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猎户上山打猎去了,家里只有一个老婆婆在家。wwW!QuAnBen-XIaoShuo!coM我给了那老婆婆一小锭碎银子,那老婆婆便欢天喜地地找出些干净衣物给我们换,然后忙着给我们生火做饭去了。

我边哼着歌,边换着衣服。年青时总是气盛的,什么都不觉得苦,哪怕被淋成落汤鸡,也能一笑散去烦恼。

“岩哥,帮我拿块干布来……”香香在卧房内低低唤了一句,我已换好衣服,于是答应了一声,找了块棉布拿在手上,伸手推开房门。却见竹椅上搭着湿得滴水的一堆衣物,香香人已钻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在外面,乌黑的头发已解开,正湿漉漉地搭在床边。

我心中一激灵,赶紧带上房门,坏笑着吟诵道:“满园*关不住,一头黑发出被来……香香,要不要我帮你擦擦头发?”

香香顿时红晕满脸,嗔道:“说什么呢?不过,我还真没自己擦过头发,今天又没带宫女来,你既然要侍候本公主,那就索性成全了你的心愿吧。”

我原本是打算开句玩笑,放下干布就出门的,听香香这么一说,倒是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坐在床头给香香擦起头发来。

香香的头发又密又长,擦出了我一身微汗,才擦了个半干。我心中一动,运起些内力,顿时手心火热,象烘干机似的,没几下就把香香的头发差不多给全弄干了。

我乐呵呵地望向香香,正想吹嘘一下自己的盖世武功,却见香香在偷偷地抹着眼泪。

我奇道:“香香,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把你的头发擦痛了?”

香香哽咽道:“岩哥,你骗我。你说你对我的心意没变过,可是你瞧,天都不答应,要罚你。”

我想起酒醉后亲过红娘子两次的事,顿时心虚起来,赶紧说:“你别瞎想,这纯属巧合,山雨说来就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香香不依不饶地说:“可是那雷电呢?都入冬了,这冬雷震震的,不是太反常了么?”

我愣了一下,这事好象是有些奇怪,但我口中仍然宽慰着香香:“山雨本来就这样,没头没脑,更没道理可讲,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香香,我真的没有对你变过心,我整天想打到北京去,还不是为了去娶你?你信也罢,不信我也没办法。”

香香顿时转悲为喜,侧过头来,甜甜地看着我,轻声道:“岩哥,刚才那雷声可把我吓坏了,以后你可再不敢在佛祖面前瞎说,要是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

我呵呵一乐:“香香,这贼老天有什么好怕的?那佛祖神像又有什么灵验的?都是些泥巴捏的东西罢了,天下佛像千千万,佛祖却只有一个,你以为真会有佛祖真身附在上面吗……”

没等我说完,香香赶紧伸出手来握我的嘴,匆忙间,手将被子滑开,露出了半截白嫩的酥胸。我定定地望着那片春guang,头脑中“嗡”的一声,热血上涌,不禁躺下身去,隔着被子一把抱住香香,吻住了她的嘴唇。

香香低呼了一声,却没有推开我,反而热烈地回吻起我来,她的唇先是冰凉,然后逐渐变得火热起来。我心中大热,一把拉开被子,手抚上了她那挺拨而柔软的双峰。

香香身躯一震,却一反常态地没有拒绝,微闭双眼,任我胡作非为起来。我低下头,吻遍了她双峰的每一个角落,那两颗蓓蕾迅速地傲然挺立起来。在我的热吻之下,香香的身子微微扭动起来,她喘息着,口中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的手自然地滑到了香香身体最隐秘的地方,香香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却仍然没有阻止我,反而喘息着说道:“岩哥,你……要了……我……吧……”

我听了这话,心头狂喜,再也忍耐不住,迅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钻进被窝,正待有所行动,忽然房门被“吱呀”一声缓缓推开了,同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两位公子,你们吃不吃辣椒?”

