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只觉身上如同被燃了一把火,触动了她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爱残颚疈白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随着那悠扬的笛声此起彼伏,宛若一条诱人的美人蛇一般。    白暖的理智已然有些模糊,她呐呐着叶云笙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动情至深,到达极致之时,那吟哦软语蓦然扬起,提至高处又婉转地转了一个旖旎万分的调,随即落了下来。    白暖细细地喘着气,疲惫地躺在草地上,总觉得困倦万分,身上懒洋洋的,连动也不想动一分。想到方才自己的行径,她忍不住苦笑了一声,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随即没了踪影。    白暖静静地躺了一会儿,自草地上爬了起来,索性脱去了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跃入了池内。白暖听墨澜说过,这后山的这一水池也奇的很,冬暖夏凉,会随着外界的温度而变化。    而如今已是临近盛夏,这池水说不上多凉,但却是温度极其适宜。白暖泡在池水中,依靠着池边的巨石,不时地捧起一捧清水淋在身上,那水滴顺着白嫩的肌肤蜿蜒而下,留下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白暖微微有些享受地闭上了眼,可是那双好看的娥眉却仍是轻轻蹙着。白暖想起方才那笛声,也不知道是何人所吹,但是自己会突然**,似乎也同这笛声有关……    那笛声,诡异的紧。    那人吹的是婉转悠长带着几分愁思的曲调,将人心底深处的烦忧全部一股脑儿的勾了出来。就像她方才那样,本就抱着对叶云笙的思念与愧疚,听了那笛声之后就越发的控制不住。    而且……    白暖眉头又紧了紧,到了后来,那笛声越听越让人心底浮躁,渐渐的似乎就无法控制住自身的情绪和**,全部爆发了出来……这……似乎就如同走火入魔一般的感觉,无自我无自制力,完全就凭着心魔所为……    这就好像是针对她身体里的黑雾而来的……    白暖的脸微微白了白……    如此细想下来,当真是可怕极了。    可是,究竟是谁要设计她走火入魔呢?这正是白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难不成是明瑕……白暖很快又推翻了这个结论。虽说明瑕确实是有那么些心计的,但是说起来也不过是些不入流的手法,而且以明瑕的功力,也达不到可以以笛声引人入魔的程度。    可如果不是明瑕的话,那又是谁?    白暖想着想着身上便起了一身冷汗,在这山中还隐藏着一位对她不怀好意的人存在,这样的事,想想便令白暖心惊。毕竟她在明,而敌人在暗处,她不知道对方是谁也无法预测对方的下一步举措,可以说是处于一种非常被动的局面,十分的危险……    说不定,只要她一个不小心,就随时都会落入到对方的圈套之内。    白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得罪了何方神圣,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    难不成……    是……叶茗口中所说的……青丘的长老会?    白暖一抖,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是摊上大事了……    这么想着,白暖没了继续泡澡的心情,匆匆地爬上了汗,施了一个法术弄干了身上的水渍,随后捡起那散落了一地的衣裙一件件地穿了上。    “阿盈,阿盈你在吗?”    对着水面打理好仪态,白暖才刚直起身来,就隐隐听到远远的传来梦言的呼唤声。    她竖起一双秀气的耳朵细细听着,只听得那呼声越来越近,她连忙扬声应道:“我在这里。”    不一会儿,就见到一身梦言穿着一身格外亮眼的红袍从树后面跑了出来,气喘吁吁地站在她的面前。这个梦言平日里已然是够骚包了,如今这大红色一穿,反而愈发衬托了他那张扬而骚气的性格。    梦言见着白暖直勾勾地盯着他敲,扬唇一笑,眉眼明亮,喜道:“阿盈,怎么是不是喜欢上我了?都看我看呆了!”    “我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的。”白暖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对于梦言的自恋,她早已是见怪不怪,可偏偏每次听到他这么说时,都忍不住打击一下他。    梦言摆出一副受伤的模样,垂头丧气地看了一眼白暖:“阿盈,你就不能说说假话哄哄我也好啊。”说着对着白暖抛了一个格外怨嗔的眼神。    白暖斜了他一眼,不理他,径自问道:“快说来找我有何事?”    “果然对于阿盈来说,我一点儿都不重要。”梦言撅起了红唇,委屈极了。    若是别的男子长得这般高大,好做这么类似于孩童女子一般的表情动作,白暖定然是要连隔年的饭都恨不得给吐出来。可偏偏这梦言,长的男生女相,极为俊秀,又唇红齿白的,居然没有一丝的违和感,甚至还让人觉得他的小眼神甚是可爱。    白暖忍住好似要脱口而出的笑声,清了清嗓子道:“你若是不说的话我就走了。”说着作势便要离开,这下梦言可急了,连忙拉住白暖的袖子,连声道:“好阿盈,我说还不行吗!”    白暖转过身来望着梦言,唇边带着浅笑,白净的小脸上浮起一个浅浅的小梨涡,看的梦言不禁一愣。    “怎么,还说不说?”白暖道。    梦言呆呆地点了点头,随即回过神来,面色变得认真极了:“阿盈,我偷偷去那虎族后山确认过了,龙须草确实是在那瀑布底下,不过我不谙水性,所以便没有下去取。”    “真的?”白暖惊喜道,如今确定了龙须草的方位,那么只要拿到它,她就有了九成把握不让自己走火入魔,可是…………    她神情凝重地望着梦言:“你怎么独自一人去也不同我商量商量,万一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这话虽然是责怪,但是里头却充满着浓浓的关切,听着梦言心中一暖,面色越发的温柔,低声对白暖道:“那便是为了你啊,阿盈,你莫不是忘了,,我说过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