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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隔壁,是冷唯云父母的府邸。冷唯云孤僻,的确是真的。连父母也无话可说的人,是令人悲伤的人,同时也是令儿媳快乐的夫君。少了婆媳烦恼,多了卿卿我我。

花前月下,冷唯云紧紧的攥着迟暮卿的手,恳切的报备:“父亲、母亲,这是卿卿。”

迟暮卿乖巧的笑,捧茶,斟酒,一双筷子尽捡最嫩的肉往二老的碗里放。堆成小山,还能直入云天,结结实实的,不会塌下来。

二老是安静的人,与世无争。但夜里也会躲猫猫、捉迷藏,儿女情长,就是儿女都长大了,情还很长。

眼前的女孩子五官还是不错的,只是那块胎记大了些;身段儿凹凸有致,屁股翘,能生儿子;言辞伶俐又乖巧,懂得讨好公婆,不说话的时候嘴角也是上扬的,喜滋滋的可人。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孩子是儿子喜欢的,最是儿子那一低头的温柔,喂菜的浓情蜜意,骗不了人的。

两位老人相视一笑,点了头。

什么美人儿,娶过来还不是得像凌云王那样搅得一身晦气

。看天底下鼎鼎大名的迟府,最近新纳了丑夫人竟把府里的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迟家的财富如今是滚雪球一般的壮大!

择了吉日,老人甚至代替迟暮卿的父母为她准备好了嫁妆。二老是大方的人,知道迟暮卿无父无母也无名,索性送了许多的嫁妆给她。反正从这府里拉到那府里都是自家的。

吹吹打打,噼里啪啦。

炮花儿落在冷唯云宽阔的肩头,迟暮卿从盖头里伸出手拾起来再他的背上玩炮花儿。跳瓦片儿,摔坛子。开了一千多缸女儿红,喝的安陵郡醉醺醺的。

夜色撩人,月牙儿像一根剥了皮的香蕉,露骨的暧昧着。

好像在说:看!你们人类这么厌恶风月阁的美人儿们,浸猪笼,丢菜头。可还不是夜夜得仰望我?

掀了盖头,冷唯云认真的和迟暮卿喝了交杯酒,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焉能知道是不是拖去喂狗?

洞房花烛,**一刻值千金。

“小亲亲,时候不早了。”冷唯云咽下最后一口酒,迫不及待的脱衣服,该嘿咻嘿咻了。

“嗯。”迟暮卿闭上眼睛,脑袋云里雾里一般,轻飘飘的,不真实。

娘好像正坐在外面一边喝酒一边笑,咯咯的,悦耳动听,很幸福的样子;外婆倚在床头不厌其烦的示范各种姿势,身段儿依然窈窕;外公急的在门外大力的拍门,好像在说:

快让朕进去瞧瞧卿儿洞房!

“那……”冷唯云扑上去,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进去了!”

细腻的肌肤,滑腻的触感,每一口都引得两人战栗般的悸动。迟暮卿随着他下火海,上刀山,最后终于成了仙,呼吸都变得艰难。

冷唯云忽然想,这床帏滋味果然和雪拂燕形容的一般可口**!

迟暮卿却脸红,怪不得老鹌鹑搞那么多把戏,怪舒服的……

**,床头床尾,两个绝世美人儿疲惫的折腾了一夜

半夜醒来,浑身光溜溜的。冷唯云扯过被子,将小亲亲和自己的小弟弟盖住。别伤寒。

原来一觉睡到月上树梢,也很爽的!

醒来之后接着弄,你好,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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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嫁娘娇滴滴水嫩嫩,只是脸上多了一枚胎记。王府里的人都很快活,王爷向来孤僻,弄得王府死气沉沉。王妃却不一样,每日从起床、洗漱、吃饭、逛园子,都是热闹沸腾。

有美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藤萝架下,琉璃台千,下赌注,摆擂台,比武招管家,胜出的可以得到双倍的月俸以及台上所有的赌注。

迟暮卿磕着瓜子儿,翘着二郎腿,不时得意的回头和倚窗读书的冷唯云对视一笑,浓情蜜意,相聚无间。两位老人见此情状,也乐得早些抱孙子。顺便看看人和人决斗,暖塌香茶,也还不赖。

“用脚啊!笨蛋!”

“踹他弟弟!”

“蹲下来扫荡腿!哎呀!笨蛋!”

……

迟暮卿看的跳起来,宝月端来燕窝就没事了,也立在迟暮卿身边握拳加油呐喊。光明正大的看美男,光明正大的吃燕窝,光明正大的物色美男。

“乖,先喝一口茶。”冷唯云放下书,走上来抱住迟暮卿,坐回去,柔声的捧来一碗茶。

迟暮卿喝了一口,就势在冷唯云脸上啄了一口:“王爷,你真好。真的一辈子都会对我这么好吗?”

“十辈子!”冷唯云喊道,他就是喜欢她,丑怎么了?熄了灯,她比谁都美!

呐喊声惊动了院子里比武的人,人们安静下来,被冷唯云超级外向的话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