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啦,反正我就赖在东宫了,离渊必须给我安排新地方!”陶灿打定无赖到底了。他舒服的坐在我的卧室里一边吃水果,一边对我说。我刚刚参观完整个东宫绕回来,啧啧道:“喂,我刚刚有个发现,离国女人是不是很少呀,怎么看到的男人象天上的星星多的不计其数,可女人几乎见不到几个。就拿皇宫来说,除了侍女外,你有见过别的女人吗?”

陶灿想了想,深有同感的点头:“是哦,莫非离国的女人死光光了?”他小声的说。

我扑哧一笑:“喂,你是不是想死呀。当心离渊治你个妄言罪!”

“啊,对了,想起来了,我好象听说给离渊侍寝的女人不少呢,没道理看不到女人的,你刚才出去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吗?”陶灿和我头碰头小声议论着。

我挠了挠头,“确实没看到呀……也许传闻是假的也说不定。”

“不会,绝对没道理。可能是你没看仔细!”

我们两人面对面盘脚坐在席上,双手抱胸,努力深思着这个问题。离渊从外面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他打发走下人,好笑的走上前,问道:“两位在想什么高深的问题,这么用功?”

“啊……我们在想……”

没等我把话说完,就被陶灿飞快的打断,“我们在想东宫这么大,没有道理找不出一间客房给我住。离大哥,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的?”离渊在桌对面的座位上坐下,候在旁边的侍女马上跪过来准备水果。

陶灿大有深意的哼笑着:“就是嘛,你把我支的远远的,唯独把项宝儿留在身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怕我妨碍你们才是真的吧?”话音刚落,我就忍不住给了他一记重拳,数落到:“喂,小小年纪胡说什么,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离大哥是这样的人吗?”

“痛啊,你能不能轻点,你是不是女人呀,怎么动不动就这么暴力!”陶灿捂着头,叫了起来,“真不明白象你这种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追求你,换成我才懒得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