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安的,你有床不睡干嘛睡地板?”米小加见安然躺得舒舒服服,没有跟她说话的迹象,主动搭话。

“地板适合我的身份。”安然说完,转身以背相对。

看到米小加的脸心情就不好,某个地方疼得厉害,虽然这种疼痛早已习惯,可是在内心还是心有不甘。

以为结婚后就能捞点甜头,而今看来,是他的愿望太美好。

“你的身份不是大企业的老总吗?应该睡席梦思才能衬托出你高贵的身份。要不这样,我和儿子睡地板,您老人家来睡床好了。”米小加讥诮地接话。

安然这是在怪她虐待他吗?可不是她要求他睡地板,他装可怜也没观众同情他。

“万万使不得,老婆最大,当然是睡床!”安然诚惶诚恐地回道。

米小加没再搭话,打算早点就寝。

谁知在她即将睡着的时候,安然的声音突然响在她耳畔:“老婆……”

米小加吓了一跳,怒视安然问道:“干嘛?”

“没,就是想知道你睡着没。对了,有件事我想问你好久了。我这么喜欢你,那你喜不喜欢我?”安然直勾勾地看着米小加的脸问道,想从她的表情看出端倪。

“你全身上下找不到优点,我为什么要喜欢你?”米小加毫不犹豫地回道。

“宫记者还说我是好男人。第一,顾家;第二,帅气;第三;幽默;第四;多金;第五;疼老婆;第六,床技好……”

“有病!”见安然越说越离谱,米小加索性推开安然越凑越近的脸。

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她主动的时候,他躲得远远的,她不主动了,他反而来倒贴,这男人真心不靠谱。

“老婆有没有觉得我最近又进步了?”安然接着又问。

此后,再没有米小加的回应,在听到米小加轻浅的呼吸声时,安然轻叹一声,跑进了浴室洗冷水澡。

他每天洗冷水澡渡过漫漫长夜,有谁能理解他的辛酸痛苦?

个个都说他自作孽不可活,他也觉得自己是欠抽型,以至于落得有才老婆不能碰的境地。

米小加其实并没有睡着,她见安然下了床,以为他想打电话找情人,谁知他直接进了浴室,不仅如此,她还听到安然的长嘘短叹声,好像还在自言自语,说什么他的命很苦……

安然真有这么苦吗?她以为自己才是苦命的那一个,毕竟这场婚姻本不是按她意愿来的。

次日米小加打电话向宫姒讨教关于婚姻的严重课题。

宫姒说,要她给点机会给安然,夫妻间确实该行使夫妻义务,这可以踏出最大一步。

既然安然愿意为保护她而死,这证明安然对她的感情不假。想要得到,自然得有付出。

米小加思考了整整一天,最后觉得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确实没给过安然半点机会。

不如,从今天开始试着对安然好一点儿。

有了打算,米小加早早下班,打算给安然做一顿饭,安抚一下他受伤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