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西赌蛊神冷冷地应下了这个赌约。

西赌蛊神知道,不管她答不答应,这赌都得应了,因为她已经说过,赌什么由东斜提,既然人家都摆出来在你面前了,你能不赌吗?

北盖想劝西赌蛊神不要答应,因为他觉得萧磊他们十天内出来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因为他们现在全心全意地在修炼,对天王罩的灵气消耗那是巨大的,天王罩也许支持不了十天了,到时她就输了。

可是他也知道,就算他劝了她,她也一样会答应的,不仅是因为她好赌,不然也不会有这西赌的名号了,同时还因为她确实是个言出必行之人。

西赌也是这样教导自己的徒弟的,所以袁小迪和小沁都是守信之人,虽然袁小迪曾经想过远逃海外,可最终还是选择了跟踪夏家之人,结果跟到了东斜的老巢被抓了。

西赌蛊神并没有马上走开,而是询问了北盖,了解了情况下,看看这赌的胜算有多少。

听说萧磊和袁小迪被困在北盖的天王罩内,只有等天王罩的灵气消耗完了,才能出来,而且照他们这样的修炼速度,十天内肯定能消耗光天王罩内的灵气,她输定了,蛊神却笑了。

她会输吗?除非她让人赢,不然根本就不会输。

即使上次跟萧磊打赌,那也是她故意让他赢,故意让他带走小沁的,而带走小沁后,除了还没有得到她想要的莲台业火,可是其它好处却是不少,瓜果蔬菜时不时都有,更重要的是,有大灵石,这是她能突破五转的最关键的东西,只要突破到了五转,就算得不到莲台业火也是赚大了。

“姐,你就不担心会输,到时做他的女人?”北盖知道西赌是守信之人,如果真的输了,她一定会履行诺言的,这正是他所担心的。

当然,如果西赌是出尔反尔之人,他北盖也不会一直如此深爱着她了。

这真是让人既爱又恨又无奈的性格,你守信是好,可是有时候守信那就是找罪受,让人既想让你守信,又时又不想你守信,人真是矛盾的复合体,太难侍候了。

虽然东斜就在旁边,西赌还是毫不掩饰地道:“你姐怎么可能会输的,你就等着瞧好了。”

东斜听了后忍不住道:“你可不能干扰他们,让他们停止修炼,不然你这就是作弊了,作弊就是自己认输,这是你自己定的规矩,你可别违反。”

西赌蛊神不得不承认,最了解自己的人,往往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爱慕者,他会对你的一切都了然于心,说句让人脸红的话,就算你喜欢穿什么小裤裤,什么时候来月事,他都比你记得还清楚。

如果不是她的身体没给男人看过,估计她身上哪里有什么标记,痣或是胎记的东西,他都比你清楚。

“既然你这么了解我,你就应该清楚我是绝对不会作弊的,而且你以为我会一直陪着你守在这里吗,你想得美,我现在就跟北盖到处逛逛,反正我徒弟有她男人的飞行法宝,想飞去哪里都可以。”蛊神得意地笑道。

东斜本来还真的以为西赌会留下来等待结果,这样他就可以跟她相处十天,即使不能一亲芳泽,可是能够时刻呆在她身边,看着她迷人的容颜和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那将是会他一生中最幸福的十天。

不过等到他赢了这场赌,得到了她之后,他以后的日子一定都会比这十天更加幸福。

只是东斜万万没有想到,西赌竟然不留下来等待结果,让他的希望变成了一场空。

如果西赌单纯是不留在这里,东斜还能忍受,大不了再等十天,等他赢了她,得到了她,得偿所愿后,那这十天也无所谓了,反正几百年他都等了,还在乎这十天啊。

可是听说她要跟北盖一起离开,东斜就实在无法忍受,即使知道她跟北盖不可能有什么,可他就是无法忍受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情形,想想都会发疯。

这么多年来,要不是中神通英年早逝了,而北盖又被东斜关着,不然他还真的在这孤岛上呆不下去,恨不能像北盖以前一样,守在万虫谷周围,只为能天天看到她。

而正是因为这样,东斜才会把第一环的目标定为北盖,把他引来孤岛,就是无法忍他在她身边。

“我也要去。”东斜不甘地道。

满以为西赌一定会拒绝他跟去的,这么多年来,他太了解她了。

可是让东斜意外的是,西赌竟然点头道:“好啊,只要你敢来你就一起来吧。”

东斜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一定是他的错觉,他听错了。

可是看到西赌不像说笑的样子,而北盖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东斜确定不是他听错了,他马上有了新的反应,那就是觉得这一定是陷阱。

可是想到能跟西赌在一起,他就不在乎这些了,他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而且他也不愿意让她跟北盖单独在一起,所以即使这是刀山火海,他都得去。

