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食神废僧

王胖子一听这毒妇竟然还有个老公,当下就急了,提了工兵铲就要去后院寻人,免得那蜕人李四再来暗中捣乱。

此时毒妇哭泣着说道,她那死鬼老公几天前见到一个长得超级肥胖的男子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就动了杀人食肉的念头。于是他将那男子诓骗进店,送上了下了药的人肉烧饼。可是那肥胖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连吃了十几个烧饼都没有被迷翻,还一个劲的叫嚷着多送一些烧饼过去。

李四急了,那时烧饼店中的人肉烧饼不多,自己也需要吃,哪里会让这个胖男子吃完?于是他提了尖刀就要从背后捅死那个男子。

不料那男子身手极为了得,一个侧身躲过李四的尖刀,反手抓住李四的脖颈,就将他脑袋撞在桌子上面磕晕了过去。

这毒妇那个时候吓得不轻,急忙求饶,说男子要是想吃人肉烧饼的话,她可以立马出去寻找尸体回来炖煮。那男子哈哈大笑,说现成的鲜肉摆在这里,不吃岂不是浪费?

于是他将李四倒挂在房梁之上,足足挂了一天一夜。之后那胖男子拿出尖刀,从李四的耳朵开始割肉,一边割一边吃。还说这种吃法唤作“血绒脆耳”,之所以要将李四倒挂,就是要让他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在耳朵的部分,然后再活着割下。这样一来,那耳朵就会变得格外鲜美,人只要吃一口,终身都忘不了那个味道。

吃完了李四的耳朵之后,那胖男子又找来一根木棍,使劲击打李四身体的各个部位,直打得李四惨叫连连,身上到处都是淤青。打完之后,男子又用刀子破开李四的胸腹,取出肚子里面的五脏,向毒妇讨要了葱、姜、蒜一类调味的材料,借着店内的厨具开始爆炒。

清炒肝片、爆炸人心、脆拌腰子、绝味大骨。胖男子一天之内将李四整个吃了个干干净净,一分没有剩下。而这毒妇就站在旁边,一边听着胖男子解释各种菜式的做法,一边胆战心惊的陪着胖男子享用自己的老公。

后来那胖男子不知道为何竟然放过了这毒妇,说自己是满清十二宫的当中的人,过几天还会过来吃肉。要这毒妇多准备一些活人,不然到时候就要吃了她自己。于是这毒妇一刻也不敢停顿,四处网罗落单的陌生人。这不,她一见我和王胖子两人面生,就懂了邪恶的念头。

“满清十二宫当中的人?胖哥,你知不知道这个恶心的人到底是谁?”我看了一眼胖子,心中在想,该不会那胖子就是胖哥的亲生兄弟吧?

胖子皱眉,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后说道:“满清十二宫当中既能懂得用酷刑杀人,又好吃人肉,且一手厨艺了得的人,应该就是传说当中的食神废僧。他原本是一名出家挂号的和尚,但不知道从哪里学到了一身罕见的厨艺,后来他被满清十二宫看中,又学习了一门剔骨挑肉的酷刑。这样一来这食神废僧变得更加变本加厉了,竟然将一些对待牲畜的做菜手法用到了人体上面,所在在他手下受刑的人,往往会被他吃得一干二净。”

我闻言惊道:“满清十二宫的人已经到了附近?会不会是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踪迹?”

胖子说到:“肯定不会。这食神废僧应该是前来踩点的人,他们的大部队应该还没有过来。”说罢,胖子又将那毒妇拖了过来,用刀子挑掉她舌头上面的蛇囊。

那毒妇大吃一惊,还以为胖子要杀她,于是赶紧跪地求饶。胖子冷笑,说到:“山中愚民不懂科学,以为和蛇类在一起呆久了就会获得蛇身上的技能,其实那都是蛇体内的寄生虫钻进了他们的身体。这些寄生虫喜好嗜血,所以会聚集在人的舌头之上,只要挑破了舌头上面的蛇囊,身上的鳞片自然会消除。至于吃人肉蜕皮已保青春的古方,那都是他娘的放屁,只不过是心理作用而已。”

那妇人闻言大喜,说自己以后再也不吃人肉了。而且为了报答王胖子的救命之恩,她愿意以身相许,为王胖子生猴子。

胖子一听直接干呕而来,连连摆手,问道:“那胖男子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再来?”

妇女说到:“他没有说具体时间,不过这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算着日子应该今天晚上就会来。”

胖子冷笑,说到:“那胖爷我就给他来个守株待兔,先捉了这个满清十二宫的前哨人员再说。”

于是我们几人在商议之下,我扮作这店铺新招的伙计,而胖子则扮作被迷晕了的路人,张邢阔老人则在暗中协助,以免发生意外。

准备好之后,我们就以逸待劳,静静的等待这那食神废僧的到来。这一等就是一天,到了晚上快十点的时候,烧饼铺子外面突然传来了“砰砰”的砸门声,我和胖子对视一眼,知道正主来了,于是急忙开始投入角色。

那妇女见我们准备好了,就急忙上前将门打开。我站在不远处,只见外面爬过来黑糊糊的一团事物,也看不十分真切,好半天都没瞧出来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我揉了揉眼睛再仔细去看,原来在那烧饼铺子门外,出现了一个浑身满是泥土的怪人,身前身后如众星捧月似的簇拥着许多大老鼠。那人秃着个头,额头上边有戒疤的痕迹,看来像是个僧人。

这僧人生得好似肉磙子一般,胖得连脖子都没了,一颗倒三角形的大秃脑袋上,只有头顶有一绺头发,扎成了一个童子般的发鬏儿,胡乱缠着几圈红线绳,从后脑勺看整个儿就像颗大鸭儿梨。一张肥肥白白的大脸上小鼻子小眼,五官全都挤作了一堆儿,要不是在灯底下看去还有几分人模样,活脱就是一只成了精的大白耗子。

我正在诧异之际,就见那僧人已经爬进了店铺,停下来趴在地上气喘吁吁。他似乎常年不见天日,身上**出的皮肉,白得没有半点血色。我刚想说话,却见那僧人鼻子一动,脑袋随即提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怎么有生人?”他话音刚落,四周的老鼠就冲着我狂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