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杂物间里,隔着木门的缝隙,那个女人贪婪的脸直直地面对着我,她说:‘想不到你们两个小子还有点用,怎么,出去贩毒了?’奥尼和森特同时笑了笑,即使背对着我,我也能感觉到他们从骨子里流露出的对这个女人的厌恶,森特说:‘我和哥哥投靠了爸爸过去的敌人,蒂伯格,这包毒品也算是他送给你的礼物……’,森特的话还没说完,那个女人疯了似的,将两公斤的heroin全都挥到地上,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她尖叫着扑过去,却没抓住森特或者奥尼任何一个人,却独自摔在了地上,她回过头,恶毒地盯住奥尼和森特,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那个人,就是害死你父亲的人。’奥尼和森特相顾一眼,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同是混帮派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很正常,就算他杀死了父亲,但只要能让我脱离烂泥,那就是我们的恩人,母亲,你觉得呢?’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到他们喊‘母亲’这个词,”

“那个女人剧烈地喘息着,就在双方都陷入僵局时,basilicata里不知是谁匆忙喊了一声警察来了,basilicata瞬间像炸开了锅的粥,奔喊的都有,狭窄的住宅区充满了嘈杂的声音,但那密集的脚步声还是朝着我躲着的这间屋子来了,听到这个声音,那个女人一下子慌乱了,屋子里满地都是heroin,根本来不及收拾,况且这么多的heroin,一旦被抓住判刑,那没有几十年,是绝不可能出来的,”

“但是,遇到这种情况,奥尼和森特却笑了,笑得很轻快舒畅,他们两转过身,像看一条可怜的蠕虫一样盯着瘫软在地上的女人,奥尼说:‘这些警察是跟着我和弟弟进来的,我们现在的也算是子承父业,加入黑帮,卖heroin干绑票,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你,顺便带一个礼物给你,’他顿了顿,是他的弟弟森特继续说下去的,他说:‘这个礼物是我和哥哥思虑了许久的,足够大,一定能回报你对我们多年的养、育、之、恩,那么,再见吧。’”

“他们说完,basilicata外面紧促的脚步声更紧了,两兄弟快步奔到屋子后面,那里有一扇窗户,外面有条逼仄的小巷子,但根本没有出路,而是通向共用厕所的,奥尼先站在了窗户上,然后伸展开身体,用手攀住了外面墙壁上的铁栏杆,胳膊一用力,整个身体都凌空而起,登上了二楼的阳台,紧接着,森特也如法炮制,但他刚站上窗台,本来瘫软在地上的女人,不知哪里来的劲,从地上爬起,跑过去抓住了森特的脚踝,尖声叫着要死一起死之类的话,而我正想过去帮助森特摆脱那个女人,不想森特却捏住了他母亲的手,只是轻轻一捏,那个女人仿佛全身都没了力气似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