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练了一晚上的内功,内心终于是平静了些。一大早,下了楼,便见到殷怀陌和韦小宝居然在楼下。

韦小宝从陈近南一出现,便一直眼泪汪汪地看着陈近南。陈近南有些不自然地坐到椅子上,问道:“身体好了?”

韦小宝吸了吸鼻子,依旧用一双还没消肿的眼睛看着陈近南。

陈近南也不管他,看向了殷怀陌,殷怀陌眼睛也有些血丝,好像没睡好,道:“少爷到后半夜便退了烧,今天早些时候便醒了。”

陈近南心疼的摸了摸殷怀陌的脸,道:“吃了饭上去休息一下吧。”

殷怀陌摇了摇头道:“过会儿我在马车上睡吧。”

韦小宝见陈近南再也没看他一眼,当场快哭了出来。他醒来便发现殷怀陌守在他床旁,而身上到处都是伤痕,特别是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都要麻木了,轻轻一动便传来撕扯的疼。想起昨日的事情,韦小宝觉得身上更疼了,等了许久,也没见陈近南过来看自己。如果不是殷怀陌告诉自己,是陈近南把自己抱了过来,还给自己上了药。自己都快以为师傅不要自己了。

今天早上自己挣扎地爬起来,便是想见见陈近南,可这时陈近南对他态度,韦小宝知道陈近南虽没有不要自己,可好像不打算理自己了。韦小宝后悔陈近南第一次问自己没答话了,现在开口好像有些不合适了。韦小宝心里盘算着,难道师傅还在生气,自己都伤成这样了,师傅还没解气?可想到自己马失前蹄,居然下错了药,韦小宝只想自己给自己一掌。这时好像也只有装作可怜这一招,搏师傅同情了。

韦小宝皱着眉头,似乎努力忍受着疼痛,不过下面的确还在疼,慢腾腾地抬起手小口小口吃着粥,努力吸引着陈近南的注意。留意到陈近南似乎要开口了,韦小宝停下了动作,师傅要安慰自己了?

“师太和陈姑娘呢?”陈近南的确开口了,不过却不是问自己

殷怀陌道:“起来了,刚刚我给她们要了早点,吃完便会下来的。”

韦小宝没有灰心,师傅应该是没看到,重整旗鼓,头垂得更低,有气无力地把一勺白粥坚强地送到自己面前,右手抖了又抖,终是把白粥含到了嘴里。

韦小宝余光看到陈近南好像又要说话了,韦小宝在心里都准备好说辞了,如果陈近南问自己“怎么样了?还在疼吗?”自己便撒娇道“师傅,手上使不上力。”师傅肯定会来喂自己喝粥,自己就趁机坐到陈近南怀里。韦小宝幸福地想到师傅是要给自己喂粥场景,□好像也不怎么疼了。

“二公子呢?”陈近南问道。

殷怀陌道:“还没起吧,叫了两声没有回应。”

陈近南起身道:“我去看看。”说完便走了。

韦小宝看着陈近南面前摆着的空碗,师傅居然已经吃完了都没看自己一眼,韦小宝愤愤不平想道,师傅居然还要去看那个装模作样的二狗子,韦小宝狠狠地咬了一口粥,却咬到了勺子,反而把自己牙齿嗝着生疼。

连勺子也要欺负我,韦小宝捂着牙呆呆地想到。

“少爷,没事吧?”殷怀陌关心的问道。

韦小宝自从认识到自己对陈近南的真实感情后,便把殷怀陌当做情敌。就算昨夜殷怀陌照顾了自己一夜,自己也没有动摇过把殷怀陌从师父身边赶走的心思,可是现在只有殷怀陌还在关心自己,韦小宝忍不住患得患失地道:“师父烦我了。”

殷怀陌道:“老爷只是烦心,少爷以后别再惹老爷生气就行了。”韦小宝是殷怀陌的恩人,殷怀陌心里可是一直记着,他就算知道韦小宝想和老爷在一起,也并没有生气。他早已有了准备,何况他在陈近南身边时间最长,他现下也有些底气了,韦小宝就算真的跟老爷在一起了,只要自己不做错什么,老爷是不会赶自己走的。

韦小宝见殷怀陌如此好说话,便道:“那怎么才能让师傅不生气呢?”

