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薛皓月是和谁来到庆岛,又是什么时候来的,展昭不考虑那些,她只是纳闷,既然方区长都知道皓月的名字并给自己打电话了,由此可以推断,她在被市局的人带走时,肯定得提到秦玉关或者自己,但她还是被人带走了。WWw.QuANbEn-XiAoShUo.CoM难道她惹了什么大祸了?以她的身手和身份,就算是惹了什么祸,也不可能让警察带着哦。

带着这些疑问,展昭快速的跳上车,直奔市局而去。在路上,她给秦玉关通了电话:“玉关,你还在外海忙活呢?什么时候回庆岛?”

自打伊拉克来了后,秦玉关就去了东海。虽然油田在东海海域内,但距离大陆可有着相当一段场的距离了,所以人们就称呼那是外海。而秦大少嫌来回的耽误时间,索性这几天一直吃住在工程船上了。究竟有什么事竟然劳驾秦大少亲自盯着,他不说,别人也不知道。

“呵呵,”手机那边传来了秦玉关的笑声:“是啊,每天都有很多事忙的要死。怎么了,五姨太,想你老公了?要是真想的话你就说嘛,别不好意思啊。要不要老公明天回去陪你,但你得把自己洗干净才行啊。”

“滚你的,就知道占老娘便宜。”展昭一手把着方向盘,脸上浮起一丝羞红的,咳嗽了一声:“咳,玉关,别闹了,皓月出事了,被市局的人给逮进去了。”

“什么?皓月?哪个皓月?”

“嗨,你猪脑子啊,就是谢情伤他未来的小姨子,也是你龙腾中的人啊。”展昭说:“刚才我接到方区长的电话,说她被市局的人带走了,我现在正在前往市局的路上。”

“薛皓月?哦,她呀,嗯?她怎么会来庆岛?”那边的秦玉关有些纳闷的问:“这事不对劲啊,依着那丫头的个性,怎么会让警察给逮进去……哦,我知道她为什么来庆岛了。”

“她为什么来庆岛?”

“回去再和你说吧。”那边的秦玉关并没有说皓月为什么来庆岛,只是说:“我估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这儿很快就安排好了,你先去市局看看她们。”

“她们?”展昭一愣:“还有人和皓月在一起?”

“差不多吧,好了,那边有人叫我,就这样吧,办完事我很快就回去,有什么事找苏宁就行了,挂了宝贝。”

“靠,神神叨叨的,搞什么东东。”听着电话中的忙音,展昭低低的骂了一句,随手将电话扔在副驾驶上,风驰电掣的向市局驶去。

不一会,展昭的车子就驶进了市局,她刚把车停下,分局的小陆就从一旁跑了过来,替她打开车门:“展局,你来了。”

“小陆,你怎么也在这儿?你不是和大鹏配合市局的人处理一桩民事纠纷去了吗?”看到手下出现在市局,展昭有些奇怪的下了车。

“展局,我和王队长是去了啊,正因为去了所以才来了这儿。”

“怎么个回事?和我说说。”展昭停住想要向市局大厅走的脚步。

“展局,这事可能有些麻烦,你还记得你结婚时,有个叫薛皓月的女孩子曾经参加过你的婚礼吧?”

“我当然记得,啊,”展昭一愣:“我明白了,她就是那桩民事纠纷的参与者,可为什么会被带回局里了呢?小陆,难道说,她打死人了?”

“人倒是没死,可也被吓得差不多快死了。”小陆苦笑的回答。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能不能说清楚点?”展昭眉头一皱:“算了算了,我不和你叨叨这些了,她人呢,现在在哪儿?”

