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季琼莩的提议下全票通过韩垠当了代总理,而国家安全工作‘交’给了瞿龙和林健负责

在季琼莩去金蛇谷找儿子之前,瞿龙和宁馨的婚礼隆重的举行了。这一去季琼莩有感自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而宁馨又说没有她在不办婚礼,索‘性’在她在的时候将他们的婚礼办完。而那个妖‘女’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蓬莱老道说她儿子会在金蛇谷,而且也没有见那位有多紧张,她觉得最多也是有惊无险,这可不能怪她这个做母亲的不上心,而是知道自家那‘混’小子虽然年纪小不过他如果想活下来也还没有几人能对付他的。所以说只子还莫若母。

两人的仪式根据古礼举行,虽然宁馨曾经嫁为皇家‘妇’,不过皇宫里面除了皇后,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和皇帝举行仪式,就算任何一个家世超凡的‘女’人,只要不是登上皇后宝座那算起来就是皇家的小妾。这样的一个婚礼也不能说不让季琼莩羡慕,毕竟不管是哪一个时代的‘女’人都对自己的婚姻有着无比的向往。又何况那个男人许你一生一世两不相弃。

记得前世去参加别人婚礼总会被婚礼上主持人的一句开场白感动,前世五百年的一次擦肩才换回今生的一次回眸,那两人的今世的缘分需要前世多少年的修行?请珍惜彼此的这段缘分。看着这对新人,季琼莩都忍不住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从皇宫到南海,从高阁闺秀皇家宠妃再和一个曾经的海盗当家,这条路何止是千山万水。原本根本不相‘交’集的两个人却因为她而在一起。

因为两人彼此都没有父母高堂,所以也干脆,两人在拜了天地之后居然双双向季琼莩献礼。然后是进入了婚礼最为热闹的部分闹‘洞’房,南海的闹‘洞’房和别的地方的习俗又颇有不同,可不会任新娘和新郎在婚房里面乖乖的坐着,所以所有未婚的男‘女’青年都跑去‘洞’房凑热闹。

在婚礼最高‘潮’的时刻,季琼莩悄然离去,没有惊动任何人的离开婚礼现场,前往码头坐船。

“小姐,让我跟你去吧!”东顺默默的随身在侧提议。

“不,这里刚刚建国,如果某些人真要造反有你在也可以压制得主,我们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地方‘花’了那么大的心血才建立起来制度,我可不想一朝一夕被毁掉,而你在我也能放心

这里。”季琼莩说道。也确实最先进的武器都在东顺的掌控之中,而就像相当初和黑龙的约定的那样东顺是直接向她负责,任何人没有权利要求他

“可为什么是韩垠?小姐明明知道是他.”东顺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正是知道他有这个心思我才让他尝一尝坐上这个位置的滋味,你放心如果他是一个负责任的当家人那么这个家给他当也无妨。”季琼莩微笑道,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不是季琼莩不知道是韩垠有着当皇帝造反这个心思,正因为知道韩垠有这种心思,所以她才让韩垠坐上这个位置,只有坐上这个位置之后才会明白当一个国家的统治者和议员有何不同?是坐过这个位置的人才会知道统治者是多么不易。如果他想要这个位置她是不介意将位置给他的。

而事实也正如季琼莩所想,在当上代总理的第三天,韩垠将自己密室中的龙袍给撕毁了,他觉得季琼莩是故意的,每天早上六点起来就要办公,然后到深夜还有人找他谈事情,不过几天时间他感觉自己苍老了很多。这皇帝还是人干的活吗?忽然他想起一个传闻说是当大臣是天不亮开始上早朝,皇帝批奏折到深夜,那什么时候才和‘女’人同/‘床’?忽然他想到了这个问题,然后他非常好奇的找了瞿龙,因为他不是刚从轩辕朝回来吗?结果瞿龙的答案才更加让他吐血,他说:轩辕朝的皇帝好像没有一个是长命的,最长的活不过四十,最短的还在襁褓之中就死去了。

他反问:那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造反相当皇帝?

瞿龙答:那是因为那些人没有脑子,可是下野的皇帝通常又没有什么好下场,哪怕是禅让,人家后面的皇帝还会怀疑你会不会是假禅让?为了不让自己下场悲惨,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所以第一任皇帝通常会非常好心的荣升太上皇,让自己儿子上位。而当皇帝之所以要这么多妃子也是怕后继无人,皇帝通常会短命,所以要乘着活着的时候多多下种。

这尼玛简直就是害儿子的赶脚。韩垠冷汗连连,他现在非常庆幸没有将造反付之于行,否则不是害自己的子孙吗?

