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少侠太过客气,此乃小事一桩,我便即刻吩咐下去,只望少侠带回好消息!”唐继云愉快地说道。

而唐梦晓等其他几个兄妹,看着楚天与司徒艳。如烟走去,心中却是忐忑不安,不由问道:“大哥,这杀神是否真能医好父亲疾病?那小妹自在房中,我等不去,是否有所不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将如何是好?”

唐继云听罢亦是一征,旋即笑道:“各位兄弟妹妹,如楚天欲行不轨之事,即便我唐门都万难阻挡,作如此想岂不是杞人忧天!结局如何,我等静观其变吧!”

唐梦晓道:“小妹自来一向眼高于顶,平素见那些才子。公子哥均是不屑一顾,却不知为何对这杀神情有独钟。唉!这楚天年岁不大,却是如此狠辣,满手血腥,杀人如麻,妹妹当真不怕?”

唐继天接口道:“按说楚天确是令人惊骇,谈之『色』变,但却与人一种莫测高深。深邃诡异。如梦如幻之感,隐隐有种不怒自威的霸气,令人欲拒还休,欲罢不能,使人甘于臣服。”

“唉!小妹是福是祸,我唐门是凶是吉,实不可侧啊!”唐继云说罢,面上现出几许凄凉伤感,又有些许惆怅。

唐门兄妹边说边等待楚天三人。

半个时辰过去,不见楚天回转;一个时辰过去仍不见楚天回转。

唐梦晓早已沉不住气,急道:“大哥,那楚天已去了一个多时辰,怎地还不见回转,是否有何意外发生?”

唐继云内心亦是焦灼不已,但话已说出,怎生在兄弟面前出尔反尔。唐继云虽未正式接任门主,但已养成顾忌面子及威信之心态。自古道:官升脾气长。此言确有些道理,非是自己刻意如此,一则旁人阿谀逢迎,极尽恭维之能事,虚言听得多了,便不喜真言;二则虚荣所致,脸面紧要,并有维护全局之需。

听罢妹妹话语,唐继云沉『吟』片刻,方道:“耐心等候,小妹病情乃是相思所致,并非用那『药』物便能医治,心病尚要以心来救治!不知楚天能否驱散小妹心中症结,恢复开朗的心『性』!”

“大哥,现已是三更了,怎地还不见几人回返?莫非……”唐继天也急不可耐地问道,下话并未出口,但言外之意兄弟几人俱都清楚。

唐梦晓几乎是哀求道:“大哥,你便去看看小妹,现究竟是何状况,否则妹妹急得心都已快跳出!”

唐继云思来想去,反复思量,看看厅外,又看看几人,起身便要出去。忽地,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随即便见楚天三人走进客厅,几人神秘地笑着,坐下后,亦未先讲清唐梦晗情形,自顾自地喝起了茶水。

几人喝茶,早将唐梦晓看得心急火燎,未等楚天三人喝过两口茶水,便急忙问道:“少侠,请问小妹情形如何?”

“咯咯。”未等楚天开口,司徒艳娇笑起来:“唐姑娘放心,令妹无妨。待吃过酒饭后,我等便去歇息,明日将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唐门兄妹见楚天等人不说,自顾用饭,便忍住不问,心中倒是极为纳罕。

唐继云安排得极为周到,房间舒适异常。房屋东西两间,即可独住,又可同住,这亦是唐继云反复思虑后安排的。他不知楚天与二女关系究竟到了何种地步,因而,既未将三人分开,又考虑方便,当是用了不少心思。

而楚天三人用过酒饭后,快近子时,匆匆梳洗后,便要歇息。楚天正准备打坐,如烟笑道:“大姐,今日我两姐妹为弟弟又撮合了一桩好事,弟弟怎样感谢我们姐妹呢?”

司徒艳见如烟面上已然红晕泛起,心中亦是同样升腾起一丝不知名的燥热。拍了一下如烟翘『臀』,笑道:“弟弟,姐姐们有个请求,我与如烟至今不能像弟弟一样,一日只需打坐个把时辰便不用歇息,不知弟弟……”

未等司徒艳说完,楚天笑道:“你两个到底又有何诡计,趁早说将出来!”

司徒艳与如烟同时拍打一下楚天,司徒艳羞涩道:“弟弟,你先将我姐妹哄得睡死过去再行打坐可好?”

楚天邪笑:“好,弟弟便一手拍着一个,让你二人睡去!”

二女一听,楚天明知姐妹心意,故意装聋作哑,互相一打眼『色』,一声娇喝,便将楚天按倒在床榻上,二人不由分说,迅速动作起来。转瞬间,楚天便被二女弄得清溜溜。

随后,房间中轻轻响起阵阵娇笑声。嬉闹声。过了盏茶功夫,便传出声声高低起伏。舒适万分的呻『吟』声……

翌日。

阳光照在庭院,暖洋洋的。

唐继云站在楚天三人歇息的房屋门前,举起手又放下,再举起再放下,始终未能下决心敲响房门。

随后,走到院墙附近来回走动,看样子实是心急火燎。

楚天早晨起来,方才打坐了一个时辰,只因整晚间陪着二女翻腾,虽是毫无睡意,亦只能假寐。搂着二女柔嫩的娇躯,思绪万千,思谋着烈阳门日后行止,心绪时而沉重,时而放松,时而激『荡』,时而清澈。

辰时末,二女先后醒来。看着楚天出神儿的双眼,双双趴伏在楚天身上,司徒艳轻轻道:“弟弟在想何事?”