“在审讯室呢,展副市长亲自在审理她们,”小陆梯指着审讯室的方向:“喏,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不但在审讯室门口派上了警戒,而且听王队说,张副局还向市政府和省厅的人都做了报告。”

“什么?”展昭一听更为奇怪了,瞥了一眼门口站在三四个警察的审讯室:“究竟出他妈的什么大事了,还用得着向市政府和省厅报告?我看那姓张的是故意找茬。”

“不知道,反正王队他们也是挺紧张的。”小陆摇摇头:“展副市长更是一脸的郑重其事。”

“算了,你回局里吧,我去看看。”听说自己人都认真起来了,展昭意识到可能真出什么大事了,吩咐小陆回分局后,快步向审讯室走了过去。

“对不起,展局,里面正在审讯重大嫌疑犯,展副市长不许一般人随便出入。”展昭刚走到门口,就被警戒的警察拦住了。

“我是一般人吗?”展昭一瞪眼,吓得市局那孩子腿肚子一哆嗦:“闪开,让我进去。”

“展、展局,我知道您和展副市长的关系。不过真的对不起啊,展副市长和张副局特意嘱咐过的,没有他们的允许,绝不能让一般、哦,是任何人出入。您大人大量,可别为难我们当兵的。”那个警察咽了口吐沫,向后退了一小步,但还是挡在门口不许展昭进去。

“哟,我说你脑子是不是被人挤了,知道我是谁还敢拦着我。最后问你一次,让不让我进去?”

“不、不行啊,展副市长和张副局特意嘱咐过的……”就在那个警察左右为难时,市局大院里又开进来一辆车,是四个圈的奥迪。

展昭回头一看那个车牌号码,就知道是张世宗来了。

果然,先下车的是林秘书,颠颠的跑到后面拉开了车门,然后张世宗下车,向审讯室这边望了望后,就快步向这边走来。

“哦,展局你也在呐。”张世宗看到门口的展昭后,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要往里走。

“张市长,这儿可不是一般人随便进的,我看你还是在这儿等等吧。”展昭也抱着膀子和张世宗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后就‘善意’的提醒他。

张世宗一愣。

“张市长是一般人吗?”对于展昭上次故意刁难的事,林秘书还没有忘记,此时见她阴阳怪气的这样说后,马上就替张世宗答复她了。

“是不是一般人我说了不算,得问这位同志。”展昭下巴一跳指向那个拦住她的警察,一脸的我无所谓。

“张市长是一般人吗?”林秘书阴沉着个脸的,看了一眼挡住门口还没闪开的几个警察。

“不、不是,当然不是了。”见市长秘书这样问,刚才拦住展昭的那个警察,赶忙结结巴巴的回答。开玩笑,在庆岛,谁不知道张市长是二把手啊,他怎么可以算是一般人呐?

“既然不是,那你们还不闪开?”林秘书这时的话就有些严厉了。那个警察一看张市长也面露不快,赶忙给同伴递了眼色,闪到了一旁。等张市长走进审讯室的走廊后,林秘书示威性的瞟了展昭一眼,跟在他后面也走了进去。

等张市长和林秘书走进去后,那个拦住展昭的警察冲她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即就站在了门口。

“行呀,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展昭咬了一下牙,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恬静一些,柔声问那个警察:“同志,你说我是一般人吧?”

“展局,你也不是一般人啊,可……”看到展御猫忽然对着自己笑,那个警察就觉察要不妙了,赶忙的好言解释,可刚说到这儿,就觉得小肚子一疼,唉哟一声的就摔到了一边。

“都说一般人不敢打警察,可我偏偏敢,由此可见,我也不是一般人啊!”展昭冷笑着收回右脚,眼睛刚瞄了一下其余那俩警察,那俩哥们就非常有眼力的闪到了一边,低头哈腰的说:“展局请进,请进!”

“哼。”展昭冷哼了一声,倒背着双手的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有些阴冷的审讯室里,做了好几个人,王大鹏也赫然在列。而市局局长展三思,正在和张世宗简单的寒暄着,看到女儿进来后,他眉头皱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什么,随即就指了指一个矮凳,示意她先坐下。

展昭也没有坐下,只是站在门口,向审讯室中央的那个铁椅子上望去。

铁椅子上,坐着个戴着墨镜的女孩子,双手被手铐铐在椅子上,看到展昭进来后,她马上就喊道:“嗨,小昭姐,我是皓月啊,这是怎么回事呀?干嘛没事没非的把我给拘进来了?而且还给我戴了这么个破玩意!难道这是你们庆岛审讯嫌疑人时的新发明吗?”

