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末央准备向项廷道别,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应,感觉不到气息,一种不详的预感萌生,撞开门而入。

项廷安详地躺在□□,已经没有呼吸,寂静的气息很可怕,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离开?母亲如此,师父如此...

项廷的墓前。末央一袭黑袍,站了许久,终于决定要离开了。只带走了从21世纪带来的几件物品,一块妈妈留下的玉佩,一把手枪,一块手表。施展轻功,飞出崖底...

是夜。凝望了三年的血月,如今要离开了,也许再也不会回来,她本是寡情之人,不该伤感,如此一想,便决绝地离开。

...

清晨。树林蕴涵在一片薄雾中,阳光拨开迷雾,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叶子上的水珠闪闪发光。

末央靠在一棵大树上歇息,但被远处的打斗声扰了清梦。

几个穿着奇怪的男子围攻一个穿着青色锦袍、约摸五十岁的男子,有一股摄人的气势,即使是面临大敌,处于下风,依旧从容淡定,由此定断他必定是个上位者,他显然有些力不从心,脸色灰白,应该是受了重伤。

树下的人在打斗,树上的人在悠闲地看戏。

突然,一个瘦弱的男子撒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挡住了锦袍男子的视线,而另一奇怪男子出掌劈向锦袍男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即,一枝树枝刺穿了那偷袭的男子的手掌,伴随着一声尖叫...

打斗停止了,顺着树枝发来的方向,树下的人发现了树上那个戴银色面具的黑袍人,看不到他表情,但感觉到他寒冷的气息,还有他那优雅和富有美感的姿态,那样随意、轻松。

瘦弱的男子恐吓道:“戴面具的,不要多管闲事!”

末央装作没有听见,仍悠闲地靠着,半眯着眼睛,那神情慵懒至极。

几人被末央的无视气怒了,为首的人使了个眼色,顿时,几把剑刺向树上刺去。

末央仍是没有理会,刚才打斗时已看清那几人的武功,也不怎么样。

一把剑快抵达末央的时候,半眯着的眼睛突然张开,一个转身便夺过了剑,众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剑便架在那人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