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心里明白,他已经开始对我有戒心了,怕我从他眼皮底下悄悄溜走而做的安排。陶灿去找朱诩玩去了,我也想去,可是一出门就被守卫拦住,说殿下有令,请稍作休息再外出。

这就是软禁吗?我在屋里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派人通知陶灿和朱诩他们过来找我玩,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人。临近傍晚,我倒在**正昏昏欲睡,陶灿突然风风火火的奔进来,用力摇醒我。“项宝儿!快醒醒,朱诩要走了!”

什么?我吃了一惊,睡意瞬间全无,一把抓住陶灿的衣服惊问:“怎么这么快,他不是说要多留几天的吗?”

“本来是的,可是后来他去见离渊,不知离渊说了什么,朱诩决定今晚就走。”

不安感顿时笼罩上心头,一定是离渊安排的,不想让朱诩和我见面,我不及多想,拎着裙摆夺门而出。

“哎,项宝儿,等等我!”陶灿忙追上来。

“啊!公主,请留步!”守卫的惊呼声传来。

我飞快的冲出皇宫,沿着山体打造的台阶一路向下狂奔,途中岗哨的士兵纷纷上前拦我,都被我冲开,直奔至山下。果然,朱诩的马车正停在山下做起程的准备。他想不告而别!

我扶着拦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朱诩听到动静闻声望来,惊讶的睁大眼睛,“项宝儿!”

我缓缓走过去,一把揪住他衣领,悲愤的质问:“你突然要走为什么不告诉我?想悄悄溜掉吗?”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朱诩低下头,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他下意识的抬头望向山腰,果然看到离渊缓步出现在宫门口,站在城墙上的他如同磐石一般坚定,浑身透着傲视群雄的气势。他深吸了口气,“项宝儿,离渊已经不是从前的离渊了,加上我们各自的身份与立场,从此以后,我和他不再是朋友了。”

“那就带我走,我跟你一起走!”我急切地央求道。

陶灿终于追上来,拉着我说:“什么,你也要走吗?我们一起离开不好吗?”

朱诩有些为难,似乎不忍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