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业挨了以耳光,目露凶光:“你凭什么打我?”

她又是重重一耳光就掴过去:“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了?你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棍、流氓、渣滓,你怎么不去死……”

刘子业凶相毕露,立刻就要还手,萧昭业和萧宝卷一边一个赶紧拉住了他,向他使个眼色,他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冯丰气得额角青筋暴跳,也无暇理会他,打开收银台的柜子,将里面的百元、五十元大钞全部拿出来,又加上自己身上的所有现金,大概有8千多元,慌忙跑出来,看着那个可怜的父亲:“可不敢耽误,先医好腻女儿吧,我会出医药费的,你放心,大叔,是哪个医院?哎,我再去取点钱,和你一起去看看……”

男子拿过钱,愤怒的唾她一口:“不要你假惺惺的了,管好那个流氓小杂种吧,不要让他再出来害人了……”

冯丰只得唾面自干,还得陪着笑脸,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远,又追上去:“大叔,是哪家医院,我们也去看看……”

男子头也不回,只传来怒骂:“谁要你们这些黑心肺去看我女儿?有事我还会来找你们的,跑得了和尚跑步了庙!”

被卖到黑煤窑

中年男人已经远去,冯丰回头,看着几个少年,刘子业挨了两耳光,但见冯丰面上罩着一层严霜,只一声不吭。冯丰走进店里:“你们几个都进来。”

几人从未见她如此暴怒的神情,不敢抗命,一个个走进店里。

“刘子业,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打游戏时认识她的,她不过是一个卖菜的女儿,身份低贱,当时也是你情我愿的,凭什么怀孕了就该怪我?玩弄一个女人而已……”

“那你拉她滚过一条巷子是怎么回事?”

“这样才能弄掉小孩嘛……”

冯丰气得浑身发抖,这个无耻之徒,都到今天了,还觉得玩弄一个“身份低贱”的少女无所谓。

“你难道不知道那样做,她也许会死的?”

“她的死活跟我有什么相干?又不是我杀她。”

冯丰不怒反笑:“好,刘子业,你干得好,你们一起做皇帝时,罪孽罄竹难书,那时,我认为是体制的原因导致你们这么坏,总以为在新的环境下,你们会慢慢变好。现在,我才发现,你的坏已经浸入骨髓,怎么都改不了。我这小庙也供不了大菩萨,你走吧,反正天大地大,你也是成年的小伙子了,不怕饿死,我这里不收留你了……”

刘子业面色大变,在现代这么久,他们都知道“身份证”的重要性,自己等人没有任何证件,没有任何学历,要单独谋生还真是寸步难行。

刘昱小声道:“姐姐,能不能先不撵他呢……”

冯丰断然道:“不行!我这里留不下他!”她转向刘子业,“你收拾一下你的东西吧。”

刘子业狠狠地瞪着她:“我早就想离开了,谁耐烦给你当牛做马啊?”

“好,你不愿意当牛做马,你就出去过你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