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六节好基友一被子

两人在电话里胡吹一通,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大学同学想聚会,要张子文明天下班后直接到钱柜。wwW、qUAnbEn-xIaosHuo、coM

对这种聚会,张子文一向是爱好的。作为一个纯洁的好孩子,张子文也只有在同学聚会的时候,才会到这些娱乐场所。

放下电话在回到病房,每天下午的查房开始了。巧的是又是上午见到的那一帮人,一个老头带着两个中年医生,后面跟着一群住院医生。

走到病床前面,发现老头解开紫云身上的病人服,和男医生一起正紧盯在紫云的胸部窃窃私语,中年女医生却一眼认出了张子文,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张子文没有理会这一点都不客气的话,直接咳嗽了一下,对着老医生说,

“这有什么好看的?”

“很奇怪啊,昨晚还是很大的,怎么变小了?”

张子文走过去,学着两人的样,也盯着那对饱满的胸部。其实现在暴露出来的只是右边嫩rǔ,原本被严严实实被纱布包扎起来。现在纱布完全解开,被仔细的放在嫩rǔ上,避免了直接曝光。

“没有小啊,还是挺大的。是不是被纱布盖住了,看不清楚啊。”

张子文的话让两个医生莫名其妙,紫云却立刻红了脸,低声说着,

“他们说的是伤口。”

周围的几个人都用异样的眼睛看着张子文,让张子文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中年妇女更是高声说了句,无聊。

“小伙子,怎么你也在这里?”

老医生也认出了张子文,微笑的问着。张子文尴尬的笑笑,说,

“这也是我朋友。”

显然这句话又让人误会了,现在连后面的年轻住院医生都对张子文刮目相看。牛人啊,两个女友一起住院,他也忙的过来。

“你这朋友很有意思啊,值得研究。”老医生继续说着,

“她这伤势恢复的很快啊,完全超过了一般人。”

“怎么快了?这不是还有一个大口子吗?”

看看紫云肩膀的伤口,张子文感到有点头晕。虽然被缝合的很严实,但是在张子文眼里,还是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看来小伙子真关心你这女友啊。这么重的伤,一晚上时间就愈合成这个样子。很快了。”

老医生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回头对住院医生吩咐几句,笑着离开了。

“诶,你们怎么脱了衣服也不给她穿好啊。”

等一群人都走出病房,张子文才发现紫云大半个胸还露在外面。这不是天赐的机会吗!看看紫云通红的脸,张子文心里高兴啊,颤抖的手伸向堆在嫩rǔ上的纱布,嘴里还嘟噜着,

“对不起啊,不是我想摸,没办法啊。”

眼看就要碰到了,突然一个护士推着小车闯了进来,

“你做什么呢?还要换药的,年轻人就这么急啊!”

张子文走出医院,还在想着,最近几天到底怎么了?怎么总是碰到这么一些事呢?回到在安馨苑的家里,张子文用最快的速度脱了衣服。这两天忙前忙后的,连衣服都没有换,更没有时间洗澡,身上应该都臭了吧。

用最快的速度洗个澡,张子文连内裤都没有穿,直接躺在**,一分钟后就进入梦乡。

在德荣公司三楼,几个女人正坐在一起静静想着各自的心事。一辆轮椅慢慢沿着电梯轨道上来,所有的女人一起看向了舒安。

“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你们怎么想这件事?”

舒安开了头,红头发的程红第一个说,

“这还用说?肯定是陆老六他们做的。”

旁边的一个带着眼镜,嘴里叼着一只铅笔的女孩小声嘟噜着,

“废话。”

“这怎么是废话呢?我说我们应该立刻反击。”

眼镜美女说,

“反击?怎么反击?难道我们也找几个人,去把陆老六砍了?那还不如找个枪手,万无一失。”

自己的话被顶撞回来,程红生气的抓了一下眼镜美女的胸口,说着,

“我说你这个小田甜,怎么就会跟我作对啊。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啊!”

坐在舒安旁边的柳月儿小声的说着,

“我有个问题,他们怎么不找枪手啊。还用刀?”

