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殿门朝里走,女人一眼就瞥见了坐在宫殿屋顶上一袭白衣胜雪的男人,他怎么回来了?优美的的笛声如天籁飘来,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吹笛,皇甫羽晴仰面将男人仔细打量一番,那张俊脸似乎妖孽得有点儿过了,或许是因为皎洁月色映衬的原故,白如玉的肤色镀上一层淡淡银光,使得男人身上的幽冷气息更加浓郁了些。

一个人坐在屋顶**,他这是心情不爽么?皇甫羽晴唇角微扬,眸底划过一抹光亮,突然改变了主意,纵然腾身跃起,攀着壁角奥凸坑洼处蹭蹭几下也上了屋顶。

南宫龙泽早就注意到她了,在女人蹭蹭爬墙的那会儿,他就已经停止了动作,手中的长萧缓缓从唇边挪开,却是没有回头,只是静闻女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最后落落大方在他身侧的位置坐了下来。

“你刚才上哪儿去了?”男人醇厚的低沉嗓音从喉咙缓缓逸出,狭长的鹰眸冷睨扫一眼身侧的女人,那如千年寒潭一般深邃的眸如刀雕刻而成。

皇甫羽晴微微一怔,对视上男人的眼,深邃幽暗,又蒙一层淡淡银光,如同波光粼粼的湖面,让人无法窥视内里,却又带着磁铁般的吸引力,让人感觉一不小心就被它吸了进去。

“出去随便走了走--”皇甫羽晴暗暗惊诧自己内心掀起的暗涛,佯装淡然的潇洒耸肩,同时莞尔一笑:“你怎么又回来了?”

“本王又什么时候说过不回来?”男人慵懒的嗓音漫不经心的淡淡回应道,凝盯着女人清澈的水眸,诲暗眸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

皇甫羽晴淡淡的回避开男人的眼睛,仰面望向夜空的月亮,不再作答。1bxdj。

“今儿宫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南宫龙泽的语气出奇的平静,淡淡的,就像就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皇甫羽晴收回视线,尸体?男人突然对她说起这事儿,难道是……

凝望着女人清澈眸底的惑色,南宫龙泽面色肃然的点点头:“你猜得没错!死的人就是那个叫离月的丫鬟,尸体飘在湖面,像是溺水而亡。”

“像是溺水而亡?莫非王爷有什么新发现?”皇甫羽晴敏锐的注意到了男人的用词,闪烁着精光的水眸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盯着男人的脸,唯恐错过任何一丝细微变化。

“本王亲自看了尸体,死者腹部并不鼓涨,没有呛水迹像,应该是死后被扔进湖里的。”南宫龙泽思路清晰,不过语气却依然很平淡。

皇甫羽晴听闻此事,却是无法再继续淡定,离月死了!如果男人的推测没错,这显然是一起谋杀案,至于案件背后的阴谋,那就不得而知了,自从那日漫花宫水蛭事件后,离月转头就不知所踪,事隔两天便发现死于宫中的湖内,这无疑隐藏着巨大的秘密,直觉告诉皇甫羽晴,离月的死一定和皇后娘娘有关,或许真的是张皇后担心离月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迫不及待的杀人灭口。

“不行,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清楚。”皇甫羽晴压低嗓音喃喃自语,她真的很后悔上次水蛭事件就这样草草结案,眼下离月一死,想要找出证据就更难了。

“女人,你难道听不懂本王话里的警告吗?告诉你离月死了,就是让你彻底断了这个念想,不要再继续追查下去。”南宫龙泽狭长的眸眯成一条直线,细缝间透出的锋芒令人不敢直视,他真想捏扁女人的这颗小脑袋,不知道她脑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还真是不怕死吗!

“离月死了,我就更要查下去,说明水蛭的事情确实有幕后操纵者,难道你就感觉不到吗?”皇甫羽晴清冷水眸,毫无惧意的对视上男人冷冽的视线,她就不相信堂堂平南王,连这样简单的判断力都没有。

“女人,别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要定一个人的罪,要有充分的证据,现在人证俱毁,物证你又能找到什么?更何况以对方的身份,恐怕还未等你查出什么,小命就已经难保了

。你若还想好好活着,最好从现在开始就不要再插手多管闲事。”南宫龙泽语气里透着浓郁的警告,让暗夜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

皇甫羽晴凝盯着男人一脸正色的镌刻俊颜,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男人从头到尾阻挠她继续查下去,其实只是为了保全她的性命。

“平南王……这是在关心我吗?”皇甫羽晴唇角突然扬起,意味深长的淡淡出声。

男人眸光微怔,数秒便恢复到漠然模样,性感薄唇微启,冰冷出声:“本王只是关心你肚子里的孩子,你的小命倒是其次,若是让本王的孩儿无辜丧命,本王轻饶不了你!”