楚天侧脸亲了一下二女,道:“弟弟在想烈阳门日后之事,想来想去终无一丝清晰头绪,只想了个大概!”

如烟道:“弟弟何苦想得仔细,凡事先确定轮廓,其后再仔细谋划,否则,岂不日日愁苦,又怎能欢娱!”

楚天一听,笑道:“你二人就知晓欢娱,当知未雨绸缪,智机在先之理乎!”

“咯咯。”司徒艳笑着拱在楚天胸膛,娇声道:“弟弟,那亦不用时时思虑那劳什子未雨绸缪,该想之时便想,弟弟平素随『性』洒脱,怎地这些时日却变得瞻前顾后,犹犹豫豫起来!”

楚天看着二女,平和道:“非是弟弟喜欢瞻前顾后,而是烈阳数百人马及你等姐妹,其安慰系于我等一身,怎不令人思虑!”

二女一听,楚天所思虑之事,乃是对自己等姐妹及烈阳门人那股深厚的感情,芳心不由一酸,眼中已是珠泪欲滴。

“好了,不说此事,姐姐说得是,该想便想,还是欢娱紧要!”楚天轻轻抚『摸』着二女娇嫩的俏脸,万般怜爱溢于言表。

如烟向楚天紧靠了靠,挺实滑嫩的双峰贴在楚天胸膛,温润而柔软。楚天不由泛起情『潮』,一双魔手不由自主地抚『摸』起二女如凝脂般玲珑的**,不知不觉中,二女又已娇喘起来。

看看窗外明亮的天空,楚天停下动作,拍拍二女,笑道:“两个懒虫,快些起来吧,太阳晒屁股了!”

二女正处在神魂『迷』离。春『潮』『荡』漾之际,忽然被楚天打断,犹自难舍难离。见楚天不似说笑,方才不情愿地起身。

司徒艳道:“而今,老爷是愈来愈让人难以割舍,好似习练过催情**,只抚『摸』着便令人难以抑制。唉!跟着老爷,任是贞节烈女,亦恐怕各个都将变成『**』娃!”

二女起身穿戴好,随后帮着楚天穿衣。三人匆忙洗漱一番,便推门而出。

“哎呦,少侠,二位姑娘!你等可算起来了,再不起身,便将兄弟急得死了。”唐继云见楚天出来,兴奋万分。

楚天暗笑,面上却讶然道:“少门主何故如此兴奋?”

“楚大侠,两位仙女,令尊,不。不,老父已然痊愈,令妹,不,小妹也已出外走动,正在客厅等候三位!”唐继云不是高兴,而是极端兴奋,兴奋得有些语无伦次。

楚天假装一怔,道:“还有这等奇事,那便过去看看!”

“少侠快些!”唐继云催促着,当先急步而行。

客厅上坐着唐门兄妹及老人。

老门主虽然仍是显得有些憔悴,但眼睛已深含光芒,身子挺拔,花白稀疏的头发盘起,整齐飘逸,早看不出昨日那萎钝不堪的神情。

老人身旁站着清瘦的唐梦晗,早先的纯美青涩尚隐约可见,虽是形消骨瘦,但面上神情已然清亮,内含神旺,柳眉低垂,樱口略显青白,青涩温婉。秋水般的双眸忧郁含愁,看着楚天三人,小手捏弄衣襟,面上挂着一丝红晕。

老人见楚天三人来到,连忙站起,含笑道:“少侠请坐!”

楚天一拱手:“老伯好!”

楚天坐下后,笑道:“老伯,今日身子感觉如何,是否好些了?”

老人又起身道:“老朽疾患已经五六载,卧病在床,已不能起。老朽自知不久于人世,内心只惦念几个犬子,仍是放心不下。本以为带着遗憾撒手人寰,却不料得遇少侠妙手回春,老朽真是感激不尽。”

老人喘口气,又道:“老朽久已不履江湖,江湖上知道老朽名姓之人少之又少,盖因我唐门恪守清规,安然处世,不与江湖往来。今蒙少侠援手相救,老朽铭感五内,少侠之大恩大德老朽永世不忘。”

“呵呵,老伯客气,晚辈尽些绵薄实不足挂齿,望老伯勿以此为念。晚辈冒然造访,打扰老伯清修,晚辈甚是不安,还望老伯原宥一二!”

老人道:“少侠年轻有为,超凡脱俗,豪放神武,听闻犬子时常提起少侠英名,老朽亦是感佩万分,虽江湖传言少侠杀人如麻,恐怖万端,但人生一世静则惬意悠闲,动则惊天动地,如此才不枉活一生。”

“哈哈!”楚天朗声大笑,道:“承蒙老伯夸奖,晚辈甚感愧疚,但听老伯之言,晚辈却是甚感欣慰。天下均不容于我,独老伯心怀弘广,虽居清雅之地,却是心怀天下,直令晚辈汗颜!”

老人忙道:“少侠勿需客气,现天下谁人能与少侠相提并论,老朽所言乃是由衷而发。老朽名讳早已不为他人所知,今日少侠来此,老朽再不相告,实是对少侠不恭。唉!老朽贱讳唐玄风,枉自掌管唐门二三十载,近几年门中事务均交托继云打理。今日蒙少侠相救,身体康复,但已无心再『操』劳琐事。老朽正式将门主之位传与继云,老朽将好生安享天年,逍遥江湖,浪迹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