程红好像见到鬼似的看着柳月儿,半天才说了一句,

“这胸大的人,有时也有思想啊。”

几个女人说说笑笑,知道卢靖开口才又转入正题。

“我觉得这件事到此也算告一段落了。”

所有人都看着卢靖,她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仿佛正在说话的不是自己,谈论的也不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袭击肯定是陆老六安排的,可是没有成功。从布置来看很合理,可是偏巧我们这里多了一个人。现在安姐没有事,那就说明他们失败了。他们没有用枪,说明还不想让矛盾公开到明面上,所以只要安姐没有事,就不会再有其它袭击。”

程红插嘴说着,“那要不要还击?”

“不用。安姐没事就是最好的还击。让他们正题提心吊胆的更好。我们只要小心点就够了。”

说完这句,卢靖往靠靠,再也不多说一句。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表示她可能今天都不会再开口了。舒安一直在仔细听着姐妹们的话,最后总结,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大家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小心点就可以了。程红你查一查,那几个动手的究竟是谁,找出来处理一下。背后的人就暂时不动了。月儿好好看着紫云,医院里安排好。田甜注意公司情况,特别是资金情况,看有没有异常,另外就是加紧找资料。还有什么事没有?”

舒安吩咐着,每个人都点头表示明白,只有柳月儿慢慢举起手,所有人都笑了,

“这里又不是学校,想说什么就说,举手做什么?”

“那个张子文怎么安排?”

“他啊,真奇怪。我怎么感觉他到我们公司来,好像……好像……”

“舒服。”

卢靖突然又开口,让所有的人都吃惊,既是对她说话这件事,也惊讶于她一语说出所有人的感觉。

“哈哈。看来大家都这样想啊。那就还是让他呆在公司,也不要限制他了,楼上楼下都可以去。公司也应该有个男人了。”

……

到医院又看看紫云,顺便还看了在外科病房的林可,柳月儿对张子文的看法更好了,没有想到这么一个时常显得弱智的人,竟然热心帮助别人,所以柳月儿决定到张子文住的地方去看看他。

安馨苑的房子是柳月儿租的,每月1700的价格,在她看来还是很便宜的。原本就是两间卧室,所以月儿手里一直还有一把钥匙。

没有敲门,月儿自己开门走了进去。原本以为会看见非常凌乱的房间,除了地上扔的几件衣服,还算是非常整洁的。实际上张子文一共也只是住了3天,也不可能脏乱到哪里去的。

穿过客厅,月儿到了一间卧室,推门看看。里面没有人,所有的家具都没有动过,跟前两天来的时候一样。转回头,月儿推开另一间卧室的门,映入眼前的,是**在**摆出一个大字的张子文,以及大字中间高高昂起的那根棍子。

月儿已经19了,到11月就要满20。虽说还没有谈过恋爱,可没见过猪跑,总是吃过猪肉的,男人那话儿多少还是见过几个,不过那些都只是未成年人充分放松下的状态,向张子文这样张牙舞爪的,月儿真就是第一次见。

这第一眼很重要,就更男人在乎女人第一次一样,这女人看见的第一个棍子,对她留下的印象那也是特别深刻。所以等月儿走回到客厅里的时候,眼前总是还晃动着它的影子。

转了一圈,看见地上的衣服,月儿想着是不是要帮张子文作点什么才好,比如说洗衣服。把客厅里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月儿想着是不是房间里还有其它要洗的?所以就又进了卧室。

拿了一件短裤,红着脸跑了出来,在客厅里想了段时间,月儿又劝说自己,是不是再到卧室里找找,说不定还有其它衣服要洗?就这样出出入入的前后进出卧室20多次,连张子文放在包里没有打算夏天穿的秋衣秋裤都被放进洗衣机。

站在客厅里,柳月儿郁闷啊,这男人怎么就只有这么几件衣服?看看地上角落里还有一点灰尘,是不是在扫扫地?客厅就算了,这男人卧室里如果不干净,对身体可不好。所以红着脸,月儿又把卧室扫了一遍,再用拖把拖了两遍。然后擦玻璃,打扬尘,擦电扇,刷鞋子……直到张子文无意中拉条被单盖住肚子,并且没有要再次打开的迹象,这月儿的清洁工作才算是告一段落。

