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见情况有些不好对付,瞬间给各自投了个眼色,他们顿时将花樱落团团围住,一起动手。\\

情况如此危急,花樱落来不及多想,正所谓先下手为强,花樱落瞬间弯下身体,修长的腿沿着地面一扫,闪电般的神速攻击,瞬间这些人全部都倒下了。

花樱落看准时机,飞快的跑到了那个冷峻少年的身边,不清楚这个少年是不是也有很厉害的伸手,擒贼先擒王,花樱落也来不及多想,很快的捉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脖颈处,瞬间转过身朝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黑衣人,阴沉着脸色威胁道:“你们如果动一下的话,我发誓,你们绝对会接收到这个人的尸体,就算是要我死,我也会拉一个人做垫背的,不要太小看女人,女人狠起来的话,要胜过男人十倍!”

花樱落一边说着,一边发狠的,示威性的手上的力量加大了一些。

那些黑衣人看到他们要保护的少爷此刻正被那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孩擒住,并且威胁着,顿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如果没有保护好他的话,他们的下场绝对会很惨很惨的,但是此时却不能轻举妄动!

而被花樱落擒住的少年,此刻并没有多么的惊慌失措,或者害怕的模样,他是那样的冷静,即使生命就在她的手中,他都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情绪波动,他只是冷冷的望着花樱落,眼底的阴霾渐渐的流露了出来。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哪个人在他的面前如此的放肆过,更是没有被哪个人威胁过,而且还是这个看上去柔弱不堪的女孩!以为这么容易就能抓住他吗?如果不是看中了她绝对不会杀人这一点,他不会这么久都不出手。

“只要你放了我们少爷,你可以走!”其中一个黑衣人脸色破有些焦急,瞬间开口说道。

“说出的话,不准反悔,否则死后下地狱!”花樱落眼中流露出一丝喜色,瞬间转手躲到少年的身后,反手狠狠的击打他的背部,将他推向了黑衣人那边。

趁着他们都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冷峻的少年的身上的时候,花樱落瞬间跃起,一只手抓住枝干,另一只手拿起吉他,在借力用力猛然一跳,跳到了离他们有不少距离的某个空地上,回头看了一眼那边站着没动的人,撒开脚丫子就跑掉了,虽然也不清楚那个方向才是对的。

冷峻的少年望着那个消失的身影,唇角缓缓上扬,眼中露出邪肆的光芒,淡淡的瞥了地上的少年一眼,挥挥手道:“将这个人处理掉,我不想再见到他第二次!”

黑衣人恭敬的鞠躬:“是,少爷!”

在所有人都没有在意的地方,大家都没有注意到,某棵树的后面还藏着一个俊美的少年,他兴味的目光落在花樱落的身上,心情有些激动,终于找到那个能够对付那个冷峻少年的人了吗,回去之后一定要查一查这个人,将她、、、、、、、

花樱落拿着吉他一路狂奔,中间没有给自己停歇的机会,沿着道路一直跑,一直跑,隐约到了一栋楼,花樱落终于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弯下腰双手撑着自己的双腿,脸上已经绯红一片,寒,刚才那种情况还真是危险啊!

那个男生实在是太邪肆了,明明可以制服自己的,竟然就那样任由自己去威胁他?真是怪异的人,管他呢,反正祈祷以后再也不要遇见那个人!

而这厢的小音循着守住甜心的气息,也在不久之后找到了月咏几斗的宿舍,小音趴在窗外开始哇哇大叫:“几斗,几斗、、、、、小落有危险了,你快点出来救她啊、、、、、、、”

几斗并不在房间了,而是在洗澡间里洗澡,此刻依旧能够听得到那哗哗流水的声音。

而在一旁乐呵呵的玩着毛线团的阿夜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窗外焦急的小音。

小音愤愤然,但是这玻璃又穿不过去,只能不断的做无用功!

无奈之下,小音只能败兴而归,一脸沮丧的往回飞去,就在飞到楼下的时候,刚好就看到了小落在那里喘气,瞬间一个飞扑就扑到花樱落的怀里,抽抽噎噎的道:“呜呜、、、、、、小落你没事就好了,我刚刚找到几斗的房间,但是他不在房间里,阿夜在沙发上玩毛线团,不理我,呜呜、、、、、、我好难过、、、、、、”

花樱落额头顿时冒出无数条黑线,将怀里的小甜心丢到半空中,翻了个白眼道:“白痴,小音,遇到阿夜,你就不正常了!”

抬起头望了望这栋楼,花樱落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联系到几斗呢?这里全部都是男生,宿舍的管理员绝对是不会让自己进去的,况且被发现学校里竟然出现女生的,一定会按响警报铃的!

突然花樱落眼前一亮,对着小音道:“哎?小音,我们可以变身吗?变身之后我可以飞吗?”

小音想了想道:“也许可以的吧?我也不知道呢,要不然我们试一试吧?”

花樱落顿时点点头,如今也只有这个方法了吧?

于是花樱落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两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围成一个心形,嘴里默念:“我的心,unlock!”

恩,沉默了很久,貌似都没有什么反应,花樱落顿时额头冒出一个大大的叉号,然后双眼冒火的望着自己眼前的小音。

小音立刻委屈的说道:“呜呜、、、、、、小落,这个又不是我的错,是你的心还存在着迷茫,小落,说到底你的内心还是不相信我的存在,不是吗?”

“我还是不相信你的存在?”花樱落一愣顿时呐呐自语,眼中划过一丝迷茫,果然还是这样的吧,虽然真的看到她在自己的面前,但是还是有些害怕,害怕有一天她真的会消失掉,然后才发觉原来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