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凌珍儿眸光一闪,沉着脸瞪着暗月,“我会有什么事?魔皇大人,你可不要随便诬陷好人啊?”

“好人吗”

暗月一步一步踱到了凌珍儿的面前,“那么身为好人的女皇陛下愿不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呢?一个一千年前的故事?”

“我说魔皇大人,”

凌珍儿沉下脸看着眼前的暗月,“我的侍女现在尸骨未寒,你却要我在这里听你讲什么一千年前的故事,你也太难为我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暗月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凌珍儿总有一种被他看穿的错觉,直觉告诉她,现在她最好赶快在他们的面前消失为妙,“等我将小婉送回巫丹国安葬,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听你讲好了。”

“是啊,”

玄玉国的使臣也点头附和道,“我也要回去安葬我的侍从了,不管怎么说他也侍候了我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好遗憾啊,”

暗月无奈的耸耸肩膀,“我讲的这个故事可是和他们的死有很大的关系哪!”

“你说什么?”

瘦使臣停住了脚步,“怎么会呢?一个一千年前的故事会和他们的死有关?”

“不止和他们有关,”

暗月意有所指的看着凌珍儿,“和刚刚死去的无风也有关系哦!”

“无风死了?”

云王眯了眯眼睛,“怎么会呢,我昨天还审问过他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是真的,皇叔,”

白允翔在阮玉的搀扶下慢慢走了过来,“我们刚刚就是从天牢过来的,无风的死和这两个侍者是一样的,都变成了僵尸,就像在我太子宫中的那个侍卫长一样,要不是玉儿,恐怕那几个侍卫也会变成僵尸了!”

“怎么会这样?”

玄玉国使臣捏着自已瘦小的下巴,“无风的死有可能是郝都迁怒于他而把他给杀了,但是阿吉和小婉怎么回事呢?他们两个怎么会和无风一个死法呢?难不成他们也是内jiān不成?”

“这个我不知道,”

暗月摇了摇头,“但是我想听完我的故事,你们就能推想出个大概了!”

“是吗?”

凌珍儿看着眼前让她心神不安的暗月,“魔皇大人该不会是想凭一个故事就找到答案吧?我们这里现在是三条人命,可不是小孩子们玩的游戏!”

“那是当然!”

暗月挑了挑眉毛,“我在很久以前就远离了小孩子这个称谓呢!”

“那月你就赶快讲吧!”

阮玉伸手拉了拉暗月的衣服,“我可是最喜欢听故事的,犹其是这种断案故事了呢!”

“那好吧,”

暗月要笑不笑的看着凌珍儿,“女皇陛下,我,要开始讲了哦!”

“哼!”

凌珍儿不屑的抬起头看着一旁的花丛,“反正你是讲定了,又来问我做什么呢?”

怎么办?

凌珍儿摸了摸怀中的小药瓶子,她们家族守了千年的密秘恐怕要被揭开了啊

“我不是想问陛下你,我只是想jing告你!”

暗月笑着抬起了手,快如闪电的从凌珍儿的怀中掏出了那个小瓶子,“你想要自杀的话我不会拦你的,但如果你要伤害到这里的其他人的话,我可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哦!”

“还给我!”

凌珍儿愣了一下,连忙抬起手放出一道红茫打向暗月拿着瓶子的手,“那个是我凌氏家族族长的向征,不许你用手碰它!“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凌珍儿忘记了自已的身份,忘记了周围的人,用她所知道的一切手段攻击着暗月,这个混蛋就要揭开她们家族守了千年的密秘了,为什么连最后的一点尊严也不给她留呢?

一时之间毒虫花粉满天飞舞,夹杂着灵力的红茫不断的shè向暗月,看得一旁的阮玉不由的睁大了眼睛,好家伙,想不到这个女皇帝不只会摆摆势,手底下的功夫还真不弱呢!

“好了吧?”

云王悠闲的说道,“女皇陛下,魔皇大人,你们再打下去天就黑了啊?”

“我没有打啊!”

暗月一边躲着凌珍儿的攻击一边抽空说道,“我只是在躲而已!”

“女皇陛下!”

玄玉国使臣低喝一声,一个纵身就到了凌珍儿的身后,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凌珍儿轻喘着停了下来,“把我的瓶子还我!”

“魔皇大人!”

玄玉国使臣一脸为难的看着暗月,“那个瓶子”

“我会给她的,但是得在我讲完故事之后,由你们来决定还要不要给她!”

“你们不能这样!”

凌珍儿挣扎着,“我是巫丹国的女皇,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这是对巫丹国皇室最严重的污辱!”

“错!”

暗月看了眼手中的瓶子,没错,就是这个!

“污辱巫丹国皇室的不是我,而是一千年前,你的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