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岩决定饶有兴味地看看这个女人准备要干嘛,女人走近冷烈的身边,在附近拖了一个凳子过来,然后长腿一伸,将脚踝上那双黑色的高跟鞋一脱,在灯光迷离下,她伸出长腿,甚至是那双她自傲的脚丫,在冷烈的西装裤上上下摩擦,将冷烈的西装裤上下翻动着,女人将烟头一拧。准备用自己的双腿诱.惑眼前这个男人,她是媚色的头牌,蓝风萤外界叫她是女人之中的女人,尤物中的尤物,她呆呆地看到这个男人进门那么几个小时,她才笃定这是她口中的猎物,她要征服他,所以毅然放手今晚的金主,让这个男人臣服于她。

可是男人在她的挑逗下却是丝毫无动于衷,好像还是呈现出醉酒的状态,不可能,男人本有的**怎么会没有被她唤醒呢,蓝风萤站起来,撩起自己的长发,露出白皙的胸脯,果然是傲人之姿,用长手勾起冷烈的脸颊,蓝风萤没想到冷烈的脸颊居然这样俊秀,好想让人咬上一口。

“天晴,天晴,你在哪里?”冷烈觉得有人的气息在靠近着他,极力想要睁开迷蒙的眼睛,却被灯光迷住了眼睛,根本就睁开不开。

蓝风萤以为他要醒过来了,索性跨坐在他的长腿上,这个动作暧昧到了极点,冷烈觉得自己的腿好像被什么压住了,无法动弹,蓝风萤双手环抱住冷烈的头,将他的头埋进自己的胸口之间,今夜她特地没有穿胸衣。

这一次,这个男人,必定是囊中之物。

“你不是天晴,天晴,天晴,你在哪里?”下一秒,在惬意地以为自己的挑逗就要成功的下一刻,蓝风萤被推到在了地上,酒醉的冷烈还是有着不寻常的力量,将蓝风萤一把推到在了地上,蓝风萤因为措手不及地被推到,从冷烈的身上滑落,满地的酒瓶被撞击,白皙的背部都受到了撞击。

穆岩看完了整场戏剧,才大步一迈,往前走去:“喂,我还以为你喝醉了,对女人敬谢不敏呢,看来,你也有洁癖么?”穆岩发出了大声的笑意,他以为这个尤物般的女人倒是会勾起冷烈的**,没想到这个自以为尤物的女人却被伤了。

穆岩从皮夹里拿出一叠现金:“这点钱,去看看你的背吧,以后记得出来卖的时候,也要看清楚对象,像这样的对象,不要白费功夫,像你这样的女人,送上门他都不会闻一下!”穆岩将钱递到蓝风萤的手里。

蓝风萤生气地揉揉自己的后背,她今天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拿起那些现金:“真是倒霉,不要看轻我,我好歹也是这里的红牌,今天是他没有福气,下次怎么都轮不上他了,这点钱也想打发我!”

蓝风萤在这行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她是这里的小姐,但是也是够格的小姐,凭着她过人的容貌和傲人的身材,能让她服侍的男人,说的通俗点就是,她要爬上床的男人好歹就要有点档次,这年代就是这样,谁不希望钱越多越好,同样是上床去卖,当然要找有钱了,她看中冷烈的原因是,他全身上下全是名牌,气质就和普通的男人不一样。

“我没带那么多现金,不过我想小姐是不是红牌我不知道,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是这位小姐自己送上门,整个过程中,冷烈可是丝毫都没有回应你什么?识相的就拿钱走人,不识相,连这点钱都没有!”穆岩看看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能耍多少花招。

“你说他是冷烈,冷氏集团的冷烈总裁?”蓝风萤一惊,果然是条大鱼,今天她必须就这样算了,可是要是哪天她的钱不够了,这冷氏集团总裁,可比她那些金主靠谱的多了。

“不该你知道的你不需要知道,还不快在我眼前消失,我可对你没有人任何“性趣”!”穆岩斜睨了这个放浪的女人一眼。在他的眼里,小姐永远是小姐,不管是爬上多少人的床,好端端的工作不做,偏偏要做小姐的女人,他就是看不惯。

蓝风萤识相地离开了穆岩的视线里面。

穆岩上前看看冷烈,浓重的酒的味道在他靠近的时候,就让他的鼻腔里都被充斥着,“喂,喂,快点醒醒过来!”

