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师妹的未婚夫?怎么看起来这么废?”石小树直接把宁采臣带到了酒店高层了豪华套房,谁知道,刚一开门,里面的年轻人只看了宁采臣一眼,就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嚣张的连讽带刺的话,让宁采臣面上的微笑僵在了脸上。

那年轻人和石小树年纪相当,五官端正,到也有点小帅,唯一耀眼的也只有飘扬在他头顶上的那一抹五颜六色的头发了,如果不是有石小树在,宁采臣绝不会认为他和石小树会是师兄妹。

“师哥,你怎么说话呢?”石小树的脸当时就沉了下去,低声斥道。

“我说的不对吗?”那年轻人斜斜的挑起了眉毛,不屑的看着宁采臣,“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他的占卜之术天下第一吧,可是,他怎么没算到我会给他下了降头。”他摸了下鼻子,冷冷的嘲讽,“似乎不光是没算到,连后知后觉都没有。”

“你下了什么降头?”石小树脸色剧变,慌张的拽起了宁采臣的胳膊,仔细的查看,并且质问那年轻人,这次连师哥都不叫了。

宁采臣面色铁青,怒哼了一声,对这个所谓的师哥印象瞬间差到了极点,这算什么?下马威吗?他额头青筋跳几跳,什么人现在都能在他脑袋上踩几脚了?

“马上你就知道了。”年轻人嘿嘿一笑,歪起下嘴唇朝上吹了一口气,把额前的一缕黄毛吹得高高荡起,又落了下去。

说话间。

一声悠长而又夸张的呻吟声突然传来,那师哥忽然妩媚的伸出舌头在下嘴唇舔了一圈,双手抱肩顺滑而下直到臀部才堪堪停住,然后移动到身前蠕动起来,同时身体扭动,边动边发出**靡不堪的声音,动作不堪入目……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毫无准备的宁采臣两人木呆呆呆在了那里。

“幻灵降!?”石小树满脸通红,一个词脱口而出,啐了一口移开了视线。

“如果我没说错,这个降头是用在我身上的那个吧!”宁采臣脸色难看,注视着石小树师哥的丑态,冷冷的用鼻音道。中招的是石小树师哥,他略微一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天机本录》,可能这时候就是他丢人了。

“是!”石小树愣了一下,喃喃的低声道,“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宁采臣看了她一眼,那边,她师哥已经开始脱衣服,丑态百出,他叹了一声,“小树,你先出去呆会儿吧!我一会儿和你师哥聊聊。”

“宁采臣,你别为难师哥,他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石小树低声想劝宁采臣,可想到师哥刚才做的那般过分的事情,话说到一边,干笑了一声又咽了回去,转身走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宁采臣进屋,坐在了沙发上,掏出了他的山寨手机,把镜头对准了自我陶醉的年轻师哥,一言不发的进行着摄制工作。

当然,宁采臣还是有些庆幸和惊喜的,他是真的没想到《天机本录》竟然还会免疫降头术,这岂不是说,他以后行走江湖又多了一层保障。隔着衣兜摸里面薄薄的《天机本录》,叹了一声,如此神器,自己对它的开发貌似还不够啊!

胡思乱想间。

石小树师哥的一曲独舞已经跳完,一片星星点点的白色之中,光溜溜的独自站在那边发呆。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举着手机对着他的宁采臣。

瞬间,他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嗷的叫了一声,扑过来抢夺宁采臣的手机,却被宁采臣眼疾手快的一躲,顺势一脚踢在了他的迎面骨上,把他踹了个跟头。

“还给我!”师哥慢慢的爬了起来,眼中布满血丝,恼羞成怒的瞪着宁采臣,手指不停的颤抖,“不然你绝对会后悔的。”

宁采臣轻蔑的笑了一声,把录像保存好,随手把手机塞进了衣兜:“怎么?你还要对我下降头?别忘了刚才你的下场。”

年轻人愣住,眼神中划过一丝惊恐,手势顿时停了下来,傻傻的站在那里,片刻后,他忽然抬起头嗷的喊了一嗓子,等低下头来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过来,赤条条的坐在了沙发上,哭丧着脸道:“妹夫,这次是我错了,有眼不识泰山。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把手机给我?”

“看心情吧!Ok,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也该走了。”宁采臣长身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都到这个地步了,这个家伙还能如此傲气,但这份心境就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妹夫,请等等。”年轻人怎敢放任他离开,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伸出手拦住了宁采臣,他脸上堆满想谄媚的笑容,“等等,等等,万事好商量,好妹夫,师哥我也就是和你开个玩笑,没必要这么认真吧!小树知道我的为人,我这个人其实很好的。”

“手!”宁采臣皱眉注视着他近在咫尺的手,冷声喝道,他清楚的知道,那只手刚才干了什么。

“是,是!”年轻人讪笑着收回了手,双手互搓了几下,“好妹夫,咱不如把师妹请进来,三个人坐下来谈谈好吗?”他的眼神中都带着祈求,“我真的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就算你中了降头,我也会及时给你解除掉的。”

“先穿上衣服。”宁采臣转身坐了回去。

“妹夫,我叫巫杜拉,相信师妹还没告诉你吧!”年轻人边穿衣服边自我介绍。

宁采臣微微皱了下眉头:“你才多大?不准在叫我妹夫。”

巫杜拉稍稍一愣,猛地一拍脑袋:“看我这脑子,宁哥,宁大哥,您以后就是我亲哥,等你和小树结婚了,她就是我嫂子,再不是我小师妹了。”

这是个什么人啊!怎么没脸没皮的。宁采臣有些哭笑不得了。

说话间,巫杜拉已然穿好了衣服,陪笑道:“宁哥,那录像什么时候能销毁了?”

“我为什么要销毁!”宁采臣悠哉的看了他一眼,“就凭你简简单单几句讨好的话?”

“那你还想要什么?”巫杜拉沮丧的耷拉着脸皮,“我除了一身的巫术和降头术之外,别的什么都不会了!并且,师傅说了,我还不能用学到的东西害人!”

“不能害人!?”宁采臣沉着脸哼了一声。

巫杜拉尴尬的挠着头:“都说了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他凑了过来,试探着讨好道,“宁哥,小树不是说你家里还有个病人吗?要不咱们先去给她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