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的人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唐池居然不穿裙子,不扮女相。府里的下人看到一位面色白净的公子哥从唐池房里走出来,呆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那是唐池。也不是唐池化了妆面相变化很大,只是平日里他走路一步三摇,像是一股风吹来都会被吹倒的柔弱样深深地映在了每一个心里,此时突然见到一位大步走路稳稳当当的唐池,大家都有些不适应,连陈逸峰也被吓了一跳。

唐池却每天兴致勃勃,做出了一小箱样品给陈近南,陈近南又指导他,不仅要做化妆品,还要做护肤品,陈近南把前世的面膜、洗面奶、香皂等概念一说,唐池便如获圣旨,一头扎进了各种实验里。

来串门的汤若望也没认出唐池来,以为是两个人。汤若望与陈近南说了说科学研究院的情况,原来在科学研究院的工匠全部加入了现在的科学研究院。陈近南有一点失落,自己一手创造的东西,就这样轻易的转手了。

自己不同意当官,康熙也有所警觉了吧。陈近南心里计算着时间,又发了命令让天地会小心行事,近来低调行事一段时间。也是该郑克爽出来见人了。

陈近南走下了地窖,郑克爽便高兴地迎了上来,自觉地把链绳衔到陈近南手里。

“主人。”郑克爽充满爱恋地望着陈近南,如果那个尾巴是真的,应该早就摇起来了。

陈近南却把郑克爽的狗链解了,又把郑克爽的手铐脚铐解了,最后把郑克爽的尾巴也摘了。郑克爽慌了,连忙问道:“主人,是我做错了什么?”陈近南不想要自己做他的狗了吗。

陈近南亲了一口郑克爽,道:“放心,你一辈子都是我的狗,也只能是我的狗。”

郑克爽听了这句话,心里一松,接着又是一紧。一辈子,郑克爽被这种被制约的感觉压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一辈子都是陈近南的狗,郑克爽又在心里念了一遍,下面便立了起来。

陈近南笑着揉了揉郑克爽的臀部,说道:“只是我的狗也该出去见见人,做一只穿衣服,会走路的狗了

。”便扶着郑克爽站了起来。

郑克爽爬了一个多星期,一时间有些不习惯,倒在陈近南怀里。陈近南耐心的扶着他走了几圈,郑克爽渐渐恢复了两只脚走路的感觉。

陈近南拿出两个玉球,放到郑克爽的后..穴里。只要郑克爽走路或者是动作比较大,两个玉球便会互相摩擦,触到郑克爽的体内。郑克爽走了几步,便被后面的感觉弄得下腹一热,他红着脸望着陈近南。陈近南却给他穿了衣服,便带着这郑克爽出了地窖。

郑克爽上了台阶,便浑身发软,陈近南环抱着他,说道:“要尽快适应,这个你出了门都要戴。”

郑克爽双眼蒙上了水汽,脸颊染上红晕,轻咬着嘴唇对陈近南点了点头。

陈近南见他这副样子,心里一动,下腹也立了起来。便让郑克爽用嘴给自己纾解了一次,郑克爽鼻子里、嘴里全是陈近南的味道,后面更是越发敏感,都冒出了水,把内裤弄得湿哒哒。他迷离的望着陈近南,希望陈近南能给他他想要的。

陈近南拍了拍郑克爽的脸道:“忍着点,你这只贱狗。”心里却道:郑克爽真是越来越诱惑了,自己都快忍不住了。

刚好韦小宝来找陈近南,见到郑克爽在陈近南房里吓了一跳,不高兴地问道:“师傅,他在这里干什么?”

陈近南摸了摸韦小宝的脑袋道:“小宝,二公子在这做客,你说话要客气些。”

郑克爽见到韦小宝,自然而然摆出一副江湖精英的公子哥摸样,韦小宝见他面色红润,精神饱满,越发显得英俊高大,韦小宝心里气道,莫非师傅没教训他,看他摸样过得还挺好。他历来讨厌郑克爽,因为郑克爽摸样比他好,气质比他好,就连他原先喜欢的阿珂也喜欢他,看出陈近南和郑克爽站在一处,一个伟岸儒雅、一个青年才俊,韦小宝心头此时突然涌上一股危机感,便双手双脚缠住陈近南,撒娇道:“师傅,你教我练功吧,我有几个地方都不清楚。”

陈近南笑道:“今日这般勤快?”

