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雪娇见凌云志有了几分醉意,但仍不放松,放下酒杯,又用一双纤纤玉手,再度捧起酒坛,为凌云志再满一杯。又饮了一杯花雕的凌云志,抬起头来,将一双星目,迷迷朦朦地一直盯着龙雪娇捧着酒坛的那双纤纤玉手,竟不自觉的,用近乎梦呓般的声音道:“雪姐姐!”

接着凌云志突然握住她的一双羊脂玉手,龙雪娇险些打了酒坛,连忙摆脱,将酒坛放下,凌云志的手又拉了上来。

紧接着,凌云志那一双强而有力的铁臂已将她的纤腰搂住,同时,紧紧的将她揽进他的怀里,说道:“雪姐姐……你……真美……!”

龙雪娇正待说什么,凌云志已将自己的双唇,印在她的樱口上。

龙雪娇的娇躯浑身一战,宛如触电般,四肢乏力,手和脚完全都不听指挥。

但龙雪娇随之不再犹豫,不再躲避,并且还火上加油,将自己的双臂紧紧缠住凌云志的颈项!

凌云志更加觉得心潮激荡,不由得说道:“好姐姐,不要这样,这样我会忍受不了的,你难道忘了萧寒玉前辈所说的话吗?”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龙雪娇不但没有放开他,反而更加将自己的娇躯贴近了他!天啊,龙雪娇的润滑的舌竟然进入他的口内,使得他欲仙欲死。也罢,既然忍受不住,何必再忍呢?凌云志在龙雪娇的耳边轻声说道:“雪姐姐,难道你不怕……”

龙雪娇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道:“现在离决斗时间只有十几天了,现在什么都不要怕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凌云志道:“姐姐,我怎么会不想你呢,自从一年前,我们去救义母的时候,失散以后,我们就从未再亲热过,这么多天了,你知道我有多苦吗?”

龙雪娇道:“凌弟弟,我知道,所以今天我想要你……”

终于,凌云志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将龙雪娇抱起,将她放倒在床,然后给她除去薛袜,映照在眼前的是一双美丽纤细的玉足,多久没有抚摸这诱人的玉足了?他的手情不自禁抚了上去,龙雪娇情不自禁的格格娇笑。这笑声更增加了凌云志的欲望,他转过身来,伸手就去给龙雪娇宽衣解带,此时他酒已经上来,而且又是压抑了好久,心情激动之极,如此,这手竟然怎么也解不开这条衣带。

凌云志急得面色涨红,不再犹豫,用力一扯,只听布帛撕裂的声音,龙雪娇的衣服竟被他撕成了一条一条!

凌弟弟的眼中闪烁的火焰使得龙雪娇有一些害怕,但是她仍然忍住没有说什么,她知道这一切对今天晚上的计划是多么的重要,自己一定要忍住,无论凌弟弟对自己做什么,自己一定都要忍耐住!

凌云志终于将身体伏在龙雪娇的身上,他强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龙雪娇紧紧搂抱着他。终于凌云志的激情被彻底点燃了,龙雪娇也对凌云志婉转承欢。凌云志久已压制的激情这才得到了完全释放!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云志觉得全身虚脱,呼呼睡去。

但龙雪娇却没有睡,她听着凌弟弟的呼吸的声音,轻轻的将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挪开,然后轻轻下床,蹑手蹑脚的去开门,然后迅疾的来到江玉雪的房间。

江玉雪仍未睡去,在那里躺着,看着这红红的烛光,心内激动不已,唉,自己怎么就能答应龙雪娇这件事情呢?这真的有用吗?可是自己已经答应了不是吗?既然答应那就一定要去做,不是吗?可是这件事情也太羞人了啊!

想着想着,龙雪娇已然进来了,但见她云鬓散乱,只着内衣,娇喘嘘嘘。江玉雪忙把她拉上床,待要细问,龙雪娇却道:“玉雪姐姐,下面就看你的了,现在云志弟弟睡着了,你现在过去,他肯定发现不了。”

江玉雪道:“若是他发现了怎么办?”

龙雪娇笑道:“你放心,他绝对发现不了,他喝醉了,现在正在熟睡,再说你和我这些天来用的都是一种香,今夜又无月色,他怎么发现**却又换了另一个人呢?”

江玉雪道:“我还是有些担心。”

龙雪娇道:“玉雪姐姐,你担心什么啊,你快去吧,要是你再不去,我到有些担心呢!”

江玉雪被她缠不过,只好下床,然后轻轻走到凌云志的房间,然后脱靴上床,悄悄在龙雪娇才睡的地方躺下来。

凌云志一觉醒来,但觉头仍是很痛,迷迷糊糊中,又伸出手去,将江玉雪紧紧搂在怀中,后不放松。他有些奇怪,轻轻地问道:“雪姐姐,你怎么又把衣服穿上了啊!”江玉雪不敢出声,只有默不作声。凌云志也不再问,他虽有些疑惑,但是却绝对想不到这张**竟然又换了另一个人。

凌云志先是隔着衣服轻轻抚摸江玉雪的娇躯,江玉雪默默忍受着,没有做声,凌云志软玉温香抱满怀,他的一颗心也沉醉了。

两人就这样互相拥抱着,彼此都不发一语,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心有灵犀一点通!