张子文这一觉睡的那是相当的舒服,等他醒来,已经到了下午3点多。显然他也不可能想到自己睡觉的时候,整个身体已经被一个女人已经用眼光仔细清洗一百遍。

不过睁眼以后,张子文还是相当的郁闷,因为他发现自己所有的衣服,统统被挂在阳台外面,连一条内裤都没有留下。

张子文奇怪的看着挂在阳台的衣服,仔细回想睡觉前好像应该没有洗衣服才对啊?一刻钟以后,他给出自己认为是唯一的解释,他梦游了。也就是从这天开始,张子文对于梦游的解释很好的解决了以后遇到的那些奇怪的问题。

想尽一切办法,张子文还是直到6点才弄干一套衣服。其间打了一个电话回公司请假,原本以为自己的柳经理会大骂自己一顿,毕竟一整天都没有在公司露面,可是柳经理却极为善解人意的说,

“你多睡一会吧,一定要盖好肚子啊。”

可惜单纯的张子文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句话隐含的意思,只是注意到后面柳月儿紧接着告诉他的消息,就是医院里的两个病人都由月儿照顾,不需要他cāo心。

“这个柳经理其实还是个很好的人啊,可惜年纪轻轻的,成了别人的二nǎi,真是可惜了。”

一边幻想着也许现在,柳月儿在某个大腹便便的富豪下面辗转反侧的样子,张子文到了钱柜。他还记得阿达通知晚上同学的聚会。

钱柜这种地方,张子文以前也来过一两次。这种附带自助餐的ktv,是张子文这种学生最喜欢的地方。消费不高,环境不错,可以唱歌,更重要的是有自助餐可以吃。对于每天伙食费都要jīng打细算的学生来说,自助餐永远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打电话问清楚阿达聚会的包房,张子文没有直接进去,首先去到大堂准备吃的东西。其实张子文也很可怜,这几天事情不断,一直没有好好吃饭了,而且今天也只是早上喝了一点稀粥而已。

端着餐盘,张子文首先围着餐台转了一圈。有人告诉过张子文,吃自助餐的最高境界,就是扶着墙进来,再扶着墙出去。进来的时候因为饿,所以扶墙,出去的时候,当然是因为撑的。

所以张子文首先仔细观察餐台上的食物,然后开始对自己最感兴趣的下手了。鸡腿一个,鸡翅一堆,只要翅中,红烧肉一点,基围虾一盘,总之是只要贵的,不要对的;只要荤的,不要素的。特别是看见新上来的一盘金枪鱼刺身,张子文兴奋的直接连盘子都端过来。

抄起夹子夹上一大堆生鱼片,就在同一时刻,另外的一只夹子也夹在同一堆生鱼片上。张子文楞了一秒钟,转头发现了夹子的主人。又是以为美女。黄sè的吊带背心加上天蓝sè短裙,长长头发轻轻飘逸,完美的五官搭配,其中最诱人的是一双薄薄嘴唇红艳无比。

朝着美女笑一笑,张子文放开夹子,转身去拿旁边的一份寿司,吃的东西很多,跟女人抢吃的,张子文还真做不出这种事。

可是旁边的女人手真快,放好生鱼片,转手又拿寿司,两个人的夹子又碰到一起。张子文有点开心了,难道自己跟眼前的美女有缘?

“拿这么多,象猪一样,吃的完?”

吊带妹妹看了一眼张子文的托盘,嘴角带上一种嘲弄的笑意,鄙视的说着。张子文有点郁闷,看看美女那不必自己少多少的托盘,无话可说。

吊带妹妹旁边又走过一个女孩,同样端着一个堆满食物的托盘,迎合着吊带妹妹,同样给了张子文一个白眼,说着,

“不要跟这种人计较,一看就是没有素质的。这地方也真是的,怎么什么人都让进来,搞得我们都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说完又抓起一块大号蛋糕放进托盘里面,和前面的吊带妹妹一起走出了大堂。

张子文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自嘲的笑笑。时间短,任务重,所以张子文只是随手挑了几件衣服穿,现在看起来确实有点邋遢。不过自己只是参加同学聚会,穿的好不好,张子文也没有在意。

