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成为他女人?

“切,”如果你真的死了,那我会不会成为他的女人?不会的。WWw。QuAnBen-XIaoShuo。Com阿莲娜心中一疼,接着嗤笑一声扭头,躲开胡灭唐的眼睛,淡淡的说:“假如他想让我成为他女人的话,你根本得不到我的第一次。”

“这个结果,不是我想要的。”胡灭唐顿了顿,有些无奈的笑着说:“我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这个问题我比谁都清楚。我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拿着女人不当人,这也是事实,可现在不一样了。”

“听你口气,好像对我真的动心了?真是荣幸。”阿莲娜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你今晚把我叫来,不是想和我说,等你死了让他来照顾我吧?”在说‘照顾’这两个字时,阿莲娜特意说的很重,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的确是这样想的,也许只有他才能让你平安的活下去……”胡灭唐刚说到这儿,阿莲娜就打断他的话:“胡灭唐,麻烦你不要这么肉麻好不好?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找机会杀你,不是为了让你把我当一件东西去送给别人!你要是死了,我想怎么活那是我的事,你操这么多心干嘛?”

“知道我为什么把油田送给他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尽心尽力的去帮他?”对阿莲娜的质问,胡灭唐没有回答,却板着她的肩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知道吗?”

阿莲娜挣扎了一下,眼神慌张的脸扭向一边,声音很不自然的说:“那晚你还说是为了压倒他……今天不会再改口说是为了我吧?”

“两者都有,但为了你的因素却大些。”胡灭唐点头:“在没有得到你之前,我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真感情。虽然明知道你在我身边就是为了杀我,可我却无可救药的、的爱上了你。呵呵,嘛的,我也会爱上一个人,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胡灭唐自嘲的笑笑,接着说:“我是一个被举国通缉的罪犯,所犯下的罪比那个赖长兴要严重十倍不止。以前不敢爱是因为怕自己为情所羁绊,会影响自己铁血神经。现在不敢爱却是怕被捕杀,随时随地,都会被秦玉关荆红命,铁摩勒谢情伤这样的高手捕杀,可我偏偏在犯了这么多大罪、朝不保夕像条流浪狗那样四处潜伏时,却爱了!”

“爱了!”胡灭唐松开阿莲娜的肩膀,脸上带着无边的落寂,点上一颗烟:“我不管爱的这个女人是谁,我只知道我心里再也放不下她了,就算是死,也放不下。”

“你担心你死了后,我会没有人照顾,或者说会受你的影响,”阿莲娜直觉的鼻子有些发酸,声音有些颤抖:“所以,你才毫无保留的去帮助秦玉关,以期盼你死后他会好好照顾我,甚至可以允许我在你后去当他的女人,是不是?”

“是的。”胡灭唐肯定的说。

“你、你真的这样爱我?”阿莲娜声音颤抖着,慢慢的回过头:“宁可为了我,去做一切?”

“嗯。”

“那,我要是现在就杀了你,为我爸爸报仇呢?”阿莲娜慢慢的拔出军刺,慢慢的将刺尖抵在胡灭唐的胸膛,那笑就像是在哭:“你会不会反抗?”

“也许,不会吧?”胡灭唐没有动,只是回过头,看着窗口:“我以前就怀疑,男女之间的爱情是不是真得可以让人无视一切、包括生命,最近这几个月才知道,这一切也许是真的……阿莲娜,如果杀了我可以解除你对我的恨意,那么你最好现在就动手,免得我改变主意,会出尔反尔。”

“好!”阿莲娜一咬牙,眼中亮光一闪,手腕猛地一沉,刺尖见红,血从胡灭唐的胸膛上淌出,可他还是一动不动,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改变。

“那我可真杀了?”阿莲娜的手在发抖,眼中的水雾蒙上。

“下手吧,早死早托生。”胡灭唐笑笑回头,露出一口的白牙:“其实呢,我活的很累,也许死是我唯一的解脱。能够死在自己深爱的女人手中,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你就早点去托生好了!”阿莲娜呆了片刻,唰的一下抽回军刺,手腕翻动中军刺向后一拉,随即挂着一抹寒光的,冲着胡灭唐的脑门就扎了下去。

胡灭唐闭上了眼,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很轻松,轻松的就像是以前在部队时训练完毕躺在那硬邦邦的单人**,鼻子里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后就会睡去那样。

死,其实很容易,解脱其实更简单,就像是累了去睡觉那样自然。唉,早知道死是这么一种舒服的事,那我以前干嘛那么拼命挣扎……我还没有死?胡灭唐慢慢的睁开眼,却见阿莲娜左手揪着自己的衣领,反握军刺的右手停顿,脸颊上却挂满了泪水。他有些奇怪的眨了一下眼:“你,怎么还没有动手?”

