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三娃听见小琴说有事和自己聊,心里更加来了兴致,究竟会是什么事呢?他脸上露出老实的表情,傻乎乎地笑着。o(n_n)o~~o(n_n)o~~

“嘿嘿!有什么事呀!你说吧!我听着!”

小琴看着他那傻样儿,瞬间觉得这放牛娃还挺可爱的!她可不是什么清纯害羞的少女了,连陈二疯子都敢和他一起做那事儿,现在对于身旁这个杨三娃,肯定也忌讳不到哪去!

“嘻嘻!你靠我进一些!我就给你讲!”

此话一出,杨三娃就差没有晕倒了,难道自己真的闯桃花运了?今天这小琴到底找自己做什么啊?该不会真的…

他涨红了脸,低着头一动不动地望着地上,心里很想靠小琴进一些,可又不敢行动!

“嘻嘻!瞧你个大男人还害羞呢!哎!还是我靠你进一点吧!”

小琴说着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直接与杨三娃挨得非常近,双手抱膝,饶有兴致地看着杨三娃。

她身上那汗味儿顿时传入杨三娃的鼻孔,紧张的同时,他身体便开始有了反应了…没想到小琴会主动靠近自己,这代表什么呢?莫非自己今天真的可以和她做那事儿了?

“在想什么呀?三娃!抬头看看!我漂亮不?”

杨三娃机械地抬起头,傻乎乎地望着小琴,从来没有单独和女人呆在一起的他,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腼腆地笑了笑说,“漂亮!很漂亮!嘿嘿…”

说完他又将头埋得非常低,不过此刻看到了一幕令他内心狂跳的画面,小琴本来穿得很少,加上之前收割黄豆出了一身汗水,此时胸前那对软软的东西被完全展现了出来!最重要的是,她没有穿内衣!那两颗深色的豆粒若隐若现…

“三娃!你在看什么呀?别以为低着头我就不知道了啦!”

杨三娃赶紧抬起头解释,“没看什么!没看什么!嘿嘿…”

小琴这才看见了他嘴角有些肿,顿时问道,“三娃!你的嘴怎么了呀?这是被人打的么?”

杨三娃一向很老实,又没什么文化,别人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想到自己的伤,就对那个变态的魏财生恨之入骨,此刻不妨干脆把他昨天的经历说出来。

于是杨三娃原原本本地把自己被魏财生欺负的事情说了一遍,同时还咬紧了牙关,说总有天这群混蛋一定会遭报应的…

小琴听得瞪大了双眼,真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人,看来城里回来的人都惹不起啊,难怪自己那可恶的丈夫如今这样对自己…想到这里,她也把自己内心那些谜团给说出来。

“三娃!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学校发生那事有些蹊跷,我家那个陈二疯子的秉性我是很了解的,那么老实,怎么回去伤人呢?还有那伍县长怎么就一个人来村子呢…。?三娃你说说看!我总觉得这事不会这么简单,但又摸不着头绪,哎…”

听到小琴这么说,杨三娃心里倒是清楚得很,既然都有人开始怀疑了,那自己总算找到一个知己了,干脆先把真相告诉小琴,到时大家一起等待机会揭露他们,这样也不必自己背负着这个秘密了。

他表情开始严肃起来,当心地看了看四周,小琴看着他的举动,感到非常的奇怪,不解地问道,“三娃你怎么了啊?看什么呢?这周围有什么吗?”

杨三娃确定周围没人后,这才将食指放到嘴唇边上嘘了一下,然后小声说道。

“小琴!其实事情本来就是有人预谋的,我把真相告诉你,咱们一起等待机会揭露他们,但是你得保证,一定不要随便说出去,要不然是会进监狱的…”

“啊…!三娃,你说的是真的?今天还真是找对人了!你慢慢说吧,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一切都听你的…”小琴吓得叫出了声来,她本来只是猜测,没想到事情真是如此,那被害的人且不是…她不敢再想下去。

杨三娃又当心地望了一眼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竹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他低下头,将伍世春他们所做的一切都给小琴讲了一遍…

“……”

“……”

小琴听话,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都什么社会了,居然村里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样下去,那还了得…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真相了,她却后怕了起来。赶紧问道,“三娃!那他们会不会对你…”

不知怎么回事,和杨三娃单独呆了这么一会儿,居然开始关心起他的安危来。这让杨三娃心里感到极大的安慰,那种感觉从来都没有过!

“嘿嘿!没事,我都知道这么久了,他们要对我怎么样我早就进监狱了,现在我不是还好好的嘛,要不是魏财生那变态实在是太狠毒,我也不会说出去的…既然现在咱们都知道真相了,那咱们就一起等待机会吧,先不要吐露风声,要不然咱们都完蛋了…要知道那个伍世春可是县长,很多人都得听他的。”

小琴会意地点点头,她做梦都没想到,知道真相的人会是杨三娃,这也许就是天意吧,坏事做多了,总有失足的那一天…像伍世春这样的人,早该拿来枪毙十次了!难怪那天索要赔偿时是那种态度,原来是有预谋的…

两人各自在心里思量着,都低着头,过了好一阵,因为大家都没有说话,杨三娃的脖子都开始难受了,于是抬起头来看了一下小琴,她还没有从惊恐当中回过神来。本来之前还以为她看上自己了呢,原来是为这事,就说嘛,哪会有女人看得起自己这个穷酸样儿呢!

正在他失望至极时,小琴却抬起头来看他了!现在两人都知道了真相,她感觉大家就像志同道合的人一样,对杨三娃居然出奇的有了好感…看着他那傻乎乎的样子,不像自己丈夫那样,总是让人揣摩不透,总是让人不放心,一时竟有种想和他多在河边坐一会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