端着托盘走向503包房,隔着厚厚的门,张子文就听见包房里面传来夏天的声音,夹杂在夏天那特有的诱惑声音里的,是女孩兴奋的尖叫声。

夏天和阿达,洪海一样,都是张子文的室友。与其它人不同的是,夏天没有读完四年本科,四年级一开学,夏天就被学校勒令退学了。

如果只能用一个名词来形容夏天,那就是杀手。不过是只杀女人那种杀手,用夏天自己的话说,就是那些女人如同飞蛾扑火般,自己跑到他怀里,让他杀的。据他自己介绍,而且经过阿达还考证过的,夏天的第一个女人是在他初中毕业的时候,一位大姐姐夺走了夏天的第一次。

在一个无聊的晚上,是个人躺在大学宿舍里开着卧谈会的时候,夏天在“不经意”间透露的这个消息,按他的话说,这次经历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以至于后来他对跟女人之间的那种事,看得实在是很平常。还是用他自己的话说,找个女人比自己**都方便。

虽然夏天同学多次强调他的第一次,是被那个比他要大3岁的女人夺去的,可是在房间里其它几个人看来,那完全就是一部银弹黄sè故事的开始。因为在随后的3年高中阶段,夏天成了名副其实的师nǎi杀手。在这里再次应用夏天同学的话,

“我高中三年就没有碰过处女。”

不过随后的三年大学时光,让夏天得到充分的补偿,因为张子文清楚的记得夏天从学校搬走行李的那天,笑着对送到车站的3个人说了一句让他们永远嫉妒的话,

“我以后终于不用干处女了。”

为了说明夏天的银弹,就不得不说他被学校勒令开除的原因。如果你上过大学,就一定会知道,勒令退学已经是学校给学生最严重的一种处罚了。虽然从原则上来说,还应该有更严重的比如开除,但是除非学生直接触犯法律被刑事处罚,否则最多就是勒令退学。而夏天同学被处罚,毫无意外的是因为女人。而且这次他确实运气不太好。

我们的夏天同学虽然就是落雪市当地人,而且家境非常不错,父母属于最先开始富裕的那一部分。但是过早的早熟,还是使得他有尽早进入社会的想法,并且为减轻家庭负担,所以要勤工俭学。这又是夏天说的,其它几个人,包括最纯洁的张子文都认为,他就是为了泡妞。

大学生最长做的勤工俭学就是家教了,应该说夏天是个非常认真负责的老师,至少在张子文看来,每次家教前还认真备课的,绝对算是认真的老师。而且必须承认一点的就是,跟他泡妞功夫成正比的是,夏天确实在理科方面有种天赋。想当年夏天可是凭着650多分的绝对高分靠近这所重点大学的。

作为一位认真负责的家庭教师,配合着久经战场的泡妞神功,夏天毫无意外的把他辅导的一个高二女生哄上了床。其实这绝对不是他哄滚床单的第一个学生,但却是他第一次把母女两个一起弄滚床单。

对于这件事情,夏天毫无隐瞒的告诉了同宿舍的三个人,而具最冷静、最擅长分析的洪海分析,这次又是夏天被算计了。

具体过程是,夏天在学生聚集的书店门前,同所有学生一样,在地上放了张纸条,上面写着“家教”两个字,在纸上压着他的学生证。然后是母亲在他面前徘徊了足有5分钟后,跟他攀谈起来。

然后夏天就要在每周的一、三、五晚上到女人家里辅导她女儿。第一次去,夏天就知道这个妇人老公是海员,一趟航行至少一两个月。而这妇人又酷爱麻将艺术,每当夏天来家教,妇人往往是交代一句好好学习啊,就离开出去赶场。

所以一般情况下,夏天总是单独面对那位学生。在夏天的坦白交代里,他认为那位学生只能算是中等水平,但是胜在青chūn年少。见面第二次,学生就穿上了吊带裙,而且好无掩饰的展示出自己除了一条小内裤,里面就没有任何东西。这让夏天郁闷了一天,但是第三次家教,夏天终于没有抵抗住诱惑,扑到自己的学生。

让夏天更郁闷的是,两个月后,他和学生之间还没有让妇人捉住现行。一次妇人一定要留夏天吃饭,在饭桌上,妇人当着女儿的面说

“我女儿还是学生,小。这种事情干多了对她身体不好,你要想干就干我吧。”

夏天向自己的室友保证上面是那妇人的原话,同时夏天又发誓,他从没有减少跟学生做那事的次数,只是增加了跟学生家长交流的次数。

这也直接导致到了那年冬天,他的学生家长怀孕了。这点也是让夏天最想不通的事情,为什么出事的都是有经验的人?

