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秦烈身边就没有什么好鸟。

“是啊,你看他那眼光,跟贼似得,就在苏老大的身上转悠。”

“烈哥,干吧,今天我带几个人去做掉他。”

几个保镖希翼的看着楚枫,终于到了展示自己的机会了。

秦烈点了跟雪茄,缓缓的抽着,没有吭声。

“听说他把绞肉机器都废了,秃鹰到现在都被吓得不敢睡觉,不好对付啊。”

花都这么屁大点地方,秦烈又是地头蛇,有什么不知道的,何况秃鹰还是他手下。

“名的不行我们来暗的啊。害怕整不死他吗?”几个保镖哼哼的笑着,给秦烈出着各种主意。

“干!”秦烈用力的把雪茄扔到了地上,紧接着大头皮鞋狠狠的踩了上去。

“不过你们几个不行,找几个面生的,用枪就可以。但是不要吓着小小。”

秦烈抬头望天,谁他娘的敢阻挡老子,老子就让他嗝屁。

兄弟盟的苏天苏老大,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听说传承衣钵还不没有人选呢。

楼上的楚枫终于吃饱了,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找了跟牙签,以绝对恶心的姿势翘着牙关。

“其实我想说,我爷爷……”苏小小咳嗽了几声,不知道该怎么启口。

“没事,我理解,不过魔术师跟性能力好像没关系啊,是不是肾亏站不起来了?”

楚枫抠了抠鼻子,掏出了一根纸烟,刚准备点着,忽然又喊了服务生。

服务生走过了帮他点着烟,楚枫对着苏小小不断的吐着烟圈,那烟圈跟机关炮似得。

苏小小想说,你他娘的才肾亏呢,看着强壮,却不中用。

楚枫也想说,你用都没用过,怎么知道我不中用呢。

这就是汝不是鱼,怎知鱼之乐也。汝不是余,安知余不知鱼之乐也?

“我刚才是口误。我爷爷是双手残废。不能再玩魔术了。”

苏小小黯然的说道,楚枫愣了愣神,难怪苏小小这么啰嗦。

“老爷子不会是因为魔术吧?”楚枫不解的问道,这年头没有这种事情吧。

于是苏小小给娓娓道来,这里面竟然还有个可歌可泣的故事。

具体是多久的事情苏小小不清楚了,反正她爷爷是当初燕京有名的天桥戏法高手。

大家伙都叫他苏小手,他在北方几乎没有对手。但是他听说花都有个非常高强的戏法高手。

号称天下第一手,有当时王朝皇上的御笔亲书,苏小手就想要把这玩意抢回来自己欣赏。

于是苏小手就带着百宝箱来到了花都,扬言要挑战这个高手。

当时不管是戏法还是梨园春,还是什么行当,只要是比拼,那都是摆擂台有规矩的事情,而这戏法的规矩,不管是谁挑战,输了的一方以后就不能再变任何戏法了。

结果显而易见,苏小小的爷爷苏小手是天桥戏法,里面更多的是杂技的成份。

而人家天下第一手的戏法是幻术居多,也就是俗称的障眼法或掩眼法。

他变得玩意有限,只能薄人一乐,而人家那是完全的震惊跟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