韦小宝笑嘻嘻道:“师傅叫我练功,我自然要乖乖听话

。”

在一旁的郑克爽见两人神情亲密,陈近南一脸爱怜的望着韦小宝,心头也涌上一股怒火,原来陈近南对自己便是一副虚情假意的假笑,就算是现在笑脸也不见几个,可对大哥甚至是这个小混混,也是这样慈爱溺爱的摸样。便开口道:“陈永华,我也有几句话要问你。”

陈近南看了郑克爽一眼,疑惑道:“哦?”郑克爽浑身一颤,知道私底下自己大约要被陈近南收拾了,可现在他实在不想看到陈近南与韦小宝腻在一块,便鼓足勇气,道:“台湾的事。”

韦小宝怒视郑克爽,觉得这人比原来更让人讨厌了,居然还想来抢自己和师傅的宝贵时间,想起阿珂和九难还在客栈,郑克爽不是挺爱缠阿珂的,便开口道:“二狗(公)子,阿珂就在两条街外的福临客栈,你要不要去看看她?”他不愿叫郑克爽二公子,便含含糊糊叫做二狗子,郑克爽和陈近南都没发现他的小把戏。

郑克爽想起几日前自己见阿珂貌美,对阿珂大献殷勤一事,看着陈近南莫名有些心虚,连忙澄清道:“我和陈姑娘非亲非故,我去看她做什么?你说话小心些,别坏了陈姑娘的名分。”

韦小宝狐疑地看着郑克爽,阿珂是自己见过最漂亮的女子,自己不喜阿珂是因为发现了对师傅的感情,可这郑克爽几日不见,莫非也发现了心中的真爱?他望着身边的陈近南,危机感越来越重,紧紧的抱住了陈近南的手臂。

陈近南却松开了韦小宝的手,说道:“小宝,到大厅里等着,师傅和二公子还有些事情要谈。”

韦小宝落寞地看着落空的手臂,恋恋不舍地走了,最后他还瞪了一眼郑克爽,觉得郑克爽好像会对陈近南做什么坏事。

等韦小宝走远,陈近南冷声道:“跪下。”

郑克爽毫不犹豫便爬到了地上,还搂住了陈近南的脚,主动认错道:“主人,我知错了。”

陈近南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郑克爽,面无表情地问道:“你犯了什么错?”

“我不该自作主张,把主人留下来,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郑克爽乱扯道。

“什么事?”

郑克爽头上落了一滴冷汗,连忙解释道:“我父王的小妾冯氏也是冯锡范的人

。”

陈近南眯了眼睛道:“我记得这事你已经和我讲过了。”

郑克爽擦了擦头上的汗,道:“我忘了我讲过了。”

陈近南一脚把郑克爽踩到地上,低头凑近郑克爽说道:“别跟我耍花招,你刚刚到底在想什么?说实话。”

郑克爽只得说实话,红着脸道:“我讨厌那个韦小宝,不想见到主人和他在一块。”不过这个理由幼稚得连自己都不相信。

陈近南看了看郑克爽的神色,他上次便见识过郑克爽的醋劲,知道郑克爽并没有打什么小算盘,却也苦笑的不得,说道:“你醋劲还真大,小宝只是我的徒弟,我对他好些也是正常。”郑克爽红着脸望着陈近南,陈近南又冷语道:“再说,你只是我的一条狗,管得太宽了,看来今日你还没准备好见人。”说着便把郑克爽拖到了地窖,把他衣服剥了个精光。

陈近南从暗处拿出一个木马,笑道:“这是为你准备的,本来以为要迟些才用的到。”

郑克爽见到那木马的马背处凸起一根木棒,便吓得冷汗淋淋,下半身却又渐渐热了起来。

陈近南冷笑道:“把玉球吐出来,自己坐上去。”

.........

陈近南回到卧室,去大厅见韦小宝。

韦小宝等的早就不耐烦了,只想直接冲到师傅房里去找,此时见到陈近南便一把抱住陈近南的腰,气鼓鼓地说道:“师傅,你怎么才来?”

陈近南捏了捏韦小宝鼓起的脸,笑道:“我和他说了会儿话。”

韦小宝道:“有什么好说的,直接把他绑了交给小皇帝,看他还敢不敢对师傅无礼。”

陈近南摸了摸韦小宝的头,觉得这两人真是天生的对头。

作者有话要说:省略的部分在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