然后当然就是要解决这个爱的意外,所以一行三人一起到了一家医院。作为一名成年人,那位学生家长当然不会到一般马路边的医院解决这种问题,所以到了一家正规的三甲医院。偏偏这家医院太正规,而夏天的运气实在不好,他把学生证掉在医院了,而医院又根据学生证上的记载,送回到了学校。然后夏天的三人行就在学校里面传颂开,这也就直接导致学校对他的处分。

夏天是笑着从学校离开的。在随后的几个月里,夏天利用父母的经济基础,配合上从大学课堂学到的一点皮毛,加上自己的直觉和年轻人的莽撞,他从香港联系到一大批电子产品的代理权。这里面除了一些家用电器外,最多的是各种通讯设备、视频和音频设备。这些视频设备现在广泛应用于各个更衣室、发廊甚至厕所。而通讯音频设备,则出现在广大大学生在四六级考试期间的耳朵里。

这些代理权,让夏天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完成了经济原始积累。而伴随着经济上的转变,更惊人的变化是夏天结婚了,在他离22岁还差11个月的时候,通过一些手段,夏天拿到了结婚证。而且在第一次向张子文他们介绍老婆的时候,夏天还加上了一句“我的第一次就是给了她。”

夏大嫂绝对是大,不仅仅指她那如同两个篮球般的咪咪,还包括她大手大脚,粗眉大耳。夏大嫂当然不是美人,但应了那句“女大三,抱金砖”的古话,夏天的事业如同吹气球般膨胀起来,原本不过是在电子一条街上的一个小摊位,转眼成了一家正规公司,手底下竟然也有了百八十条枪了。

更让所有人想不通的是,夏大嫂竟然当着张子文他们的面保证,只要夏天不把女人带回家,其它怎么样都可以。为了体现这一点,每天夏天出门的时候,夏大嫂都会保证夏天荷包里有几个杰士邦。而夏天从来也没有让这些rǔ胶制品浪费过。

因为对夏天的了解,所以当张子文走进包房的时候,并没有惊讶于夏天的左拥右抱,而是惊讶于被夏天抱着的两个女孩,就是刚才在大堂跟他抢刺身的那两个妹妹。

夏天看见张子文走进来,最后在吊带里面抓了一把,才伸出手扔了一根烟到张子文面前,同时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打火机。张子文放下手里的托盘,拿起打火机点上烟,眯着眼睛吹了一口,看看包房里没有其它人,对着夏天说,

“怎么没人?阿达都没有来吗?还有没有其它同学?”

“没有。就是我们三个聚一聚。庆祝你终于脱离苦海了。”

夏天接过妹妹用嘴递过来的生鱼片刺身,恶心的让张子文打了个抖。夏天笑着掀起一个妹妹的裙子,手直接往t带内裤里面塞。张子文差点没有把正啃的猪蹄吐他脸上,夏天笑起来,说

“怎么啊?还是一个人?我都说了,你们读书的早晚要读傻的。你不要告诉我说你还是个雏儿吧?”

旁边的两个妹妹都笑起来,吊带妹妹说

“夏总,这就是你说的朋友?怎么看起来像个民工啊!瞧他的吃相,好像饿了几十年一样。”

张子文转过头,认真看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边吃边抽空说了句,

“我本来就两天没有吃了,早知道是你请客,我还要多饿几天才好。”

夏天知道张子文是在开玩笑,没有打搅他吃饭,一只手只顾着在妹妹裙子里乱掏,掏着掏着,妹妹啊的一声叫,慢慢就瘫倒在沙发上了。夏天用纸巾擦擦手,又吃了个嘴上的虾子,才转过头对张子文说,

“听说你找到工作了,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先随便做点事,说好了继续读博。”

张子文吞下最后一块红烧肉,喝了口可乐。

“你牛,你和阿达两个就一直读吧。读完博士读壮

读完壮士读烈

读完烈士就成了圣斗士。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当冥皇。”

