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顺被救出来以后,季琼莩就把他介绍给了瞿龙,由于被凶残的锁了肩胛骨,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东顺也身体变的异常的虚弱,季琼莩拜托了蓬莱老道帮忙为他调理身体。一个月的时间不足以让他恢复身体,但也已经能让他活动自如了。

“不再多休息一下?”一大早季琼莩见东顺来找她就说道。

“再不出来身体都废了。嫂子,你打算暂时在这里落脚吗?”

“你觉得呢?”季琼莩反而是问题了他,她想东顺既然开启了这个话题自然有意思的。

“我觉得不宜久留,这里的势利非常的复杂。”他皱眉道。“不过嫂子要留要有些准备。”他说道。

“你知道些什么?”季琼莩皱眉。

东顺可以说是方寒一手培养出来,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些,肯定是看到过些什么。

“这些也不过是自己的臆测,我也不是很确定。”记得那次他被海浪冲到了一座无人的小岛上,迷糊之间他看到了一些红头发的红毛鬼,把他吓了一跳,不过最终他体力不支昏迷了过去,醒来就发现自己被那个六当家拘了。他将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给季琼莩听。

六当家和红毛鬼?虽然听起来两方面没有任何联系,可是季琼莩却不得不去想可能的联系。最后她想到了大当家的紫色眼眸,说实话如果不是大当家这双紫色眼眸谁都看不出他身上有异国血统,如果是在季琼莩的那个世界的现代,那绝对是一个翩翩美男,可是这是一个保守的封建社会,在这样一个社会这样一双眸子是不被人所接受的,他的成长必定是充满了辛酸与泪水。可是这个和红毛鬼又有何关系?连季琼莩自己也诧异将两者之间联系在了一起

一个人想肯定想不出什么来,不如多一个人想想,所以季琼莩将蓬莱老道也叫来,想听听他的意见,知道这家伙学的是算计之后,不让他来算一下,那真是曝弃天物。虽然东顺还是对老家伙有很深的防卫,季琼莩本身还好,只要那家伙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从岛上到目前,至少这段时间这家伙还是比较正常,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而且小天乐太喜欢黏糊着他,有时候黏糊的让季琼莩有些吃醋,要知道自己才是那小子的老娘哪有儿子这么忽视老娘的,不是说儿子是老娘上辈子的情人吗?情人她没有体会到,倒是体会到小家伙有天生当道士的天分,他这是想做道士去吗?

就算这小子想,也别想她答应。季琼莩拎起儿子丢出门外,然后关上房门让东顺向老道说了一遍看到的情形。

“我们先不要管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而是要做防范于未然,说实话我觉得这里不错,自由度够高,不被朝廷瞩目,我想你们也不想被朝廷关注吧?所以这里是比较好的选择,再去别的地方天知道还能不能找到这样一个地方。”

被蓬莱老道这么一分析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季琼莩接着问了宁馨的意见,宁馨倒是很随便,“我无所谓的,你也知道一路以来都是你救的我,所以我已经别无所求了,只想着找一个地方了此残生。如果真的遇上什么危险,那也认命了。”

“你不是说受不了瞿龙那家伙,现在呢?那家伙可还入的了你的眼?”季琼莩挑眉问道,因为她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瞿龙采了一些野花偷偷的送给宁馨,而宁馨也没有扔掉花,放回了房间。

被季琼莩一说,宁馨满脸通红。“谁知道呢?将来的事,不过像我这只能残花败柳恐怕也只有这种海盗才不会介意了。”

“我记得前段日子某人还不是这么说的,谁说抵死不从?”

听到季琼莩的调侃,宁馨一脸娇羞。其实抛开皇宫那段,她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在现代可正值芳华。

“喜欢就抓住了,错过了这个村没有那个殿了。”

“姐觉得他行吗?”宁馨问道。

“是你谈不是我谈啊!不过也幸亏我有一个儿子否则我非和你抢一抢!”

“算了,我可是听瞿龙说了,听说那个南海黑龙对你有意思?怎么样?你有没有心动?对方是怎么样的男人?”

“别瞎想了,人家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而且我已经有要愁一辈子的男人了?”季琼莩说道

“那个人是谁?我怎么不知道你看上了哪一个男人?”宁馨惊呼。

“你不是每天都看到吗?”

“每天看到?”她疑惑地将目光在老道和东顺两人之间徘徊,怎么看这两人也不是季琼莩会喜欢的类型,结果季琼莩把门拉开,某个小家伙滚了进来。

“你看这不是我要愁一辈子的男人吗?”她拎起儿子,看着儿子满身的脏污也不知道从何下手。这才多少时间?他就能将自己弄成这样,那再一些时候还得了?是不是整个人都是不能过眼了?

被母亲盯着,季天乐呵呵的傻笑着,除了笑他不知道该怎么过关。

“你也不笑,我罚你一个月不准出来见你干爹。”季琼莩拿出杀手锏,只要不见老道就不会成天往炼丹室跑,不去炼丹室也不会将衣服弄成这样,他是自己不洗衣服不知道衣服难洗。

“娘,绕了我这次,以后不敢了。”某人卖萌讨饶。只差没有一条尾巴在摇了。

“行呀,还给你一条路,自己把自己给收拾干净,不用我帮你洗衣服。”她这是上辈子欠这货的,才整天忙这货的事情都忙不完。

“小妈。”某货拉着宁馨卖萌乞讨。

宁馨瞬间就心软了,“不过是孩子,别太凶了。”

“要不你给他洗衣服,你不洗就别给他求情。”季琼莩抓住宁馨的弱点。

“没事,我找人帮你去洗。他不洗我这辈子都不理他了。”宁馨终于帮小家伙找到一个嫁祸的目标。

而正忙着练身的某人连打了几个喷嚏,“奇怪,怎么好好的就打起喷嚏了呢?”瞿龙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