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丹,京城豪门白氏家族的千金小姐。而这个白氏家族的根系异为庞大,中海的白家,海外的白家,都是同出这一个白家。

他张扬的亲娘,就是白家的儿媳妇!

白晓丹的爷爷与中海的白老爷子是兄弟,白晓丹的爷爷排行老二,战争年代就从军抗战来着。

中海的白老爷子排行最小,年龄也最小,还有一个白家当今的话事人,白老大在海外。

对了,还有一个传说中过了百岁而没死的白家老祖,只是这白家老祖就是一野游散人,少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白晓丹的爷爷叫‘白云山’九十高龄,连他的党龄都七十多年了,属于那种第一代革命家中少数存世的,现在虽没有官职,但不论在军中还是政界,都有话语权的,隐性力量非常庞大。

白晓丹的父亲叫‘白国忠’,五十几岁,不到六十,政界大佬,比张大省长的官还要大,已升至国副级别。

白晓丹与她的两个哥哥,白晓宇、白晓松,算得上当今的豪门太子和公主了。

“晓丹,难道咱爸又有私生子了?还是比咱们大的?”白晓松排行老二,属于京城恶少之类的,在京城内臭名昭著,什么坏事都干过。

“什么私生子?你这白痴!”白晓宇瞪了白晓松一眼道:“妹子,你该不会是说咱娘有私生子吧?要论财产的话,咱们白家这一支系,也只有咱妈的财产与海外的白家能够相提并论。”

“对啊,咱爹做官的,哪里有咱妈有钱啊,妹子,你快说,这事真的假的啊?”白晓松也一拍额头。是了,他爹就算有私生子的话,也不关他屁事,他爹的私生子倒不会和他抢财产,因为他爹和他妈早就离婚了的。

“千真万确!”白晓丹冷笑一声道:“昨天晚上,妈咪在那个私生子的住处等侯了两个小时,最后终于把那个私生子等了回来,不过他似乎不想与妈咪相认!”

“不相认?这是好事!”白晓松没头没脑,一听这私生子不认娘,那就是好事了。

“他不认娘,不代表娘不认他!”白晓丹摇了摇头道:“我听家里的保姆说,妈咪似乎很在意这个哥哥,毕竟是她的第一个儿子,而且这么多年的失散,也觉得有歉意。”

“那怎么办?”白晓松与白晓宇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他们都是杨梅的孩子,也都是白家人,但他们这一支系白家是从政的,不经商。

只不过到了他们这一代,对经商毫无兴趣可言,白晓宇是老大,现在已经是集团总公司出任重要职位。

老二白晓松则根本是个白吃,除了花钱泡女人之外,一无事处。

老三,也就是白晓丹,倒也有了出色的商业天赋,似乎继承了杨梅一样,不但在总公司挂职,也还私自与一群豪门子女开了几家公司,会所等等,这家俱乐部就是之一。

同时,他们三人也都知道,他们母亲这么多年下来所经营的财产是一个天文数字,又有海外的白家支持,所以他们母亲的公司即便在国内,也是前十的。

而这么一大笔财产的最终归宿就是他们三个,也只有他们三个,连他们的父亲到时候都一分钱得不到。

到时候他们三个一瓜分如此之多的财产后,足够他们挥霍几辈子了。

只是现在多了一个人,要分他们的财产,他们暗中划定好的财产,所以三兄妹聚到了一起,商量起来。

“晓丹,这件事情我们先静观其变吧,最好不要触怒妈妈的逆鳞!”白松宇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还是有一些做大哥的样子的。

“是啊,别惹妈妈生气,否则我的月例就只有先借你们的了……”白晓松咧了咧嘴,似乎他很害怕他妈一样。

白晓丹瞪了两位哥哥一眼,嗔怒道:“你们以为我叫你们过来是杀人去呀?你们怎么长的脑子?”

“那不是杀人,你大清早上叫我们过来干嘛?”白晓松这厮也杀过人的,他在京城认识很多很多三教九流的人,当然,那些人见到他的面时,都是叫白二哥的,谁让他有个牛逼的老子?

“当然是合计商量一下怎么破坏母子团聚,还要进一步去探探那个私生子的口风去。”

“哦,这事我赞成!”白晓松呵欠连天,显然昨晚上没睡好。

“破坏团聚暂时不必!”白晓宇淡淡挥手:“但探探‘他’的口风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样吧,我来安排人接近他,老二就该干嘛干嘛去吧,但晓丹你也要安排人接近他,最好是女人。”

“明白了,大哥和我想的一样!”白晓丹听到白晓宇的话后,就竖起了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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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的爷爷葬在西山公墓,十几年前的西山公墓下葬,还用不了几个钱,但现在似乎死人下葬也按平方来计算了,死得住不起!