两个妹妹一起笑起来,一个站起来,拿了几张纸,歪歪扭扭的到包房里的洗手间去了。张子文没有答话,捡起扔在桌上的烟盒,拿出一根烟,夏天拿起打火机帮他点燃,接口说着,

“又不会抽,每次都是对着外面吹,还要浪费我的烟。你真太有才了。”

张子文又吹了口烟,看着夏天说

“要不你还是继续读吧,混个学位,过两年阿达也可以带硕士了,你跟他。”

夏天脸上闪现了一丝正经,然后马上又变成了原来那种无所谓的神情,扑在旁边妹妹身上掀开上衣一整乱咬,直到妹妹软的象面条样瘫在沙发上,才重新坐起来。

“这是我早上认识的两个,怎么样?不错吧!极品,都是大学生。”点着一根烟,慢慢吐出一个烟圈,夏天又继续说着

“我玩散心了,现在根本就坐不下来。更看不进书了。还是你们读吧,有空一起聊聊天就好了。”

又狠狠吸口烟,继续说着,

“我老婆有了,明年四月生。”

“恭喜你啊,有本事。难怪又出来鬼混了,嫂子怕是更不管你了。”张子文推了一下夏天,表示祝贺。夏天笑着摇摇头,又伸手到妹妹裙子里摸了一把,

“你底下都发洪水了,还不去擦一擦?就不怕把沙发泡坏了赔钱?”

妹妹呸了一声,站起来一扭一扭的也走进了卫生间。夏天看着妹妹关上门,转过来对着张子文轻轻的说

“我把自己给扎了。”

“你怎么了?”

张子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夏天又说了一遍,

“我前两星期到医院结扎了。”

张子文惊讶的看着夏天,说

“结扎?为什么啊?那你以后不是没有……那啥了?”

夏天鄙夷的看看张子文,

“说你就什么都不懂吧。我这是避孕措施,以后就不会再无论怎么做,都不会留把柄了。安全,懂吗?”

“不懂,你不会不行了吧?”

“我就算不行,那两个妹妹也不会给你。那结扎对办事没影响。相反,现在更猛了,说不定今晚就这两个还不够呢。”

张子文笑了,说

“你就吹吧。你肯定是看着有了后,所以干脆一了百了,以后在也不会出意外吧。”

正在两个人jiān笑的时候,包房门被推开,阿达进来了。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一个女人。包房门口没有灯,暗暗的里面两个人都没有看出进来女人的样子。夏天笑着说

“阿达你也带女朋友来了啊,还不赶快向我们介绍一下?”

“我还用介绍啊,你们两个不认识我了?”女人一开口,张子文和夏天两个人直接从沙发上跌到了桌子底下。看着进来的女人,从地上爬起来的单纯的张子文问着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究竟战场的夏天则问着

“你把她上了?”阿达和女人手牵着手,一起坐到一张沙发里,阿达笑着对张子文说,

“以后你也要叫她嫂子了。”进来的女人叫林玉晴,也是张子文他们的大学同学,更主要的是,她跟张子文和夏天两个都有一段不得不说的事情。

这林玉晴一进学校,就被公认为系花。倒不是她张的有多漂亮,主要是在一个一理工院系里面,本来女孩就少,而一个长的还算标准的就更少。

所有人都知道,大学开始头个月,那是军训的时间,也是同学之间迅速建立友谊,结识朋友的机会。这个月里,张子文除了认识了一个房间里的几个人外,就是认识了这个林玉晴。

林玉晴虽说长的一般,但是在系里算是一枝独秀,更重要的是她顾盼之间,竟然都有种风情在里面。用夏天的话说,那就是想男人了,用他后来的话说,那也应该算是究竟战场后的一种气质。

纯洁的张子文基本上是第一时间就被林玉晴吸引了,或者说是诱惑。所以在开学后的第二个周末,利用一个学校组织军训学生同一看电影的机会,在夏天和同宿舍另一位达人洪海的鼓动下,在大半瓶啤酒的刺激下,向林玉晴发出一起看电影的邀请。

这个不算约会的约会,开始是很成功的。夏天和洪海一起,成功的吸引了林玉晴旁边的其他女生,让张子文有机会和林玉晴单独坐在一起。然后在一片黑暗中,张子文多次想去碰林玉晴的手。实际上,有好几次,林玉晴都想直接抓住张子文的手。

