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瞳从悠扬的古筝声中醒过来,脑袋还有些重重的,但她迅速地恢复了意识,警觉地往陌生的环境看去,这是一张床,一张红得绮丽的大床,冷如瞳看向对面弹琴着古筝的人,那是一个男人,一个身姿优雅穿着宽大白袍的男人

他的青丝拂落下来遮住了他的容颜,洁白修长的手指像轻抚着琴弦,他未抬头便知她醒来像是喃喃自语似的:“比预计的时候早醒了半个时辰。”他约的人都还没来,她就醒了。

冷如瞳发现自己只穿了半透明的红色纱质长袍,肌肤若隐若现,一头秀发也被披散开来,双脚光赤着,冷如瞳警觉地问:“谁给我换的衣服。”

抚琴的公子轻笑一声:“这里就我和你。”语气里的意思就是你觉得还能是谁换的。

冷如瞳忍住怒火,这个人能把她从皇宫带出来,说明他武功绝对高强,而武功高强又敢进皇宫的人必是胆大包天,她虽然有武功,但也不宜跟他冲突起来,至少得把这人身份搞清楚,可是他一直低着头,她又见不到他的长相。

“原来公子有替女人宽衣的爱好。”冷如瞳赤着双足下了床,把纱质长袍在胸前拉紧,双手护在双丰之上。

“我在等人,有些无聊,所以给你换身衣裳做了画。”男子说着用修长的手指压住了琴弦,悠扬的乐声嘎然而止。他拿起红色古筝旁的一副卷轴站了起来朝冷如瞳走来。

冷如瞳怔怔地看着他,不觉有些失望,原以为可以看到他的面貌,谁知他却蒙了一层大红的丝巾,眼睛以下的部分也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可是他那对眼睛真是漂亮,如璀璨的星空般让人不知道的被他吸引。

或许他只要靠他的双眼就能迷惑所有人,所以他根本无需露出他的全部面貌。这是冷如瞳初见他时的第一感受,到了这夜圣朝,她见过的美男也很多,王孙公子没一个长相是上不得道的,可是这个男子却仅凭一双眼睛勾住了她的心弦。

他的美比夜凤琊多了份风尘,却也比夜风琊更多的接了地气,如果说夜凤琊是上仙,那么这个男子就是修罗君,一个透露着无邪,一个透露着邪魅。

冷如瞳摇了摇头,怎么拿他与夜凤琊相比了。

“冷大小姐似乎对在下很感兴趣。”男子走到冷如瞳的面前,眼角微微上扬,心情愉悦地看着冷如瞳。他真心觉得冷如瞳穿这身半纱长裙太完美了,冰清玉洁的肌肤透过红纱散发着洁白的光芒,身姿妙曼让人想拥抱

。若换成其他的男子,只怕早已忍不住扑了上去。

男子得意地笑,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满意。他懂得有些东西可以碰,有些东西若碰了就会倒一辈子霉,而眼前这姑娘就属于后者。因为即将有两个男人要因为她倒霉,他绝不要做第三个。

“我不得不对你感兴趣,你是谁?把我弄到这里来做什么?”冷如瞳不明白他的目的,似乎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可是又给她穿上这鬼长裙,似乎他心里有点b似的。

男子没有回答,只是把画卷递给她:“这个送给你。”说着他便把画卷给打开,赦然一个半罗的红衣女子出现在冷如瞳的眼里,冷如瞳脸色一变,伸出手便捞过那副画准备撕掉。

可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男子从身后把双臂给束住了,冷如瞳甚到没看到他是怎么蹿到她身后的。

“冷大小姐,这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怎么能把别人的心意随便撕碎呢。”男子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语气里带着些责备。

冷如瞳挣扎了两下,发现挣脱不开,只得冷冷地说:“不稀罕,如果公子愿意送一副你的半罗肖像给我,我倒是很乐意收下。”尼玛的她是不是遇到了一个心里b,竟然把自己衣服扒了,画了在半躺在**的半罗画,她有些不安,因为不知道这个人要做什么。

如果说他是要侵害自己,那他有的是机会强占了她,可是他没有。难道只是为了满足他的b需求。

“冷大小姐原来对我身体感兴趣,我这人很好说话,你需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就看你有没有值得交易的东西。”男子丝毫没有要放开冷如瞳的想法。

“别误会我的意思,我是说如果你送我,我会乐意收下,但没说有兴趣。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冷如瞳被他这么抱着很不爽,她还没随便被男人碰过呢,先是宠七,现在又莫名其妙冒出个人,这古代人是不是就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慨念。

“我可没有恶意,就是想到了好玩的,想请你一起来玩玩。”

“玩什么,姐跟你不熟,再说一次,放开我!”冷如瞳真觉得自己遇到了神经病了,压根就跟他不认识,他说什么请她来玩玩。

“除非你不撕掉这副画

。”男子没有松开冷如瞳的意思。冷如瞳一凝眉,双手猛地扣住男子的一只手,一只脚向后绕到他的后膝,一脚踢了过去,待他一松懈立即把他从肩膀来了个过肩摔。

可是她这现代格斗士倒是摔了男子一下,可是没能把男子摔倒在地,男子两只脚反身落在地上猛地一拉她,冷如瞳就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男子迅速地压了上来,语气淡淡地说:“姑娘,别挑战我的脾气,我不介意**再多一个女人。”

过肩摔没能把他摔伤还把自己处于这种被动的局面,冷如瞳一脸难为情,看来许久不动武,功夫都生疏了。。

冷如瞳放弃了挣扎,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她凝视着他,看见他眼底的寒意,刚刚他是动怒了,可是他仍然没有动自己,这是为什么?这人到底是谁。“告诉我你是谁?”冷如瞳冷静地问,却撇开眼去,这男人的眼睛不能看,绝对不能看。

“花前醉。”花前醉感觉到身下的柔软,不觉有些微蹙起眉来,他以为自己已经练就了坐怀不乱的本事,竟然还是会有感觉。他立即站了起来,放开了冷如瞳。

冷如瞳赶紧把长裙给拉得严实跟着站了起来:“不是说请我来玩玩的,要玩什么?”冷如瞳知道问这货也问不出什么,倒不如顺着他的意看看他想玩什么。

“别着急,你会感兴趣的。”男子朝她一笑,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画再度交给冷如瞳:“收下,如果知道你把它毁了,那我就把你毁了。”他说着警告的话,却仿佛在说明天要下雨,别忘记打伞似的叮嘱。

冷如瞳打算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把画给收下来了,说老实话,这男人的画功真不错,看他把自己的曲线画得多完美,那洁白的锻背让她看着都觉得惑,而这张脸也画得惟妙惟肖。

男子见她收下了很满意,走到古筝前坐下来,抬起头给冷如瞳说了一句很自负的话:“见过我的人,冷大小姐你是第一个没有对我投怀送抱的。”

“美男我碰得多了,不稀罕好不好。”比自负冷如瞳也不会比他差。冷如瞳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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