而作为曾经皇家媳‘妇’的宁馨在听过瞿龙的这番谬论之后差点点喷饭。

在韩垠走后,瞿龙夫‘妇’回房,宁馨一边帮他解衣衫一边问道:“你今日这番论述是哪里听来的?”

“你家姐姐和我说的呀!怎么你认为有不同的意见?”瞿龙环住她纤细的腰身,低身在她的脸颊印下一‘吻’

“季姐姐怎么会教你这些?”宁馨皱眉问。“不过我觉得今天这个韩老头也怪怪的,莫名其妙来我们家里做客,平常可不见你和他有这番‘交’情。”

“大概是这个代总理不好当吧!你不知道代总理走前刚好放了几个部‘门’头头的假,所以现在韩老头一个人分角无数,像今天这样‘抽’空来我们家做客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一边说瞿龙一边对妻子上下其手。他忽然想到了那日那位在皇宫中出现的长得和季琼莩一模一样的‘女’人。

“宁馨,天乐的父亲是谁你知道吗?”

提到天乐的父亲宁馨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好好的提这个做什么?”

“我在皇宫中见到一个‘女’人和你的季姐姐长得一模一样,我听人说是因为皇帝忘不掉一个‘女’人所有找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替代品。宫中的很多嫔妃都有她的影子,无论是眉还是眼,有的是笑起来样子。所以我在想是不是.”

“不过是相似的面孔罢了,别胡思‘乱’想了。”宁馨转身但是却被瞿龙一下子转过身来,整个上半身被压在了‘床’铺上面。

“馨,我说过不会在意你的过去,哪怕那个男人是帝王,我也不惧怕。馨,到了今时今日你们还不愿意和我说实话吗?你的季姐姐就是皇帝的宠妃,包括你也一样曾经是皇帝的‘女’人。”

“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瞿龙俯身‘吻’住她,他的手游移在她的身上,以从来没有过的狂猛拉开她的衣服。

“瞿、龙,我,我不是,故意、的。”宁馨在他的动作之下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根本就不容她有半分思考的空间。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不过我从来就不怕被比较。”瞿龙的动作更加的深入了,手往下移,褪掉了她的裙子和新式的内/‘裤’。

“瞿龙,住手。我们把话说清楚。”好不容易宁馨抓住了他的手,但是瞿龙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另一只手转移目标到了她的前‘胸’,头也低下,含住了她‘胸’前的另一朵‘花’蕊。

最后宁馨只剩下了娇喘连连

。根本就无法抵抗这种‘激’情。尝过‘激’情的她身体比那些青涩少‘女’更加容易动情敏感,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渴望着被爱灌溉。

瞿龙也非常的了解她的心思毕竟都是过来人,‘女’人的身体对他来说那是熟‘门’熟路,又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之所以忍不住是怕自己‘女’人心中会有个比较,所以干脆就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不需要她们隐瞒。在宁馨意‘乱’情‘迷’的时候他的手再次的游移到了她身下深幽的缝隙边,**的慢慢挖掘,在他的挖掘之下她‘潮’水不断的泛滥。

宁馨感觉身下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并且越来越难受,全身滚烫。

“瞿龙,你‘混’蛋!”她呼喊着蹬着双脚表示着不满,眼中饱含着泪水。

“很难受吗,等等,我的‘女’王肯定能够准备得更加充分的!”他呵呵的一笑,对她的不满不管不顾,身子越加的往下探去,‘唇’齿更是一路的延下,留下银亮的水渍和青紫的‘吻’/痕宣誓这具‘玉’/体的主权,直至一口封住那口水流急涌的泉水,如饥似渴的吸允了起来,舌尖更是不知足的向里面探去,不断的深/入,舌苔上的粗燥滑过嫩/滑的壁,然她全身陷/入了‘迷’/‘乱’中,一声尖/叫,一股‘潮’/水喷/涌而出。就是这个时候,他调整好姿势,以无比孟/‘浪’的姿势翻/过她的身躯,冲/撞/入她的身体。

终于她觉得全身被填/满了,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愉/悦着,连脚趾都忍不住卷曲了起来。

“你这个‘混’蛋。”就算是满足了她还是仍不住的骂道。因为她的喉咙都差点喊哑了,而且他们制造出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的下人还指不定都怎么想着。

“你不喜欢吗?”瞿龙握着她的腰又以**的姿势试探。

“反正你是‘混’蛋,你再来相不相信我阉了你?”宁馨气的喊道。

“不相信,除非你下半身变成了枯井。”一边说瞿龙坏笑着转变姿势面对面的将她的双‘腿’扛起,再次冲击了起来。

直至天亮,宁馨长发披散的躺在瞿龙的‘胸’口,全身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