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笙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被一个小姑娘抱在怀中,像一只宠物一样,从头摸到尾,几乎是每一条尾巴都给摸了一个遍。拉牛牛la66。在这一瞬间,活了快五千多岁了的叶云笙,也觉得头重脚轻,脸上有些烧的慌。    但所幸的是,如今他是一副狐狸的面容,雪白的毛皮覆盖了他的全身,因此脸上的红潮完全就看不清晰。他别扭地感受着白暖抚摸他毛皮的动作,她顺着他毛发的纹理,从上而下,轻柔而小心,那温柔的节奏,时间一久了,叶云笙都忍不住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囔声。    当叶云笙听到自己居然发出这样的声音的时候,他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小白……我、我可以变回来了吗?”    白暖自小就喜欢毛绒绒的东西,此时正摸得开心,忽听叶云笙说了这么一句,先是一愣,随后微微讶异道:“为什么呀?”随后她见着叶云笙别扭地扭过了头,心中忽然一动,笑出了声。    白暖本就声音清脆如同黄莺出谷,前一夜的cao劳也不过让她声音变得微微有些哑,此时她这么一笑,倒是低婉之中又带着别样的韵味风情,着实让叶云笙又恨不得化身为狼反扑了她去。    可是如今他被白暖抱在了怀中蹭了又蹭,这小女子边蹭还边笑得如同天边彩云一般明媚灿烂,这一时之间又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叶云笙心里头懊悔极了,想这么多年来,他何曾有过这样的时候呢,通常只有他笑别人,哪有别人笑他的份。但是……转念一想,这人是白暖,他心里头又软上了许多……    毕竟这段时日下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白暖这么畅快地笑,原以为他短时间内再也看不到白暖那毫无顾忌的大笑了,可是如今确实是让他有些喜出望外的,连着看向白暖的目光也变得格外的温柔,充满着丝丝的情意。    白暖笑够了,用葱白的手指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刚要擦拭另一边的时候,忽然觉得一阵温柔,只见叶云笙转过头来舔去了她眼角的泪珠。    叶云笙那双金色的眼瞳就这么柔柔地望着白暖,粉色的鼻子湿漉漉的,他本来就是一只漂亮的狐狸,这么一来,白暖更觉得心头好像忽然被撞击到了一下,瞬间脸红心跳,“啊呀“地叫了一声,将叶云笙拦脖子抱住,死命的蹭。    她觉得这样的叶云笙简直可爱极了,比起叶云笙是人形的时候还要可爱上了一百倍,就像是她小时候养过的那只小猫一样,将她心底最柔软处的爱心全部都给勾引了出来,整个人荡漾的不行。    这个姿势其实叶云笙被抱得很不舒服,但是他还是一脸无奈地任由白暖为所欲为,满目都是宠溺的神色。    白暖蹭够了,将脸埋在那柔软的毛皮之上,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好舒服。”旋即脸上露出了一个开心甜蜜的笑容又道“族长这个样子真是好极,若是以后一直能这样就好了,比起先前还要更可爱了呢!”    这话音刚落,只见怀中的叶云笙瞬间恢复了人形,光溜着身子,顺势就将白暖扑倒在了**。    白暖只来得及“啊!”了一声,就瞪着一双眼睛,一头雾水地陷入了身后柔软的床铺之中。叶云笙准确地寻到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的位置,半句话也不多说,一口吻了上去。    他像是在细细品味一道美食一般,也不心急,顺着那娇唇的轮廓一点一点的吸允舔舐着,末了舌又如灵蛇一般强势地探入白暖的口腔,深深地吻着她,似乎要将她肺部的空气全部抽取干净一般。    白暖细细地喘息着,头脑越发的晕热,完全不明白叶云笙这忽来的热情是怎么一回事,只能无助地用双手攀着叶云笙的肩头,任凭着身体内还为平息的欲望之火被叶云笙再度一点一点地点燃了起来。    叶云笙吻的霸道,似乎半点没有放开白暖的意思,带着一股子掠夺的劲儿,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将白暖的每一毫、每一寸的气息都吞食入肚。    等两人分开之时,唇与唇之间牵出了几缕银丝,白暖双眼迷茫,双颊醇红,有些不解地望着自己身上那个面露不爽的男人。    她好不容易寻回一丝清明,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道:“族、族长,我是有什么地方惹得你不高兴了吗?”    “哼。”叶云笙不满地哼了一声,那傲娇的模样居然同墨澜还能找到几分神似,白暖不禁觉得有些头大,可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自己方才是做错了什么。    她只好讨好一般抱了抱叶云笙的胳膊,轻声道:“族长你莫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叶云笙虎着一张脸,舔了舔唇:“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吗?”    这气势,着实有那么一些你敢说错一句话,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的味道。    白暖小心肝扑通扑通狂跳,舔着脸结结巴巴地小声道:“我、我乱说话了?”    “碰——”的一声,叶云笙狠狠地拍了一下床铺,转头又在白暖柔嫩的俏脸上掐了一把,怒道:“你居然说我狐狸的样子要比我的人样好!还让我一直别变回去!我是你的宠物吗?”    白暖被念得目瞪口呆,往日里一向温柔大方的叶云笙,居然也有这般小孩子胡闹的一面,居然……居然自己吃起自己的醋来了……    白暖想着想着,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她强忍着自己不要笑得太过分,还是止不住那笑意从齿间溢出。她一抬头,看着满脸怨念的叶云笙,连忙摆了摆手手:“我、我,噗呵呵,唔,族、族长,我真的,哈哈哈,真的不想笑的……”    叶云笙也明白自己似乎有些无理取闹,这里头一方面是有害羞的缘故,还有一方面,则是难得的别扭,自己何时被人当做宠物那样的对待,这白暖还希望自己不要变回来!这怎么可以!他可是她的丈夫啊,难道她要宁可天天对着一只狐狸,也不想对着一个俊逸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