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白允翔的脸更红了,紫s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无措,生硬的说道,“这不关你的事!”

“这个我当然知道啊,我只是很好奇罢了,”

暗月淡淡的一笑,琥珀sè的双眸幽幽的瞟了阮玉一眼,“能够让一个清心寡yu,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殿祭司露出这种教人移不开眼的迷人风情这样的事估计不止我会好奇吧?是吗?玉儿?”

“啊?”

阮玉悄悄的后退了一步,不要这样问她啦!

虽然说单独对着他们说一些肉麻的话,做一些暖昧的小动作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但是同时面对这两个人就不那么好玩了。

“玉儿!”

白允翔上前一步,紧张的咬着下唇,“你,你说啊!”

阮玉的头都大了,这叫她怎么说啊?两边都不能得罪,错一个字都是她的事,这

“啊——!”

阮玉跺着脚大喊一声,“我不知道!别问我!”

转身就跑了出去。(好逊!)

两位美男子的眸光一暗,相互对视了一眼,“慢走,不送!”

“好好休息啊,大祭司!”

言罢,两人便掉转方向,一个郁闷的回到**躺着,一个出了门黯然的直回了自已的房间。

“翔?翔?”

半夜三更的时候,阮玉偷偷进入了白允翔的房间,伸出小手在睡得并不安稳的白允翔脸上轻轻的拍着,“醒醒,醒醒啊!”

“谁?”

白允翔向后退缩了一下,刚准备张口喊人便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一阵熟悉的体香自上方传传来。

“别喊!是我啦!”

阮玉轻轻的侧过身子,让白允翔借着窗户外面朦胧的月sè看清楚自已的脸,然后移开了放在他脸上的手。

“玉”

本想伸手去拉阮玉的,但是想到白天她就那么丢下自已跑了出去,一阵委屈爬上白允翔的脸,他止住了喊声,赌气的转过身去,不再理会阮玉。

“翔”

阮玉轻轻拉开被子钻了进去,从背后搂住了白允翔的腰,“不要气了好不好?我也不是故意要跑出去的嘛!”

怀中的人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没有一丝要转过身来的意思。

看来今天这一跑还真是伤到人了呢,连好说话的白允翔都这样了,那暗月呢?

阮玉轻轻叹了口气,将脸靠在白允翔的背上,“不要这样嘛,人家在外面冻了一夜呢,抱抱我啦!”

说话间,阮玉冰凉的小手顺着微敞的衣襟滑了进去,贴在温热光滑的皮肤上。

一只大手抓住了阮玉的手腕,轻轻往外一拉,还没有捂热的小手便离开了温热的肌肤,“神女请自重,在还没有举行圣婚之前,还请您回自已的房间休息!”

原本还在窃喜的阮玉一愣,呆呆的保持着手被拉起来的姿式僵在了那里,他,他在赶自已走么?

一抹痛楚在心中化开,阮玉慢慢收回了自已的手,“你,你真的要让我走吗?”

背对着阮玉的白允翔紧紧的咬着自已的嘴唇,白晰的手揪紧了胸前的衣服,不,他不要她走!

但是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哽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阮玉等了好久,随着白允翔越来越久的沉默,心口就像有针在扎似的,越来越难受,“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阮玉深吸了一口气,快速的翻身下床,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自已又没有错,白天要不是他们那么咄咄相逼的话,自已也不会跑出去啊。

现在自已低声下气的来认错,却换来一句“请自重!”

干什么啊?他们是‘孕父’,得照顾,那自已还是一个弱女子呢,怎么没人来让她啊!

“你走啊!”

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自**传来,“反正我有外面的侍者照顾,你去看暗月好了!”

“翔?”

阮玉快速的回过身,白允翔已经坐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攥着被子,紫sè的眼眸泪光闪烁,委屈的看着阮玉,嫣红的嘴唇已经被咬破,渗着淡淡的血丝。

“你怎么可以弄伤自已呢?”

阮玉快步走上前,伸出手指将白允允翔受伤的嘴唇自他的牙齿下面解救出来。

“你会在乎吗?”

白允允翔别过脸去,避开了阮玉的手,一直在眼框中打转的泪水滑落下来,滴在阮玉停在他胸前的手背上。

“我怎么会不在乎呢?”

阮玉抬手擦拭着白允翔脸的的泪水,嘟着嘴巴说道,当她是什么人啊?游戏人间的花心大萝卜吗?

“不要哭了啦!翔的眼睛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哭坏了多可惜啊?”

“仅仅是因为漂亮吗?”

白允翔看了阮玉一眼,梨花带泪的模样比任何一个娇弱的女子都更加楚楚动人。

“谁说的?如果不是你的话,你看我理不理他!”

阮玉捧起白允翔的脸轻轻吻了一下,“好啦!不要生气了!白天的时候人家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才跑的嘛!你是个男的都这么害羞,更何况我是女孩子耶!你让我怎么说啊?”

阮玉的脸一片通红,呐呐的说道,“总不能让我说,说是先前和你……”

“别说!”

白允翔抬手捂住阮玉的嘴巴,脸红得已经可以和蕃茄相媲美了,“别说了!”

“好!”

阮玉移开白允翔的手,“那你也得答应我不许再生气了才行!”

“我不生气了!”

隔了好一阵,白允翔这才幽幽的说道,清灵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阮玉,“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