蓦然间,四片滚烫的嘴唇,已紧密的接合在一起,互相吸吮着,一般股的热流,在两身之间交流,使凌云志和江玉雪,浑忘了一切,甚至几乎忘却了本身的存在,而置身在另一个境地之中。

渐渐地,凌云志开始给江玉雪宽衣解带了,江玉雪的心头狂跳不已,幸好凌云志并未发觉她不是龙雪娇。凌云志已然开始亲吻她的香腮,吻她长而密的眼睫!

江玉雪如痴如醉,任由凌云志强而有力的狂吻,她即使有心抗拒,但也没有了力气。

她觉得这是天意,她觉得这一次自己李代桃僵的假冒龙雪娇来和凌云志亲热,虽说这是处于龙雪娇的安排,但在她心里却觉得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她知道她现在即将向眼前这位凌弟弟献出她最宝贵的,现在也正是她要给他快乐,她要让他为所欲为的时候了!

心念间,她已然全然瘫软了下来,震骇、惶惧,内心的狂跳,使她全身没有了一丝反抗的力气。

她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一场暴风雨!在她答应了龙雪娇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一刻无法避免!

当凌云志伏上她的娇躯的时候,她缓缓闭上了她那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会陶醉着迷的美丽双眼,两颗晶莹明亮的泪珠,却从她长而密的睫缝里,滚到她的鬓角,坠落在鲜红丝缎的绣枕上。

为什么要哭呢?她问着自己,虽然是自己要把所有的一切献给凌云志,而且自己要把今后的命运也让凌云志来掌握,可是毕竟这时候凌云志全然不知**这个人竟然是她江玉雪,她虽然早想凌云志和她亲热,但她却不想糊里糊涂的成了别人的替身!

凌云志此时已然发现了,他莫名其妙地道:“雪姐姐,你怎麽哭了呢?我弄疼你了吗?”江玉雪不敢发话,怕他听出来,只是摇一摇头。

凌云志不再说话,只是加紧动作,此时,他已经兴奋起来,再也压抑不住心头滚滚的火焰,全然不知这个在**的玉人已经不是龙雪娇,而是江玉雪了。

蓦然间,江玉雪只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疼痛,她刚想呼出声,蓦然又想起不能让他现在发现,硬生生的将被子角咬住,这声呼喊也就没有发出来。

二十多年处子之身,一旦被突破,江玉雪也不知是喜?是悲?她只是感到迷惆!感到不适!当然也感到狂骇!是啊,江玉雪本来是原意和凌云志亲热的,但是绝不是在作为别人替身的情况下,但这种情况却发生了,这岂能不让她亦喜亦悲!

蓦然间,有两句诗萦上心头:“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二这此情此景,自己此时的心境和这两句诗是多么的相似!(注:此两句诗出于杜甫的《客至》,全文曰: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盘飧市远无兼味,樽酒家贫只旧醅。肯与邻翁相对饮,隔篱呼取尽余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天光放亮,旭日东升,一抹金色的暖阳透过窗子射了进来,凌云志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当他的眼睛蓦然愁在雪白被单上的那一片嫣红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当他看到偎依在臂弯的那如同海棠春睡般的玉人时,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

但见眼前的玉人酥胸半裸,双目微合,长长的睫毛压在她的下眼帘上,香腮红润,微现梨窝,而她的胸前惊现红色的抓痕,脸上,颈上也留有深深的吻痕。

他又仔细看了看这眼前的玉人,没错!她不是自己的雪姐姐,而是江玉雪!

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自己和龙雪娇一起睡得,江玉雪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呢?为什么自己一无所知?天啊,自己究竟对江玉雪做了什么?看那被单上如花般的点点女儿红,他蓦然明白了一切!事到如今,也不容他多想,当他的目光再次触到江玉雪身上的时候,尤其看到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上那一缕缕抓痕和吻痕的时候,可见自己昨夜对这位玉雪姐姐是何其的疯狂了。想到昨夜的情形,他不由得觉得自己太残忍了些!只顾自己享乐,而根本不顾自己的玉雪姐姐的感受!

想道这里,心里一阵爱怜,不自觉地俯首吻了一下江玉雪的香腮。

江玉雪突然嘤咛一声,竟梦呓般地道:“求求你,不要再吵我了,我很倦!我还想睡!”

凌云志心中一痛,知道江玉雪昨夜实在是太疲累了,他不忍再吵醒她,不由的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

江玉雪终于清醒了,她慵懒的伸了个腰,做了起来,蓦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酥胸半掩,不由得又要躺下去,凌云志却一把将她紧紧搂住,喃喃地道:“玉雪姐姐,我对不起你!”

