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的事情对于场上所有人来说是一个意外,也可以称之为被佛祖惩罚,所以没有人在意主持方丈的事情,让人直接把他抬下去了事,而光明寺里面要人员大清洗也是肯定的,不过在光明寺内部要清洗之前最为重要的还是找出凶杀案的主谋。

只见李忠辉来到了这三个小和尚的面前,目光一一浏览过他们的脸。

“现在还有机会让你们说出谁杀了净潺,现在说出来还能给你们一个直接了断,否则那就等着受苦。连家人也是要被连累。”轩辕朝的立法是要坐连的,一个人犯了罪,直系亲属也是要受到连带的责任。所以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了亲人考虑。

“大人我是真的在茅房,我上茅房的时候还有人经过,那人在茅房连敲了好几下‘门’,我还说上茅房也要催,催什么催?”那位肚子痛上茅房的人总算想起了一些事情,不过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大伙儿有没有在这个世间上过茅房的?”李忠辉问道。不过现场的人都摇头表示没有。“你想想还有什么事情?你所说的和你抢茅房的人不存在。”李忠辉说道。

男子皱眉,他不知道要不要说另外一件事情。

“你说吧,只要你说出来却还确实存在的,那我就立马洗清你的嫌疑,要知道这是人命案,如果你们三个都说不清楚自己这个时间段的不在场证明,那么只能用重刑让你们开口了。

“大人,我说,我有证人。”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说东西掉了去后山的小和尚开口了。

“说什么人能为你作证?”李忠辉把目光看向这位先前说是东西掉了去找东西的小和尚

“二长老,您是不是要给我一个清白?如果这个时候你不站出来为我证明,我就要冤死了。”小和尚对着场中的一个四五十岁的瘦高老和尚说道。

“你是兔儿爷?当时你们两个在一起?”李宗辉有所了然的开口。轩辕朝虽然不禁男风,不过男风还算是少,这源于民间宗庙对于男风的谴责,所以很多男风的人都选择逃离家族,或是背井离乡的生活,可是逃到寺庙?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毕竟这是佛‘门’清静之地,这些还真是应准了李忠辉先前的话,这个佛‘门’已经腐朽,先前是人心,现在连身体也一并腐朽而去。

“胡说八道!”被小和尚这么一指认,二长老是面‘露’猪肝‘色’愤怒异常。“你休要血口喷人,小心我叫来刑罚堂的人把你的舌头拔了,扫地出‘门’。”

“放肆!本官在哪有你们光明寺动用‘私’刑的道理?”李忠辉的一句话把二长老震慑住了,不过二长老还是有些喋喋不休。

“就算是钦差也不能‘乱’冤枉人?”二长老指着说道,只是他的手指指了一半,对上了李忠辉的怒目就不知不觉得锤了下去,气势也少了一半。

见二长老不罗嗦了,李忠辉又看向男子。“你说你和二长老在一起有什么证据?”

“我怕二长老不认账就偷偷‘摸’‘摸’的藏了和他在一起的证据,这是他每次喷出来之物。”说完男子从道袍的袖口拿出了一块汗巾布,上面满是白‘色’黄‘色’‘交’错的‘精’、斑。

“你,你血口喷人,这东西是男人就会有,你自己的东西吧!”二长老神情异常的愤怒。

“二长老,你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不久前你还搂着我对我说喜欢我,说不久后调我去外事部‘门’去做采购,那里油水足,现在你居然连这点关系也不肯承认,我不在乎什么油水不油水的,我只在乎我能够活着。”男子吼道。大家看这个‘精’、斑可都新鲜着,刚刚被叫来的时候我连走路都不稳只能说是在山上摔了,可在山上我身上哪里会有这么干净,你们不是有仵作吗?可以看一下我有没有被他捅。”

季天乐见过奇葩的,却没有见过这么奇葩的,不过人确实为了活命能什么都不在乎,这就是人类万象

说起万象道貌岸然的高僧会比这个小和尚高尚吗?小和尚至少有勇气承认,可是高僧却连承认的勇气也没有。

,自己的丑闻,寺院自己会处理,现在我们只要查出凶手就可以了,大人,在下不才,刚刚研磨了一些粉末,可以让凶手‘露’处原形,无所遁形。”季天乐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道。关于寺院高僧违反戒律这件事情也不是二长老想否认就能否认的了得,相反如果把这件事让官府处理确实会把光明寺的名声搞臭,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光明寺自己处理,而他收了人家的东西总要给人家这一点羞的,毕竟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儿都有。

