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愣,还以为是什么苛刻的条件呢,原来这么简单。“就这儿?哈,老兄,你早说嘛,偏偏浪费这么长时间,想放水早点说嘛!”我笑嘻嘻的拍着他的胸口,之前的埋怨一扫而光。

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看着我,“容我把话说清楚:以后要听我的话,守我的规矩。”他着重把我字咬的很重,生怕我听不清似的。我有些不解,听谁的话,无非是守学院的规矩罢了,那有什么区别?

“同意吗?”

“同意同意,我保证下不为例!”我迫不及待的欲出门去。

他胜利的笑着,点了点头,动作疾快的揪住我衣领,扯回来。“别急着走,先起誓。”

“起什么誓啊,怎么这么麻烦啊。”

在他的注视中,我只得按他所说的,举起一只手,貌似诚恳的发誓:我项宝儿今时今日在印达馆起誓,从今以后,忠诚不二的追随离渊,听他的话,守规矩,做一个安份守已的人!否则,愿遭五雷轰顶,叫我项宝儿从世间消失!

这誓词好象有点怪,应该是守学院的规矩,听老师的话才对吧。

我正暗自琢磨其中古怪之处,离渊满意的一笑,很自然的拖起我的手,“走吧,我给你留着一份炖山鸡肉呢。热一热,味道还不错。”

先前的冰冷转瞬即逝消失无踪,这时的离渊象个大哥哥似的,牵着我的手,朝另一处别院走去——

转眼已经在新地方住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以来,我几乎跟这里的每一人都亲如兄弟一般,交情好的不得了。说几乎这个词的意思,就是指打好关系的并不是全部学生。也有个别人对我的行为看不惯,很不给面子。陶灿就是其中之一。听说他家超级有钱,称得上富可敌国,能够屈就在这里过清贫的生活倒让人大跌眼镜。当然,这里的学生也不乏贵族子弟,王候将相的后代,算起来,我在其中是最最穷,最最没有背景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