但是约会的结果却是悲惨的,因为在放电影的两个小时里,张子文被露天的蚊子狂轰乱炸,足足被咬胖了一圈。到最后,张子文可以说是逃跑般的逃离了大cāo场。

在随后的一端时间里,张子文和林玉晴在各个地方,意外的有了n次见面的机会,食堂里,水房里,教室里,学校外的小餐馆里。两个人都会无意间遇到,这种碰面的几率,远远超过正常的两个同学应该遇到的次数。

这种几率爆发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张子文努力的结果,但是按照洪海的分析,更多的似乎应该是对方的成果。

与此同时,林玉晴则是很有点郁闷,甚至开始怀疑张子文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意思了,创造了那么多条件,按理说现在总应该有个表示吧。如果是个更爽快的,现在两个人周末都应该一起开房了吧。可是面前的张子文却总是若即若离的,每次见面都表现的比同学关系要亲密,可是比更亲密的关系要疏远许多。

到最后,林玉晴决定自己采取主动。后来根据最有经验的夏天分析,那是因为生理周期的影响。在一次晚自习过后,林玉晴主动找到了张子文,约张子文一起出去宵夜。

宵夜啊,两个人走到校外,吃吃喝喝后在慢慢走回来,该说的应该都会说完了,该做的也应该可以尝试了。可是面对林玉晴的邀请,张子文却来了句,

“我今天穿的拖鞋,不能出去的。”

等晚上回了宿舍,张子文告诉夏天他们这件事,当时三个人就瘫倒在地板上面。从这天开始,“我穿拖鞋”这句话,成了宿舍里的流行语,就象最近流行的“俯卧撑”和“叉腰肌”一个意思。(叉腰肌竟然都是一个词了,这拼音输入都可以简写,厉害!)

张子文大学期间唯一的一次摆脱“恐女症”的机会,就在伴随着“我穿拖鞋”这句话溜走了。

当时的夏天,正处在第一次完全摆脱熟,女的时刻。在当时的夏天眼里,任何一个大学的女生,其水准都要远远超过他已经深入了解过的那些熟,女。当然这种超越往往是jīng神层面的。所以追一个自己朋友不要的女孩,夏天没有任何思想包袱。因此,在一个晴朗的傍晚,夏天对着房间里的几个人来了一句“我也穿拖鞋去!”就无比风sāo的走了出去。

整个晚自习时间里,宿舍的其它三个人都分头在整个校园里转悠,希望找到夏天,看看他究竟怎样“穿拖鞋”的。可是直到晚上11点,眼看马上就要熄灯了,夏天才一脸灰sè的走进房间。

一回到宿舍,抓起牙刷,夏天在水池边上足足洗了15分钟。直到一言不发的躺在**,阿达才有机会提出问题。

“你是约会去了?”

“是。”

“跟谁啊?”

“还能有谁?拖鞋!”

“你们出去了?”

“是。”

“你们牵手了?”

“是。”

“你搂她了?”

“是。”

“接吻没有?”

“是。”

张子文插话了,因为后悔啊。如果那天没有穿拖鞋,这些事情就应该是张子文作的,现在被阿达羡慕的对象也应该是张子文了。

“真的?什么感觉?”

“一股韭菜味。”想着韭菜味的嘴,几个人有点想恶心,夏天突然带着哭腔继续说

“我们还去了校外的旅馆……”房间里的几个人开始想入非非了,夏天却慢慢流出了眼泪,

“她还脱了衣服。原来看起来还有点胸的,等脱完了才发现原来都是海绵垫子。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有狐臭啊……”眼泪慢慢流了出来,张子文几个已经开始同情夏天了,没有想到夏天继续说着,

“她还放了一个屁,很臭的那种。唔唔唔……”

伴随着夏天的痛哭声,房间里的四个人从此再没有把林玉晴当作女人。根据阿达的统计,整个四年本科期间,林玉晴有过8个正式的男友,正好每学期一个。而根据洪海的分析,至少有16个人,跟林玉晴一起在校外的旅馆开过房。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林玉晴的这些风liu事,并没有影响她的学业,大学毕业之后,她很顺利的到了魔城的一所重点大学读硕士,从此走出了夏天他们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