香香反应很快,迅速往被里一钻,顿时全身都藏在被中,只留下一截头发铺在枕上。我也被吓了一大跳,一时间**全无。

所幸,老婆婆并没有把门全推开,只推开了一条缝,我赶紧说道:“大娘,我们都吃辣椒,你多放点。还有,我们困了,要睡一阵再吃东西,你别来叫我们,我们饿了,自然会出来吃。”

老婆婆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我赶紧跳下床,把门闩好,又重新钻进被窝,抱住香香**的身躯,轻轻抚mo着,企图再次把她的热情挑逗起来。我心中却很沮丧,贼老天,你又玩我啊?这可是偶的第一次,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香香的身子仍然在抑止不住地轻颤着,恐惧一时盖过了**,她轻声道:“岩哥,难道我们的结合真是天怒人怨吗?你瞧,什么事都不顺……”

我堵住了香香的嘴,一阵热吻,然后在她耳边轻声笑道:“这叫好事多磨,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命由我不由天,你把这贼老天想得太玄乎了。”

香香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惧意,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岩哥,我不许你这么说。要敬天顺天,不能逆天而行,知道么?”

我脸色一正,嗯嗯地答应着,并说:“香香,你别怕,我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和你白头到老,咱们一口气生他七八十个孩子,再来他七八百个孙子孙女。”

听到这至关重要的人生大计,香香的注意力马上从老天那转移了,她娇笑道:“瞎说,我又不是兔子,哪能一次生一窝?”

我手又抚上了香香的双峰,轻声笑道:“没问题的,我武功好,多运些内力,咱们便能多生些三胞胎、四胞胎。”我的手贪婪地四处游走着,香香的**被重新调动起来,她紧紧地搂住我,不停地轻声呻吟着。

我再也按捺不住,翻上身去,缓缓地进入了香香的身体,香香一声惊呼,重重地我在肩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两排浅浅的牙印。我一惊,于是尽量使自己的动作温柔再温柔,这样持续了几分钟,香香却说:“岩哥,你……别管我,你顾着……自己的……快活吧。”

我的心一热,不由得有些后悔,于是紧紧地搂着香香,喃喃道:“香香,你对我真好。可是我太鲁莽了,这种事,本来要等到成婚时,你是金枝玉叶的公主……”

香香抚着我的背,温柔地说:“哥,我迟早是你的人,早些给你有什么关系?”

我心中动情,动作便不由得粗犷起来,香香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娇喘连连。我的心快快活活地,象是飞到了九天之上,然后化作火山,尽情地喷发了出来。

香香满足地抱着我,在我怀里沉睡过去,她睡着的时候就象个孩子,天真得让我心疼。

然后我的肚子忽然不争气地连声响了起来,香香被惊醒了,手轻轻地抚向我的肚子,笑道:“岩哥,我梦见打雷了,却原来是你这里作怪。”

香香温柔的动作刺激了我,我于是把香香的手轻轻移动了一下,笑道:“其实这里也在作怪了。”

香香惊呼一声,象遇见了毒蛇一样,赶紧把手缩回。我嬉笑着抱住香香:“肚子饿了不要紧,但它可不能饿着。”

香香的脸上尽是红晕,却轻轻地搂住我:“那就让它再吃一顿?”

我呵呵一乐,香香跟着我,别的没学会,无厘头倒也学了个三分。我忘情地与香香又螯战了三百回合,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准备去吃饭,然后我就看见了床单上的那块落红,顿时发起呆来。

“想什么呢?我饿了,还不快走?”香香推了我一把。

我内疚地抱住香香:“香香,对不起,我太过份了,你还是第一次,很疼吧?”

香香灿然一笑:“呆子,我满心欢喜,一点也不疼呢。”她穿着身敝破的男装,却反而俏生生地透出顽皮和妩媚,再配上那美丽的笑容,让我看痴了过去。

我知道香香是在说谎,心中轻轻地悸动了一下,忽然十分感动。

这种感动一直维持到饭桌上,看见那只清炖的老母鸡,我忽然想起那日在军中宴席上的哑谜来,于是微笑着夹起一段鸡肠,放到香香碗里:“吃吧,小肚鸡肠。”

香香愣了一下,马上夹了个鸡心放到我碗里:“哼,你也吃吧,狼心狗肺!”

我们在老婆婆诧异的眼光里,没心没肺地相视微笑着,笑得满天的乌云都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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