胡灭唐这句话刚说完,阿莲娜就用力扔掉军刺、猛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冰冷的嘴唇狠狠的吻在他脸上的动作,来回答了他这个问题。“我、我不要你死,我要你好好……好好的活着,活着保护我,不需要别人替你做这些!”

阿莲娜疯狂的吻着胡灭唐,双手粗暴的撕开他的睡袍,就像是一只**的豹子,嘶声的低叫着、纵情的呻吟着,压抑的哭泣着……

今晚,天上没有星,一轮尖钩似的月亮挂在天边,惨白的月色,捣鼓的天地间都显得那么冷清清。

刘夜明就坐在罕伯尔宾馆门前不远处的路边一辆吉普车上,跨在车窗的左手中捏着一颗烟。他来到伊拉克已经五天了。在这五天中,他始终在暗地里关注着罕伯尔油田的动向。

阿巴斯,那个家里有着一个非常贤惠妻子和一个可爱儿子的伊拉克男人,此刻就坐在吉普车的副驾驶上,忐忑不安的望着这个年轻人。虽然这个年轻人说话时很和气,但凭借他多年在混乱社会中得出的生存经验来看,这个年轻人,绝对是个面慈心狠的主,完全可以和胡先生秦先生有的一拼。

为了自己那贤惠的妻子不在他死后陪着别的男人睡,为了自己那聪明伶俐的儿子不去叫别的男人老爸,阿巴斯只好在接受了他一万美元后,被迫答应了他的条件。

其实,这个年轻人用给他钱、威胁他家人安全的手段来让他做的事,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事。只是让阿巴斯帮着他摸清罕伯尔油田的一些事情而已。

今晚,是跟着他第三次出来了,不知道他要求自己带他来这儿做什么?难道他是那些越南人派来暗杀胡先生的?就在阿巴斯心情忐忑的胡思乱想时,那个年轻人扔掉烟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绿色的美元大额钞票,扔在他怀里:“好了,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家了。记住,以后再见到我后,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好好好,”阿巴斯接住那一些钞票,连声的说好。他才不会傻到不听这个一下就夺了他的枪、再一下就用枪口顶住他脑门的年轻人话呢!有钱可拿,也没有做出任何危害胡先生秦先生的事,这样的好事往哪儿找啊?甚至,他在快速跳下吉普车往家跑时,心里还想:要是再有个人来用这种手段威胁自己,那该多好啊……

等阿巴斯跑没了人影后,刘夜明才推门下车走进了宾馆大厅。

胡灭唐身边的人,现在都被他派到了油田上,所以这儿除了他和阿莲娜外,并没有任何吸血蝙蝠的人在这儿站岗放哨。

至于那几个宾馆那些值夜班的员工,在看到刘夜明进来时,一开始还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他。只不过在他很友好的笑了一下后,就不再去关注他了。就像亚洲人看阿拉伯人总是觉得他们长得差不多那样,他们在看亚洲人时,也分不清谁和谁的相貌有什么区别。有个员工,甚至还对刘夜明笑笑,叫了他一句秦先生。

‘秦先生’刘夜明笑着冲他们点了点头,然后迈步走上了楼梯。

胡灭唐和秦玉关在宾馆中住哪个房间,阿巴斯已经告诉了刘夜明,所以他直接就来到了胡灭唐的客房门口。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刘夜明举起手,刚想敲门,却隐隐从好像可能其实就是真的没关严的门缝中,听到一些挺抵死缠绵的声音。这个声音让他眉头一皱,停下了敲门的手:难道胡灭唐招妓了?

刘夜明是在阿莲娜进了宾馆后才来的,所以他不知道此刻在房间里的那个女人是她。但不管他知不知道现在那个在里面呻吟的女人是谁,现在都不能进去的。要知道撞破人家好事,万一造成人家**早泄啥的,那可是要折寿的……

刘夜明后退了几步,倚在走廊的墙壁上吸了两颗烟后,觉得里面也快差不多了,这才先咳嗽了一声,快步走到门前举手敲门,很有礼貌的问:“胡灭唐,你们完事了没有?我现在可不可以进去了?”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