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到晚上,次的/取已经足以让她这个初/经/人/事的小话梅彻底瘫倒在**,她试图坐起来,却发现使不上一点力气,觉得自己瞬间和生活不能自理的高位截瘫病人差不多。

“我饿了。”

她戳戳顾西宸坚实的胸口,窝在充斥着他的香味的被窝里,像小猫一样发出细细的声音。

“乖,先去洗澡。我让穆尔出去买吃的了。”

他坐了起来,顺便把失去行动力的她也抱坐起来,她回头看他,他半倚在床头,房间里暖黄色的灯光在他好看的轮廓上镶了一层温暖的光圈。

“怎么了?”

他拿过水杯往她嘴里喂了口水,竟然还是温的。

秦双双视线下移到他的腹肌,又移回脸上,笑得傻兮兮的,“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很帅,帅得惨绝人寰。”

顾西宸把她喝剩下的水一并喝完,拉过她的手捏了捏,“我现在理解你为什么被上家公司开除了,作为一个字工作者,你的修辞用得不好。”

“谁说我是被开除的,”她小气地抽回了手,“是我炒了老板的鱿鱼好不好。你都不知道我原来在那家广告公司,帮他们把项目做得有多好,我出的东西都很不错的,你肯定也看见过。”

“我只是开玩笑,来我们集团工作是很聪明的选择,谁也不会放弃这样的大好机会。”

“嗯……不过我会辞职还有很多原因,对了,公司有个特别讨厌的女同事,上次在君御集团酒会上你也见过,就那个用浓妆来掩盖丑恶的女人。”

顾西宸有点印象,但早已想不起她口中那个丑恶女人的样,“她欺负你了?”

“老欺负我!她不止欺负我,还欺负你了,她说你是……”她忽然停住了口,有些犹豫地望着他。

“是什么?”

“说你是gay,是为了拿我当幌才和我结婚的,让我别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顾西宸把喋喋不休的她重新抱进怀里,咬咬她的耳垂,道:“你现在知道我不是了。”

秦双双一怔,突然想起什么,语气有些奇怪地问道:“你说你是第一次,那你二十八年都是怎么过的?那个……我就随便问问,你以前没碰过男人吧?毕竟你的病只是碰不了女人,又不是不/举!”

“……你还是别说话了。”

他无奈地捂住她的嘴,要不是怕她身体吃不消,真想把她就地正法,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安静地抱着她坐了一会儿,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均匀的呼吸声,只是听着竟然也觉得很幸福。

他忽然又开口道。

“这样也挺好的,那种小公司没必要呆久,你在我们集团,想尝试什么,我都可以……”

他话音未落,秦双双激动地抢白,“你是不是想说,我现在是名正言顺的顾了,以后整个集团都会是我的,我想做什么都没关系,我就是你的全世界!”小言里的总裁都这么说的!她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似乎很期待他配合她的幻想。

在她过分期待的目光下,顾西宸还是没有照着她的剧本走,缓慢地摇了摇头,“不,集团当然还是我的。”

“不过,”他双手环上她的小腹,胸腔里炽热跳动着的心脏透出滚/烫滚烫的温,贴在她光/洁的后背,烫得她耳朵发红。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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