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你到底要我干什么啊?”面对找上门的宁天昊,赵喆心里苦的像是要滴出血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去医院看看宁采臣。”宁天昊从他的身边挤了进去,边走便道。

赵喆跟在宁天昊的身后,听到他的话,脸色顿时变了:“老爷子,你就饶了我吧!我躲他还来不及呢,你现在让我去医院!?”

“只是去看一眼,又不会要了你的命。”宁天昊坐在了椅子上,把玩着放在桌子上的一只古董笔洗,平静的道,“另外,我也不需要你告诉我结果,你只管你朋友的身份进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好。”

“真的?”赵喆愣住,将信将疑。

“当然,我之前问过你什么吗?”宁天昊笑着看了他一眼。

赵喆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宁天昊,是啊!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对宁天昊说过宁采臣体内金色灵魂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别看了,我不会告诉你的。”宁天昊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着摆了摆手,“这是我的秘密。”

宁家真是专出怪胎啊!赵喆苦笑着慨叹了一声,道:“好吧!我只去看一眼,别的什么都不会干的。”

“这样才对吗!我在这里等你,快去快回。”赵喆磨磨唧唧的样子让宁天昊恨不得在他屁股上踹一脚了。

医院,宁采臣的特护病房。

例行探视的沈曼青在看到宁采臣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后,嘱咐了一番医生,沉着脸离开了。

随着宁采臣昏迷时间的加长,聂晓茜、石小树、路雨守候在宁采臣的身边,早已没了当初的淡定,一个个愁眉不展的。

“小树,你说宁采臣他还会醒来吗?”聂晓茜最是憔悴,来自家庭的压力让她分外难受,偏偏她又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连沈曼青也不是她的倾诉对象了。短短十几天的功夫,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她现在是最希望宁采臣能醒过来的。

“一定会的。”石小树郑重的点头,她的手放在宁采臣的脉搏上,“这些天我一直在关注着他的生命体征,虽然他一直昏睡,但气血却是越来越健壮,我想应该是他的身体在自动做什么调整,过不了几天,他一定会醒来的。”

“那样就好。”聂晓茜松了口气,坐在**拉住了宁采臣的另一只手,看着他恬然入睡的脸庞,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采臣,你快醒来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哪怕你真的能对我们家下什么诅咒,让那个老头子见识到你的厉害也好啊!

吱吱吱吱!

躲在路雨怀里的阿尔法又一次毫无征兆的挥舞着小爪子吱吱的怪叫起来,打破了病房的宁静。

路雨抚摸阿尔法的毛发,连忙呵斥道:“阿尔法,安静点儿!”

阿尔法不甘的瞪了眼宁采臣,把脑袋缩回到了路雨的怀里,但一双明亮的眼睛却依旧盯着宁采臣保持着警戒。

“路雨,阿尔法是不是**了?”石小树回头扫了她们一眼,笑着打趣道,“怎么总是对着宁采臣叫啊叫的!”

话音一落,引来阿尔法一阵强烈的抗议。

路雨按住了阿尔法,脸红红的解释:“不是,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了?好像一下子对宁采臣充满了敌意。”

“小家伙肯定是吃醋了。”石小树翻翻眼皮,笑道,“它肯定看你整天呆在这里守着宁采臣,都不陪它玩儿了。”她翻开手腕,露出里面的小花蛇,“看,小花多安静。”

“或许吧!”路雨讪讪一笑,转身坐在了床头的椅子上,只低着头默默的安抚阿尔法,不再说话。

她或许知道阿尔法为什么表现出异常,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说!难道说不是阿尔法的错,原因全在她自己身上!可是,那么羞人的原因,她怎么能说的出口。

偷偷看了眼**的宁采臣,路雨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蛋,再次悠悠的叹息了一声,移开了目光。

自从宁采臣躺在这里的那天起,路雨每次走进这个病房,都有种忍受不住的燥热感,下面更是潮乎乎的,好像就没有干过!

而且,只要看到宁采臣,她都有种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和他做那个事的冲动!要不是宁采臣身边总是有人,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每当她有这种感觉的时候,阿尔法就会吱吱怪叫一番,好像真的吃醋了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路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随着宁采臣呆在病房的时间越长,她的那种羞人的感觉就越发强烈了。

此时此刻,路雨都有些害怕进这件病房了,害怕看到宁采臣了。

她真怕有一天自己会克制不住,当着小树她们的面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她甚至考虑着减少来探视宁采臣的次数了,可每当她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偏偏内心深处又忍不住悸动,鬼使神差的就过来了。

或许不是阿尔法,而是自己到了**期吧!路雨无奈而又羞涩的想。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打断了路雨的遐想。

石小树回身把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是赵喆,她一愣,把身体让开:“赵喆,是你啊!来看采臣?”

“嗯!”赵喆心虚的点了点头,迈步走进了病房,“宁采臣他怎么样了?”

“应该快醒了!”石小树笑笑道,她给赵喆接了杯水,递到了他的手里,看到他苍白的脸色的时候,不由的问道,“你生病了吗?”

赵喆一慌,差点把水杯打翻了,他干笑了一声,擦掉额头上的汗,勉强一笑:“没事,我没事。”心惊胆颤的向着病**的宁采臣扫了几眼,他的眼珠子猛地就瞪大了,心跳也随之加快,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

“你怎么了?”路雨奇怪的问。

“我好像真的有点不舒服。”赵喆结结巴巴的道,他把水杯放到旁白的桌子上,“既然宁采臣没事,我也就走了,不打扰你们了。”说着,也不听聂晓茜三人的客套话,他逃也似的冲出了病房,连头也没敢回,直到冲出了医院,他才站在草坪上,手扶着胸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莫名其妙。”病房里的三个女人面面相觑,对赵喆的古怪行为下了定义。

好容易等心情平静下来,赵喆才整理了下仪表,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宁天昊还在那里等他。赵喆的心里还在打着鼓,他发誓,等这次的事情过了,有多远就走多远,以后再也不和姓宁的人打交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