“皓月,真的是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展昭刚说到这儿,就被展三思沉声打断了:“小昭,你先别插嘴!先看看这个。”

“什么东西?”既然老爷子发话了,展昭也只好先对薛皓月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接过了老展递过来的那叠资料。仅仅看了一眼,她就纳闷的抬起头:“爸、展副市长,这不是大辽9.24特大案件的案件分析吗?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展局,我有话要和你说,请随我来。”这时候王大鹏站了起来,对展昭说了一句后,径自就走到了走廊中。

展昭见王大鹏一脸的严肃,守着人也不好意思的和他发脾气,只好跟着他来到走廊。关上审讯室的门后,她才不满的说:“王大鹏,为什么抓她来市局时,不和我汇报一下?难道我不是你的局长了?你应该在我婚礼上见过她吧。哼,敢和别人不打招呼的就抓秦玉关的朋友,我看你是吃错药了还是胆儿肥了?”

“展局,你先别生气,我正因为知道她和你们的关系,所以才没敢和你汇报,就是怕你们为难。”王大鹏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随后拿过她手里的资料,就把在快餐店时发生的一切详细的和她说了一遍,最后说:“我绝对没有撒谎,我和张副局都是亲身体验的,而那个王青,在昏迷中,也的确是喊出了‘黑色的虫子’这句话。所以,我不敢懈怠。”

“王大鹏,你说你们仅仅和一个叫宋迎夏的姑娘对视了一眼,就走进了那个恐怖的世界?”听完王大鹏的汇报后,展昭眉头紧锁的:“你确定和薛皓月在一起的那个姑娘名字,就叫宋迎夏?”

“是的,刚才在路上时,她自己说的,可她是身份证上却是苏迎夏。本来,我也怀疑她和、和上面有什么关系,可她的说出来的名字,却和身份证不符,所以我们才更加怀疑这事有蹊跷。”

“哼,王大鹏,我告诉你们,”一听这些,展昭百分百的确定,和薛皓月一起被逮进来的人,就是宋兰岳的宝贝千金、秦玉关的或三或四姨太宋迎夏了。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王大鹏,低声的训斥他:“不管出什么事,按说你必须得先和我这个局长汇报。可你……唉,大鹏,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和玉关好。可你知道那女孩子是谁吗?她是当今总书记的亲侄女啊!麻烦你给我用点脑子好不好,总书记的亲侄女,会是邪教的人吗?嘛的,你们敢把宋家的小公主逮进局子,这次你们的麻烦,大了!”

“什、什么?她、她真是宋家的人,而且还是……”王大鹏的脸儿一变,马上就发白了。他做梦也没想到,那个不知道是叫宋迎夏、还是叫苏迎夏的女孩子来头,竟然会这样大,大到可以根本不用参加什么邪教,就可以在华夏说了算的地步。

“唉,大鹏,以咱们的关系,我骗你有意思吗?”见王大鹏真的害怕了,展昭也不忍指责他了,毕竟他这样做是为了自己着想。低着头用握成拳的右手抵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她才说:“关于迎夏的身份,你先不要和别人说。这事你先别管了,赶紧的回局里,我来处理。但愿她们不会和你一个小警察一般见识。”

“谢谢展局,那我先回去。”王大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低低的道了一声谢后,就径自走了。

难道说,迎夏的病还没有彻底被治好?

宋迎夏发病时,都险些啃死展昭。当时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恐惧,她比谁都清楚。但她绝对不会相信,迎夏会和邪教黑虫有什么牵扯,也许这一切只是个误会,或者说是个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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