“真是个麻烦的男人,我怎么这么倒霉交了你这个朋友!上辈子作孽太多啊!”穆岩将冷烈高大的身躯扶起来来,这时候酒吧服务员也就是刚刚打电话给穆岩的过来帮忙,他们两个人将冷烈扶到了穆岩的车子里。

“这大老爷们还要我伺候你,你真是上辈子修了多少福气才让你碰到我,坐好了,我现在送你回家去!”穆岩看着冷烈醉酒的样子,以前的冷烈哪里这样灌过酒精啊,喝酒倒是一直是他的最爱,因为他总是说酒精能让人的心变得更加清澈,现在呢,是酗酒,又不知道发生什么大事了,一切也只能在他醒来之后才可得知。

穆岩将冷烈送回到冷家,还好张叔总是在等门的,帮忙将冷烈一同扶进了房间,穆岩进了冷烈的房间,就发现卧室里面床头挂着一幅巨大的画作,上面是冷烈和夏天晴还有两个孩子。

看来冷烈的心结还是夏天晴。

“天晴,天晴,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又是不停地重复着同一句话的呓语,张叔将冷烈的皮鞋脱掉,将被子为他盖好。

“你说你要是当初就有所悔悟,现在也不用弄成这样,哎,真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穆岩看着冷烈在梦里还是一直叫唤着夏天晴的名字就感到惋惜,明明他们之间可以好好的,却硬是错过了三年的时间。

“穆少爷你等等啊,我去给大少爷泡杯牛奶,大少爷胃不好,以前大少夫人在的时候总是会照顾大少爷,后来大少夫人离开了之后,大少爷又不好好照顾自己!”张叔也替冷烈惋惜,然后走出门为他暖了一杯牛奶。

穆岩拿起温暖的牛奶,将冷烈扶起来:“快喝了啦,以后不要这样受罪了,自己身体不好么,还要逞强,害得我也半夜出来跟你瞎折腾,喝了,我就回去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穆岩将牛奶灌进冷烈的嘴里。

冷烈喝下暖暖的牛奶之后,好像满足地打了一个酒嗝,然后扯过被子,安然地睡下,牛奶的温暖扫过了酒精的痛楚,让他紧紧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张叔将卧室的灯关掉之后,留下一盏台灯:“张叔啊,为什么给他灯开着啊?他会睡不好的吧?”

“这是大少夫人在的时候的习惯,大少爷说,现在如果灯暗了,他会睡不好,留着一盏灯他才能入睡!”张叔解释道。

明明是两个彼此在乎的人,却是隔着千山万水的阻隔,“那张叔我先回去了!”穆岩告别了张叔,离开了冷家。

有阴影的地方,必定有光。

有争吵的地方,必定有爱。

穆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凌晨了,把整件事情和贝雨甯一说,贝雨甯也觉得向来高傲的冷烈还是满可怜,准备去说服夏天晴对他稍微好点。

宿醉之后醒来,并发症也就更加厉害地开始吞噬着冷烈的身体,直到次日中午,冷烈才从宿醉之中苏醒过来,好像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境,冷烈眨眨眼睛,看了下床头柜上的钟,时针已经走过10点整了,迷迷糊糊地用力将自己撑起来,手撑着太阳穴,轻轻按了两下,才恍然发现自己是躺在家里的卧室里,对于昨晚怎么回答这里毫无印象,只记得随便找了一家酒吧,不停喝酒,而后的事情却一无所知。

掀开被子,才发现身上还是昨日的衬衣和西装裤,走进浴室里,对着梳妆镜,双手撑着镜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有些杂乱无章,下巴上也爬满了胡髯,鬓角上也繁杂不堪,一副憔悴与沧桑的样子,打开水龙头,冷水哗啦啦地流淌出来,用冷水将自己的意志冲醒,然后扯去昨天的衣物,洗了个热水澡,将自己整理干净,才下楼去。

“大少爷,你醒过来了啊?”张叔看到冷烈从圆楼梯上下来,他已经换上了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昨日的狼狈不堪都消失在他那完美的搭配上,丝毫找不到任何的痕迹,自从王美秀和冷杰夫妇搬过来之后,自然大家对他们的称呼也改过来了。

“嗯!”冷烈抬手将手边袖口上的扣子扣上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略微地点点头,也扫视了一圈家里,好像大家都不在家。

“大少爷,二少爷,二少夫人都出门了,夫人在厨房准备午餐,您用过午餐再去公司吧!”张叔解释了这眼前的一切。

“张叔,昨晚……”冷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当然想知道是谁送他回家的,不过十之有**是穆岩。

冷烈问着的时候,已经要往餐厅方向走去,张叔跟在一旁:“是穆少爷送大少爷回来的,大少爷喝得很醉,听张叔一句劝,大少夫人如果知道大少爷宿醉了,肯定会不忍心的!”张叔奉劝着,她会在意吗?她现在已经开始关心别的男人了,她还会在意他的死活吗?冷烈的嘴角一撇。

在厨房忙活了半天的王美秀看到冷烈起来了,端着一碗东西放在了餐桌上:“阿烈,听老张说你昨晚喝酒了,这是阿姨准备的醒酒汤,你先喝一点,等会就可以吃午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