攻击捅向了一个忍者的菊花。

车子渐渐行远,那片小小的区域内盛开着妖艳的紫玫瑰,而且还有一张张面目及其痛苦的忍者,他们扮演的是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