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二个人的喧闹喜欢你轻轻的依靠……喜欢听着你的呼吸,喜欢你看着我微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就那样被你牵动着,牵动着。

而今天我却只能保留那份想你的权利……

闭上眼睛,你在我的记忆中竟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得只要伸出双手就能触摸,

躺在**,很想学着去忘记,

一向自以为坚强的我——此刻却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慢慢的,我选择了在白天沉默,

黑黑的夜,又将我带回到那和你在一起的日子,

走在操场上,踏着眼泪,伴着酸痛,去寻找失去的一切......

一遍一遍重复的折磨着自己......

笛声仍在飞场,思绪早已混乱,外物与我何干?人生有何希望?难道穷仅是一种悲惨?难道爱就只剩下受伤?

“兄弟,你在这里呀,我满世界找你”,陈洋一改往日的愁容,满腔热情的对我说着:“走,喝酒去,兄弟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他不用说我也知道是什么好消息,莎莎终于跟他说了,终于遵守了她的承诺,陈洋也如愿以偿。

我笑了笑,“是应该喝酒,还要一醉方休”。

就这样,我一杯一杯的喝着那饮不知味的酒,陈洋一遍遍给我讲着莎莎来跟他说,“可以做她的女朋友。”高兴的是他,我却喝醉了,这个世界当真乱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宿舍,起来时头还昏昏沉沉沉的,我习惯性的拿起饭碗去打了点自来水,回来宿舍的角落里,“花,花呢?”对了,花已经还给莎莎了,我看这地上还留着花盆的络印,一阵愁然,猛的扬手,将一碗水倒在自己的头上,像狗一样的甩了甩头,算了,就当是做了一场梦,我这样想着,便向教室走去。

每次习惯性的路过音乐教室,偶也顿足听听里面的笛子声,听听有没有进步,听听是什么让她一直没有放弃?今天却不再有这份闲心雅致,径直向教室走了过去,里面还是那极不协调的笛声传了出来,回到教室,坐在一直坐着的老地方,还是大课,希望莎莎可以坐在我后面,但是没有,他和陈洋那小子坐在了一起,有说有笑,我不由的感叹女人真是善变,一个劲儿的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可是不到五分钟,眼睛又会飞向他们,音乐教室离大课很近,依然能断断续续的传来那笛声,仿佛是在嘲讽这情景,太不协调了……

中途休息的时候我跑了,这是我上大学后的第一次逃课,我情愿去听那噪音般的笛声,也不愿听到莎莎在对着别的男人的笑声,那怕这个男的是我最好的朋友。

回到宿舍,拿着足球,一个人往操场上跑去,操场上本来就聚集着一大班人,看见足球不约而同的走了过来。

“Hi,兄弟,一起踢。”一个高个子男生友好的对我说道。

“行呀,有多少人?分两队比一下怎么样?”我心情极其不好的回答着。

这个主意得到了大家的赞成,我不停的渲泻着我的精力,见球就铲,一次次犯规、拼命的踢法无人敢挡,又是一个大脚开球,球被踢出了场外,我们眼神全跟着球飞了出去,不好,球飞向了一个毫无防备的女生,一次自由反弹运动过后,我知道我又倒霉了,极不情愿的向那还没有转过头来的女生走去,不知道是不是给球打晕了。她这样一声不吭尤让我害怕,农村有句老话:“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用到这个女生的身上,看来也就是:“美女往往会用声音来表达不满,而恐龙只会用牙齿来渲泻愤恕。”我忐忑不安的走到了她面前。是噪音美女!

“看来我和她还真是有缘,第一次在她心中已种下恶名,第二次将她撞倒,却什么也来不及说就跑了,这次……”哎,我不由得感叹,到底是她倒霉还是我运气不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尽量用美国政府常用的精神安抚。不过看来一点用也没有,更糟糕的是,她好象还哭了起来,那些踢球的小子看到这个场景,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纷纷四散而去。

一上来就是“暴雨大作。”这如何让我这个初入情场的小子应付的了,我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要不你也拿球砸我两下。”我想到了一个自以为不错的主意。可是她仍是无动于衷。

无法之下,我唯有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等待着这场“人工降雨”的停止,坏了,看来雨不仅不会停,连“风”也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为什么你总是欺负我?为什么我总是学不好?为什么我这么笨?”她不由分说的将抓在手上的东西仍了下来,我云里雾里的听着这些毫无关联的话,看了看她扔下的东西——笛子和一张纸,我好奇的捡起纸,原来又是成绩单,刚展开,就被她一把抢了过去,不过分数早已落在我眼底,肯定还是不及格……

“你走呀,我不要你管,我是个倒霉鬼,是个笨蛋。”她说着哭的声音更大了,

“可是你叫我走了。”我想着,如释重托的向外走去。

“你回来。”女人真是善变……,我想着唯有再次转过身去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