殷怀陌道:“老爷一直把少爷放在心上,少爷只要听话一点,老爷便会心软的

。”

韦小宝听到陈近南把自己放在心上,高兴了一会儿,随后又一瘪嘴道:“那要怎么才能把师傅变成老婆?”说完韦小宝就后悔了,怎么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呢,而且殷怀陌是情敌,对着情敌说这种话不对吧。

“呵呵”殷怀陌笑了,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韦小宝听了心道:果然,是在嘲笑自己吧。

“不过,我可以告诉少爷一些老爷比较喜欢的方式。”殷怀陌口风一转。

韦小宝凑到殷怀陌面前,笑嘻嘻道:“真的?”说着倒了一杯茶给殷怀陌。

殷怀陌小声与韦小宝讨论起来。他自然也有私心,他知道陈近南不可能以后只有他一人,他不想做“妒妇”,可有人却可以做。殷怀陌在大户里长大,后院那些事也见得多了,他虽不会使什么手段,但是心眼却也不会缺。有些事懂事的自己不好做,可是不懂事的韦小宝却可以去做,事后只要撒撒娇,韦小宝便能弥补过来。

韦小宝听得入迷,他自然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可他现在没办法,他得先让师傅回心转意,其他再另作计较。

另一边,陈近南走上了楼,他自然看见韦小宝的“小动作”,他知道韦小宝昨天真是被自己折腾得惨了,可是韦小宝那种做作的表演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陈近南心下不快,便故意不理他。

陈近南敲了敲郑克爽的门,道:“二公子,二公子。”

陈近南听到里面好像有翻身的声音,可是等一会也没有声音,陈近南又敲了敲了门,道:“二公子。”陈近南知道郑克爽在里面,难不成在为昨晚的事情跟自己置气,“我要进来了”陈近南说了一声,便使了内劲推开了门。见到房里的景象,陈近南差点笑出了声,**拱了一坨东西,自是郑克爽用被子把自己裹住,连头都没露。听到自己进来的声音,那一坨还抖了抖。

刚刚听到陈近南的声音,郑克爽便一阵欢喜,可又想到陈近南也许并没有把自己放到心上,便用被子蒙住头倒在**,想挡住陈近南那令人心慌意乱的声音。可没想到陈近南居然就进来了,蒙住头的这种可笑的姿势好像也来不及换了,郑克爽心里恼怒着,索性破罐破摔地继续蒙住了头不动了

陈近南关了门,走到床边,隔着被子拍了拍郑克爽,笑道:“我还以为只有小宝才会做这种事情?”

听到陈近南说韦小宝,郑克爽越发不开心了,为了区别自己没有韦小宝那么幼稚,郑克爽把被子掀开,露出了头,只是还是背对着陈近南。

陈近南看着郑克爽的侧脸和形状姣好的耳朵,想起那日的玩弄,心头一热,便低下头舔了一下郑克爽的耳朵,问道:“怎么了?我的小狗?”

郑克爽只觉得耳朵一热一湿,差点呻.吟出来,脸就红了,又听到陈近南对自己的称呼,心里又气又羞,身子便酥了一半。只是想到陈近南昨夜对自己的冷淡,便忍着不做声。

陈近南撑着一边的手,伏在郑克爽身上,看着那个蜜色的耳朵一点一点变红,好像是熟透了苹果,忍不住含住了郑克爽耳垂,又吸又舔,就像在品尝一道美味。

整个人被陈近南的气息包围,郑克爽能敏.感地感觉到陈近南强壮的胸口,有力的手臂,最明显地自然是灵活的舌头。郑克爽脑子一片浆糊,手指抓住了被子,不理陈近南的信念越来越动摇。

陈近南估计也差不多了,便把郑克爽翻了过来,见郑克爽一脸潮红,眼睛微眯,双唇紧闭,一副明明动情却拼命忍住的摸样。

陈近南摸了摸郑克爽眼底的阴影,定是昨夜没睡好。陈近南心里一软,便啄了啄郑克爽的鼻子道:“别气了,我的小狗,主人会补偿你的。”

“嗯?”郑克爽迷离地看着陈近南,忍不住偷偷地在想,陈近南会怎么补偿自己?

陈近南看着郑克爽湿漉漉的眼神,情不自禁吻上他泛着水光的双唇。感受到陈近南对自己的需求,郑克爽也搂住了陈近南的脖子,猛烈地回应了起来。

就在两人都气喘吁吁,一触即发的时候。有两人跑上了门口,着急地喊了起来道:“二公子,二公子,大事不好了!”说着便“咚咚咚”地敲起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码字码得晚了早上更吧~

谢谢唯独扔了一颗地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