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儿放开我!”晴天从他怀中挣扎着,不让不让自己剪难道还要放在**让人家参观,“你让我剪……”

“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漆雕域无奈地说着,然后低声下气认错,“是我一时冲动,你也不能自杀啊!怎么这么想不开。”

晴天听着自杀两个字彻底无语了,她不再挣扎了。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怎么可以因为一个一夜情自杀呢?

“对啊!”漆雕域觉得怀中的人儿渐渐安稳下来不动了,才继续说道,“我跟你说,上吊其实很难受的。人死了之后舌头会拉那么长,眼睛也会吐出来……”

晴天摸着自己的脖子使劲儿咽唾沫,眼中还很配合自己浮现出那个毛骨悚然的场面,但她不觉得恐怖,反而感觉很恶心想吐。

“够了,不要再说了。”搂晴天的胳膊也放松下来,晴天趁机扭过来把双手搭在漆雕域的肩膀上郑重其事地说,“谁告诉你我要上吊了!”

漆雕域疑惑地看着晴天,然后顺便用双手搂着她的腰,故意装作脸上没表情地说:“你那剪刀剪床单,不是要上吊那是要干嘛!”

“切,谁说剪床单就是要上吊了。”晴天翻着白眼,把漆雕域那不老实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拿下来。

“不是上吊……”漆雕域又把放在了晴天的腰上,这次搂得更紧,“那是干什么?”他伸出头便往**看,可是晴天左遮右挡愣是不让她看。

最后漆雕域拽着她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腰上,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他一看,晴天剪的地方有一片殷红的血色,原来是落红。

“原来是落红啊!”漆雕域意味深长地说着,脸上都快要笑疯了。

晴天听到,把头在他胸膛里埋地更深了,羞死了。

“没事没事。”漆雕域伸手拿起那一块剪好的布,折叠起来说着,“这可是个很珍贵的东西,我要好好留着。”

“什么!”晴天听到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猛地从他胸膛起来,还要好好留着,“变态啊你!”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留着。”漆雕域说完把那块布塞袖子里,他没开玩笑。

“啊!你给我!”晴天急急地转身去他手中抓,却抓了个空,布凭空消失了,“你弄哪了,快给我。”晴天红着脸,既尴尬又无奈。

“这个可是我们爱的证据,你可跑不掉了。”漆雕玉伸出纤纤玉指抚上晴天的红扑扑的小脸,还是热乎乎的。

“什么证据啊,恶心巴拉了。”晴天囧着一张脸,感觉实在是太恶心了。

“恶心?”漆雕域刚才的怒气好像完全消失,这时候他的心情是极好的,还有空闲来调戏晴天,“说起来,那个可是你身上流下来的一部分呢。”

晴天的脸更红了,此刻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转而一想有必要嘛?自己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什么没见过。立刻脸上浮现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哼,恶心就是恶心。老娘我每个月都来月经,不过还是嫌弃它恶心。”

“月经?”漆雕域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晴天,一副求解答的样子。

“月经,月经在古代叫什么来着?”晴天低下她的头,伸手摸着下巴苦思冥想,还不忘拍着漆雕域的肩膀安慰他,“别着急啊,让我想想。”

漆雕域黑着一张脸,怎么跟安慰小孩子一样,而且自己也没有着急啊!月经,是个什么东西?

“月经就是每月让我疼得死去活来啊东西。”晴天好像能听见漆雕域的心声一样,随口说着,“来了很痛苦,不来更痛苦!”

漆雕域听着玄玄乎乎,什么来了很痛苦,不来更痛苦,好像很纠结的样子哟。

“啊!”晴天恍然大悟地拍着自己的脑袋,认真地看着漆雕域的眼睛,“就是,葵水。”

汗!葵水……漆雕域头顶上飞过n个大乌鸦,她怎么可以不害臊地都说出来,而且说的那么纠结。

“哎,你们男人是不会懂的!”晴天一说这句话,突然就一句歌词蹦出来了,还唱着,“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就像白天永远不懂夜的黑!像永恒燃烧的太阳,不懂那月亮的盈缺!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不懂那星星为何会坠跌……”

漆雕域认真地听着,不论是歌曲和曲风都是很大胆直接,听着总感觉有淡淡的哀愁萦绕他的身旁。

晴天也就会这几句了,唱过之后看着呆呆的漆雕域,她明白自己又失口了。破嘴,怎么就这么爱唱,不由得大脑思考它就出来了。

啪啪啪啪……漆雕域回过神来便开始鼓着掌,深情地看着晴天,他不知道以前晴天受过多少委屈,但是从此刻开始,自己不会再让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放心吧,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儿委屈了!”漆雕域搂过晴天,像是在卑微地乞求,“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照顾你,好不好?”

晴天听着漆雕域胸膛有力的心跳,瞬间感动了。眼泪划过她的脸颊,哽咽地说:“好!”

为了这一个字,他等了好久,如今以前的那些思念那些苦都算不了什么了,好在,如今她回来了。

县衙。

朱高兴早早地便起床了,他拿出放在枕头下的名单,走到地牢里。天亮了,他该兑现自己的诺言了。

“老爷!”狱卒看着朱高兴亲自来地牢里,自然是十分狗腿地跑上前去,好

生伺候他。说不定还能升升自己的职,然后涨涨工资什么的。很不幸的是,他想多了。

“带我去见那些抓来的女人和孩子。”朱高兴看也不看他一眼,开口指挥着。

可这也不能影响狱卒的积极性,他赶紧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朱高兴走在阴暗潮湿的地牢,胃里感到一阵阵的恶心,简直不是人来的地方,而自己抓来这些女人和小孩关在里面,他们什么错也没犯。是自己错了吗?朱高兴在暗暗地问自己,良心好像忽然又回来了。心里满满地全是自责和不安。趁着良心发现,他要把这些人赶紧送出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