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n把门反锁,这才转身走到沙发前,高高在上地俯视沙发上昏睡的宫姒。小礼服很暴-露,勾勒出她完美的女性身体曲线,她的好身材一揽无遗。

他的视线定格在宫姒微露的浑-圆,熟悉的燥热感袭来,令他下腹倏地一紧。

这个女人总是这样,毫无预警的来了又去,总是在他想要彻底忘了她的时候她便又出现在自己跟前。今晚本是他的狂欢夜,却又被她搅黄……

这个女人睡得安安稳稳,却不知有人为了她很苦恼。

eben越想越气,索性上前,一把抱起昏睡的女人粗鲁地扔在床-上,欺身而上,他将她的小礼服撕了个稀巴烂,再把她的身体从上到下啃了一个遍,这一回,他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的身体……

次日,宫姒自昏睡中清醒,她转眸看向白色窗帘,只觉得这里的环境有点陌生,她这是在哪里?

她挣扎而起,覆在她身上的白色被单便顺势滑落,露出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她身上有各式暧昧痕迹,傻子也看得出,那些都是吻痕。

宫姒脸色微变,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下身部位,在看到大腿内侧的一些印记时,她无力地抱头。

她恨不能一掌捶死自己,为什么她对昨晚发生的事没什么印象?最奇怪的是,她都没有喝酒,怎么可能做乱性的事?!

如果昨晚上失了身,那和她滚床单的是哪个王八羔子?!

宫姒自怨自艾过后,索性起身,在套房内找逛了一圈,发现只有自己一人。最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像被四辗过,非常像是纵-欲之后的后遗症。

最最可笑的是,她裹着被单把房间内找了一个遍,竟找不到一件能穿的衣服。只有她昨晚穿的红色小礼服被人撕了个稀巴烂,无辜地躺在地上,好像在嘲笑她。

格萨萨说得对,她就是没用。明明是要赚大钱,现在好了,钱的影子没看到,反而赔上自己的身体。

自我反醒半天,宫姒拉开-房门,想碰碰运气。

门外有人,是昨晚那几个高头大马的黑衣保镖,一看到他们的大块头,宫姒就知道自己前景不妙。

“能不能麻烦你们帮我找一套女人衣服?”宫姒冲离自己最近的保镖问道。

保镖像是听不到她的话,径自笔直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宫姒不信邪,加大音量又道:“几位大哥,能不能给我一套女人衣服?!”

如果不是自己里面什么也没穿,这样裹床单出去她过不了心理关口,她现在就这样走人!

几个男人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宫姒大概知道这些人是故意装聋作哑,她火了,朝他们喝道:“把eben给我叫过来!!”

“eben不在。”这时一个保镖终于发话,却未看宫姒。

“来一个能说话的人……”宫姒这回话没说完,就见保镖突然蒙上自己的双眼,上前把套房门用力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