“哦?你做出了什么?”李忠辉最紧要的事情当然是查案,虽然他有让光明寺出丑的想法,可是和正事比起来,这不过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所以他注意力马上转移。

“大人看着就是了。”季天乐拿来那件凶器,把他研磨的粉洒在了凶器上面,只见凶器上面慢慢的有东西浮现,那是一个个的手指印,由于蜡烛台除了点蜡烛的人,很少有人会去拿,加上打人的拿法也和点蜡烛的拿法完全不一样,所以很容易就辨认出来。

“拿印台,把三人的手去拓印一下。”李忠辉说道。因为还没有验‘精’斑所以小和尚也暂时没有洗脱嫌疑,衙役上前把三人按住,那印台在纸上拓印下几人的手印。印完就把三张纸呈上,李忠辉拿着纸和上面的烛台细细的对比,然后把目光看向了中间的那个小和尚。指着他:“抓起来。就是他。”他就是派去监视净竹的那个和尚,大长老的跟班。

“净辉,为什么是你?”大长老也不敢置信居然问题出在他身边的人身上,要说这三个怀疑对象里面他对清辉最是相信,是他亲自收的人,十年前在瘟疫区发现他,他家人全部死了,只留下他一个,而他还守在妹妹和母亲的尸体边久久不愿意离开,连睡觉都是和尸体一起睡,那时他才是一个五岁的小孩。但是他也忽然想到是他向他通风报信说是净潺带人去看净竹。

“长老人是会变得对不起。”说完男子朝着大长老磕了一个头。

“阻止他,他吃毒‘药’。”季天乐大吼着。

李忠辉的手下已经掐住了小和尚的脖子,一道黑血从小和尚的嘴巴里流了下来,季天乐上前金针刺下,小和尚不断地咳嗽,将黑血吐尽。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大长老赤着双脚上前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不过是为了取得更多的利益,她说可以为我争取到去昭远寺的名额,可你呢?我一心一意的‘侍’奉你这个老家伙,你连这么一个名额也不愿意给我。说我资历还浅。可是不要忘记了我来这个寺里已经有十个年头了,那些比我资历浅的人都已经去了昭远寺学习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

被小和尚一声声的质问,大长老及是无奈,也是痛心。他没有想到净辉是为了去昭远寺的名额。

“那是我想你在我身边在多学几年,然后被昭远寺留下,光明寺再大可是和昭远寺比起来根本不算是什么,而他们去是能回来升职务,可是那些人一辈子都如此了,没有更好的发展,可是在昭远寺留下就完全不一样。”

被大长老这么一说,小和尚全身颓然,“不,你说谎,你说谎。”

“你在我身边十年,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几乎把你当做了我的儿子,今天你做错事,我作为师傅有连带的责任,今日,我自断一臂算是为净辉赎罪。”说完不等人阻止,他拔了衙役的佩刀就挥刀砍下自己的手臂。

“佛祖在上徒之过,师之责,希望大慈大悲的菩萨能够宽恕净辉的罪孽,也让净潺得到安歇。”说完他整个人都昏‘迷’了过去。

“师傅,大长老,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我做下了错事你还要原谅我,是我做的错事,你不该自断一臂。”净辉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也随即应受的刺‘激’太大,昏‘迷’了过去,他以为大长老始终不让他去昭远寺学习是想奴役他一辈子,因为去昭远寺学习过的僧人才有资格成为寺院里的管理层,有的可能会成为下一任的主持方丈,他也一直以这个为终生的目标,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一年又一年的等待,却始终轮不到他甚至只有来寺庙三四年的年轻的资历浅的都进入了入选名单,可是他还没有机会,而这个时候有人却告诉他能帮助他得到想要的,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做了。

“把人‘弄’醒继续审。”李忠辉冷哼。

他说完,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或许大长老认为自断一臂能为这个叫净辉的小和尚赎罪,不过在司法的角度上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而且该问的还是要问出来。