面对男人的冷漠,皇甫羽晴倒也不生气,唇角依然噙着浅浅笑意,一瞬不瞬盯着眼前的男人,这男人生着一张亦正亦邪的俊美容貌,宽大的衣袍仅被一根四指宽的翡翠玉带束着,衣摆和袖口用上等的银丝绣着繁琐的紫罗兰,浓墨乌黑的发用单支玳瑁簪简单束着,随意的模样着实好看。

南宫龙泽凝望着女人的脸,眸光错综复杂的变化,女人盯着他的眼神就像在欣赏一件古董,这种眸光着实令男人很不舒服。

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体突然侧俯逼下,皇甫羽晴本能的朝后躲闪,却忘记了自个儿原本是坐着的,往后让整个身子失去平衡,完全倒躺在屋顶青绿的瓦片上。

压根儿没有半点起旋的余地,南宫龙泽高大的身体紧接着压蹱而下,镌刻的俊颜多了几分玩世不恭的邪气,唇角漾着邪恶的笑,举手投足间也都透着一丝坏坏的味道。

“喂,你要干什么?”皇甫羽晴咽了咽喉咙,警惕的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

“女人,知道吗?你是本王见过的最最厚颜无耻的女人……”南宫龙泽眯着眼,薄唇吐出的温温热气触到女人的脸颊,弄得人心里痒痒的。

皇甫羽晴当然知道男人指的是什么,因为她放肆的眼神盯着他看的缘故,不禁云淡风轻的淡淡戏谑回应道:“王爷的处子之身给了我,确实是有些可惜了!不过……我倒是好奇,王爷守身如玉,不会是为了苏舞姑娘吧?”

听皇甫羽晴提到苏舞的名字,男人深邃的眸底瞬间蒙上一层诲暗深色,死盯着女人眸底的戏谑,冷应道:“你是故意想激怒本王,是吗?可惜的是本王不会上当,而你……却要接受惩罚

。”

看着男人唇角的邪魅笑容越来越浓郁,透着邪恶狡黠的眸光从女人脸上渐缓朝下游离,落在她微松的衣襟口,再覆上挺拔的双锋,皇甫羽晴被他的坏坏笑意盯得不自在,不禁板着脸说:“我警告你,别打我的坏主意,若是再敢惹我,我轻饶不了你!”

南宫龙泽幽暗的眸光更是一暗,低俯的头更近一点,高蜓的鼻尖已经触碰到女人秀挺的鼻,性感薄唇距离女人的樱唇不足一公分的距离,暧昧深沉的嗓音低低逸出:“哦!你这么一说,反倒更加激发了本王的兴致,本王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你能怎么轻饶不了我!”

皇甫羽晴心中还真是有点紧张,直感觉脸颊热了起来,想张口说话,可又怕自己微微一动唇就会碰到男人的嘴,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女人还是扬起手,用力地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最出做后的抵抗,希望能够以此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奈何,原本就无法与男人抗衡的身子,此刻莫名紧绷,也使不出力来。

南宫龙泽眸光闪过一丝邪恶坏笑,单只大手轻轻松松的将女人抵在自己双手桎梏,紧接着牢牢地固定在她的头上,而另一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顺着女人的粉颊油走,带着男人霸道的力量,慢慢地下移滑。

开就优籁久。“喂--”皇甫羽晴终于忍不住低呼出声,樱唇张开的瞬间还是触碰到了男人温热的唇,不待她唇间的声音完全逸出,男人性感的薄唇已经完全将其覆压,灵动的舌轻松探入女人丁香,火辣辣的一记热吻。

“唔--”皇甫羽晴喉底逸出一声破碎的申吟,娇小的身子完全懵在了那里,大脑更是一片空白,手足无措地任由男人描绘自己的唇瓣,阵阵酥麻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探入女人的丁香小舌,南宫龙泽自己也不禁吃了一惊,原本只是想给这女人一点教训,却不想自己竟然贪恋上了这股馨甜的味道,唇齿带着挑、逗,舌尖勾勒着女人樱唇的轮廓,火辣的吻一点点变得温柔起来,更像是要细细的品尝这清香的味道。

皇甫羽晴只觉得身体发热,脸颊又红又烫,腿也越发地软了,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如同一只飘到空中的风筝突然断了线,方向已经完全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