不过东斜也不笨,临走前把两个徒弟留下来,交待他们不要放任何人过来干扰天王罩里面的萧磊和袁小迪。

安排好两个徒弟看守,东斜已经放心了,何况西赌根本就没有留下人来,所以她想作弊也作弊不了了。

不过东斜原以为西赌会坐那个飞行法宝的,可是却上了一艘船,还是一艘独木舟,看那样子,还是刚挖不久的新木材。

不得不说,现在还能找到能容纳几人的独木舟的木材,还真的不容易,起码得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才有了,也不知道西赌弄这样一辆独木舟来干什么。

西赌,北盖,东斜,还有小沁和雪灵都上了独木舟,可是并没有拥挤的感觉。

坐在船头的是小沁和雪灵,然后是西赌蛊神,其次是北盖,挡在了东斜的面前,跟众人隔了开来,让本来想跟她一起的东斜很是不爽。

西赌取出两个船浆给了北盖,让他划船当苦力。

可是即使做这苦力,东斜都非常羡慕,因为那船浆是西赌摸过的,上面留有她的余温,一直想触摸心中女神的东斜,无法直接触摸到她,可是能够通过船浆间接地触摸她,也让他为之激动。

“要不让我来划吧。”东斜一脸陪笑地道。

可是北盖仿佛看出了东斜的猥琐想法,坚决地拒绝了,宁愿自己做划船的苦力,也不给东斜这个机会,让他郁闷得很,本来就对北盖痛恨得很的他,现在更加痛恨了。

看到东斜那狰狞的面容,北盖在叹息,这个狠毒的元婴修真者,心完全被仇恨掩盖了,即使他这个被他关押了十年的人,怨恨都还没有东斜大,他还有平常心,可是东邪的心已经完全扭曲了。

这种心灵扭曲的人,北盖真担心要是西赌真的赌输了,跟他在一起后,她该如何渡过这悲惨的日子?

北盖虽然灵气没恢复多少,身体也被关押了十年,机能有些迟钝,可是划船这点小事还是难不倒他,毕竟他是一个元婴修真者,身体被灵气锤练过,坚实得很,而且他成为元婴的日子并不长,还能活个几十年,不像东斜已经到了迟暮之年,再不突破就要死翘翘了,即使没有被关押,身体也抵受不住时间的流逝。

独木舟在浩淼的大海上一直划啊划啊,有元婴修真者划船,速度非常的快,完全不比那些轮船的速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已经离孤岛很远了,这时西赌蛊神突然站起身来,让北盖和东斜都吃了一惊,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在二人疑惑的时候,西赌蛊神一脸尴尬地道:“不好意思,人家想方便一下,你们两个男士是不是回避一下?”

女神要尿尿?看到这只能容纳几人的独木舟,东斜顿时激动起来了,这么小的空间,女神想要尿尿,那必须脱下裤子来,那他完全有机会一窥女神的神秘之地了,想想就让他激动得难以自持了。

看到东斜那浑身颤抖的样子,北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龌龊之事,对他很是鄙视,同时也有些埋怨西赌,你说你要方便就委婉一点嘛,何必说出来啊,结果让东斜这种小人脑子里想些不健康的事,而且还有可能被他偷看到玉体,那多亏啊。

东斜很想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看一下也没什么,不过在西赌的瞪视下,他还是乖乖地转过身去,当然这是在北盖先转过身且他才愿意转身,不然他担心北盖会偷看。

等两个老男人转过身后,西赌对他们说:“可不许回头哦,不然我会生气的。”

在他们保证绝不会回头后,他们身后传来了脱衣服的蟋蟋蟀蟀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情难自禁,想看看心目中不老女神的身体是怎么一番的诱人春色。

过了一会儿,传来一阵动听的水流声,这个时候东斜再也忍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回过头来,然后就看到西赌鄙夷的冷笑,而且她根本就没有脱衣服小解,而只是用手挽起一捧海水,然后洒在了海里,那让人浮想翩翩的动人流水声,就是这样形成的。

东斜的脸上还没来得及显出上当的失望之色,便被愤怒给代替了,他咬牙地骂道:“你个贱女人,你又骗我。”

看着空空如也的独木船,东斜再愚蠢也知道上了西赌的当了,趁着他转身的时候,西赌故意弄出让他幻想的声响,其实是在掩饰北盖他们的撤离,当他忍不住回头时,就剩西赌还没有上那驾飞行法宝了。

西赌手上抓着一截绳子,然后冷冷地道:“我骗你又怎么样,你还不是一样不守信用,叫你不要回头,你还不是回了头,现在你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旅程吧。”

在东斜诧异之中,西赌说完已经拉着绳子进了穿云梭,而他也马上知道他的旅程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