江玉雪道:“凌弟弟,你不要说什么对不起,这是姐姐自己愿意的!”

凌云志道:“玉雪姐姐,我明明和雪娇姐姐在一起的,你怎么过来了,我怎么不知道呢,昨晚无还以为是雪娇姐姐,所以冒犯了姐姐。”

江玉雪道:“我说过了,你不要再说什么冒犯,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的!”

凌云志蓦然低头一看,但见江玉雪鬓发蓬散,露出倦态,一双美目,似睁似闭,一张樱桃小口,似开似启,玉颈**,双峰半隐,高耸圆润,似是就要弹出她的亵衣!

凌云志是人,而且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他不是柳下惠,这令他看得血脉沸腾,忍不住伸手去碰触江玉雪的酥胸。

江玉雪一把将他的**开,嗔怪地道:“凌弟弟,你不要这样,姐姐很累了。”

凌云志强忍心火,将江玉雪放下,然后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在旁边默默看着她。

忽然,门开了,龙雪娇走了进来,她看到眼前的景象,已然知道自己的计划完全实现,自己的一片苦心终于没有白费!她坐到**,轻声问凌云志:“凌弟弟,昨晚睡得好吗?”

凌云志看看她,沉下脸,直截了当地说道:“雪姐姐,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龙雪娇道:“凌弟弟,你怎么知道了?是玉雪姐姐告诉你的吗?”

凌云志道:“玉雪姐姐当然没有告诉我,但我猜得到,你决意在与李志鸿一战中保护我,而你宁愿牺牲自己而不愿意我为你牺牲,所以你出了这么个主意,用李代桃僵的方法,先自己来灌我喝酒,然后又对我一反常态的进行诱惑,后来又趁着我熟睡的功夫,偷偷溜了出去,然后将玉雪姐姐叫了进来,我根本想不到这**的人已经换了,所以我把玉雪姐姐当成了你,一点也没有怀疑,于是你的计划成功了,如此一来,我就必须得对玉雪姐姐负责,所以你的如意算盘就成功了,雪姐姐,你说是不是这样子啊!”

龙雪娇已经知道心爱的凌弟弟完全知道了自己的用意,此时,看到他如此气呼呼的,不由地道:“凌弟弟,你知道姐姐之所以这样做,不只是为了你吗?玉雪姐姐那么爱你、喜欢你,可是若是你死了,可叫玉雪姐姐怎么办?你还说你要出家当和尚,那你叫玉雪姐姐情何以堪?难道她还能另外嫁给他人吗?你这么以为,那就是太不了解你的玉雪姐姐了!还有,那就是,到那个时候,你的妈妈,我的爹爹和妈妈,要谁来照顾?你若是轻易身死或是去当和尚,这怎么能对得起你妈妈的养育之恩,又怎么对得起,我爹爹这么多年来对你的谆谆教导呢?又怎么对得起我的妈妈呢?这些你想过没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妈妈只有你一个儿子,你难道真的不想为家里留下一个孩子来继承香火吗?你是何其忍心!”

凌云志听了龙雪娇这番话,不由大为感动,喃喃道:“可是玉雪姐姐,你也不要拿出这种方法来啊,这么不是委屈了玉雪姐姐吗?”

龙雪娇道:“我也是被你逼得毫无办法,才想出了这么个主意,好在玉雪姐姐通情达理,才会答应。”

其实,江玉雪并没有睡,只是闭目休息,她实在是太累了,昨晚的狂风暴雨使得她身心俱疲,但当她听到两人的谈话之后,却翻身坐起,以被包裹身躯,道:“妹妹,凌弟弟,你们不要再多说什么了,这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接着,又对凌云志道:“凌弟弟,你先出去吧,我要和雪妹妹说一说话。”

凌云志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江玉雪一把将龙雪娇拉住,道:“好你个妹妹,这样捉弄我,看我怎么能饶你!”说着,便去呵龙雪娇。

龙雪娇连忙躲开,笑道:“好姐姐,你这话就不对了,要不是妹妹给你们创造机会……”

江玉雪伸手去拧她的嘴,道:“你还说,你还笑话我!”

龙雪娇扭脸躲开,继续道:“我其实真还有些担心呢,担心凌弟弟喝酒喝多了,或者太累了,到时候不能醒那可糟了,没想到一切都如我的想象啊,很完美,我倒是有些佩服自己了。”说着,用眼睛向着江玉雪的脸上,颈上看去,接着目光又像那点点落红看去,接着又像江玉雪笑笑。

江玉雪知道她又在笑话自己,说道:“好啊你这个妹妹,你不要笑话我,你看这……”说着向着**那件破碎的绿衣望去。

龙雪娇一看羞红了脸颊,因为这正是昨晚她穿的那件衣服,昨晚一时匆忙,没有拿走,不由也道:“好你个姐姐,你也笑话我,看我也拧你的嘴!”

两人嘻嘻哈哈,闹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