张扬的爷爷,真名叫谷大山,张生只是假名而已,当年,他爷爷用过的假名很多,几十年前年的户籍管理也松懈,也没有联网,所以户口一普查时,弄个假名也能登记。

谷大山的墓没有照片,只有两行挽联,是张扬亲笔写的挽联,当然,并不是张扬刻上去的。

张扬与小寡妇给谷大山磕了头,烧了纸钱,敬了酒和鲜花。

张扬没哭,谷大山死了十多年,感情亲情虽还犹记在心,但毕竟随着时间推移,悲伤的情绪也渐渐趋于平淡了。

二人驱车离开墓地时,连中午都不到呢。不过中午的时候,二人却也驱车去了一趟中医药大学,又见了一次霍老爷子。

张扬让霍老爷子和霍奶奶没事的时候去四合院住,反正房间多,院子那边清静,适当的去渡周末也不错。

霍老爷子笑骂,这是张扬让他给看家呢,不过他还是把钥匙收了起来,毕竟四合院那里,的确适合做研究,清静一些。

同时,霍老爷子也再次提起了上次中药方的事情,称张扬的那副方子,他老伴服用之后,好转的非常明显,效果非常大。

张扬只是笑笑,说,那个方子,只要在夏天的时候,就可以服用的,但入了秋之后,就要更改几味药的。

告别了霍老之后,张扬又去了切诺基4s店,这车刚买了两天不到,前面保险杠都撞碎了。

这也是切诺基结实,如果换成别的车,恐怕早已面目全非了。

张扬的本意是去4s店退车,再加点钱换新的,但4s店不给换,只负责维修。

张扬无奈,总不能开着撞坏的车去自驾游吧,所以只能把车扔在了4s店,让他们尽快维修。

出了4s店之后,张扬并没有立即打车离开,而是示意小寡妇站在原地等他,他则快步走向了4s店斜对面不远处的一辆本田越野型crv前面。

这辆车,跟他一天了。说实话,这个跟踪的人很一般,与那个赵彬根本没法比。

crv上坐着两个年青人,当他们看到张扬快步走过来时,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们本来还沾沾自喜呢,跟踪别人,而不被别人发现,但现在看样子,人家早就知道他们在跟踪啊。

张扬走到了那crv附近的时候,就从地面上‘扣’出一块步道板的道板砖,然后走到车前恶狠狠的猛一通乱拍,不论是车门还是车窗,都被他拍了个遍,拍得里面的两个小青年傻眼了,拍得一些过路的人也都傻眼了。

拍完之后,张扬指着两个楞在车里的保镖道:“再敢跟着老子,老子拍你们老二!”说完,他就跑回了小寡妇身边,然后拉着小寡妇,去往了东西直门附近的地铁。

说实话,两个保镖只是按命令行事,刘伯让他们只是跟踪张扬而已,别惊动,别打扰就行,每天晚上汇报一下跟踪情况就行。

张扬拿着道板砖拍他们的车,这也属于突发事件了,等他们打电话请示刘伯时,人家张扬已经跑地铁上没了影。

“老公,咱们去哪啊?”小寡妇跟着张扬的时间越长,就发现这张扬越疯,他的行事风格,其实就是一疯子。

做什么事,说什么话,是根本不计后果的。他的性格也有一些扭曲,他看着顺眼的人,他是真真的喜欢。他看着不顺眼的,他就会厌恶的恨不得直接掐死。

“去潘家园转转,我以后要干的就是投资古董玉石之类的,所以咱们先了解下行情!”张扬在北京混过不少年,但还真没涉及过潘家园,他认为收藏古董的那些人都有病。

当然,那些有病的人,也有很多靠着倒卖古董而发了家的。他指的是那些真正收藏,喜好古董的人,都有病。

一个破瓶子,不能吃,不能用,连碰都不能碰一下,只能放家里看着,张扬是怎么也不理解,那破瓶子为啥会值个数百上千万。

当然,有的人会说,这代表的是一种文化,一个时期的文化,这种文化打碎了就流失了,再也找不到了。

不过张扬就是不理解,说他土也好,说他没文化也罢,他也都认了,谁让他压根就是一没文化的人呢,毕竟他连学都没上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